冷谓的杯子一碰,仰脖一口喝下。
冷谓一怔,略一迟疑,也是一口喝下。
重光惠子脸色差红,抿抿嘴,拿过酒瓶来,给冷谓添了半杯酒,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静静望着冷谓。
冷谓微笑道:“你怎么不吃?你不吃,我就吃了。”
重光惠子静静望着冷谓,微笑不语。
冷谓夹了一口茶,放进嘴里,笑道:“味道不错,好吃。”这句话倒不是违心之言,重光惠子做的菜的确清淡可口,颇合冷谓胃口,不觉食指大动,加上他本来就肚子饿得咕咕叫,当下大口吃了起来。
重光惠子看到冷谓吃得香甜,心中喜悦,夹了一小口菜,慢慢吃着,放下筷子,微笑道:“我父亲还教过我一首中国唐代大诗人李太白的诗歌,叫《月下独酌》。”
冷谓边吃边道:“你父亲学问真好,看样子你也是家学渊源,大才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