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冷谓苦笑,摇摇头。
丁清盯着他,半晌道:“你能不能少喝点酒?”
冷谓笑了:“怎么,你怕我酒后乱性,对你图谋不轨?”
丁清脸色大变,厉声道:“你说什么?”
冷谓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低声道:“嘘,小点声。”
丁清压低声音,怒道:“你刚才说什么?”
冷谓邪笑道:“你是女人,我知道。”
丁清又惊又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道:“你怎么知道?”
冷谓嘿嘿道:“我是狗,你忘了?狗鼻子最擅长闻女人味,香味。”
丁清怒道:“流氓,龌龊!”
冷谓笑道:“恼羞成怒了?”
丁清恶狠狠盯着他。
冷谓悠然道:“其实啊,从前我听花木兰的故事时,我就在想,怎么可能啊,一个女人混在都是男人的军营,竟然没人发觉她是女儿身,一定是瞎编的,你说是不是?”
丁清更怒:“你就是个混蛋!我杀了你!”
冷谓嘿嘿一笑:“早就给你说过了,你杀不了我,狗命最长了,知道为啥不?”
丁清狠狠盯着他。
冷谓一晃身,欺近丁清,丁清急忙后退,双手护在胸前,喝道:“你做什么?”
谁料冷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可怜兮兮道:“美女大人在上,请饶小人一条狗命!”说着,双手作势去抱丁清的腿。
丁清大怒,一脚踢去,喝道:“找死!”
只见人影一晃,地上的冷谓已然平地挪开数尺,丁清一脚踢空,另一脚更不停留,又是一脚踢去,冷谓一把抓住丁清的脚尖,丁清身子跃起,另一脚快如闪电,踢在冷谓胸口,冷谓闷哼一声,退后一步,叫道:“不得了,恶婆娘,谋杀亲夫哪!”丁清只觉一脚如同踢在棉花上,软绵绵毫无力道,心中暗惊,看冷谓装腔作势,不由怒火中烧,伸手从兜里掏出枪来,眼前一花,冷谓已不见了踪影,忽然手肘一松,手中枪被人夹手夺去,紧跟着后心一麻,身子一软,已被冷谓搂在怀里。
丁清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忍不住心头烦乱,挣扎着叫道:“你混蛋,放开我!”冷谓在她耳边吹口气,又在她脸上闻了一下,啧啧道:“是女人香,处子香,好!”丁清被他如此欺辱撩拨,羞怒交集,几欲晕去,一咬牙,头向后撞去,碰地一声,撞在冷谓胸口,冷谓正在陶醉,似乎没有防备,只痛得哼了一声,不由松开了手。丁清一得脱身,拳脚齐上,犹如暴风骤雨一般,攻向冷谓。
只见冷谓手忙脚乱,只是一味躲闪,偏偏丁清一招也打不到他。丁清知道自己功夫和眼前这个混小子相差太远,咬牙猛攻,忽然脚下一滑,倒在地上,头撞在墙角,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