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儿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场苏陌寒跟自己表白的戏,她为此可是精心设计了大量的台词来借苏陌寒的嘴说出。
只是可惜苏陌寒最终把话省略成了这么简短的一句,一来苏陌寒是害怕韦冬升早已知道他对上官锦儿的感情是假的了,要是过多的去说一些表白之言,恐怕会让韦冬升给起疑。
二来主要还是因为苏陌寒无法说出那么多的违心之言,尤其是在他明明知道上官锦儿已经识破了他的感情并不真实的情况下,还让他睁着眼睛去说瞎话,他真的做不到。
所以苏陌寒擅自作主省去大量的台词,这可把上官锦儿给惊怔住了。
本来有一个胡乱给自己增加台词的上官雅就已经够让上官锦儿头疼的了,可是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胡乱删减台词的苏陌寒,真是苦了她这个导演这场戏的编剧了。
虽然上官锦儿也承认她让苏陌寒去说那么多的表白之言,主要是为了寻求一份慰藉,满足一个女人被心爱之人追求的虚荣心,但是这些台词也有让苏陌寒跟上官雅彻底划清界限的作用,所以上官锦儿觉得再怎么省略也不能像苏陌寒这么省的。
这不,甚至就连上官雅都被苏陌寒删减台词的举动给弄得手足无措了,她一时间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苏陌寒的示爱台词居然已经说完了。
待到上官雅反应过来,准备按照计划,伤心欲绝地冲出客栈之际,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四面八方突然传来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一听便可判断出有很多人在四周移动。
可是还不待他们从惊诧中反应过来,便从外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浑厚有力的声音:“你们几个随我一同进去接二小姐,若是遇到有人阻挠,一律杀无赦,不必留情。”
“是。”随即便有一阵整齐划一的应承声响起。
这声音齐刷刷的一片,听着就像是一个人发出来的一样,但是声音的洪亮却又不是一个人能够发出来的。
看来这些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以后,再被安插到渝州来的卧底,这也难怪他们会有如此整齐划一的节奏,以及那么迅捷就能来到这家客栈的速度了。
上官锦儿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不禁有些慌乱地说道:“遭了,他们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我该往哪里躲呢?”
“他们是什么人呀?”苏陌寒早就听出这些是什么人了,可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上官锦儿一边想要寻找地方躲上一躲,另一边却不忘回道:“这些都是我们家族安插在各地的眼线,他们肯定早就接到了我爷爷的书信,一直就在等我从秦岭里面出来,然后把我带回去呢!”
“没错!二小姐既然知道我们此行的来意,那也着实省了我们不少的麻烦,还是赶紧跟着我们回去吧!”一位中年男子伴随着说话的声音已经踢开了房门,走进了他们的房间。
上官锦儿见已避无可比,直接冲着那位中年男子说道:“你说你是我爷爷派来接我回去的,可你有什么证明啊?万一你们要是神都派来抓我的,那我跟着你们走,岂不等于送羊入虎口了吗?”
那中年男子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他是上官世族的信物,毕竟这卧底的身份一直都最需要保密,谁又傻到会在自己的身上藏着什么信物呢?
那中年男子作为卧底本来是没有信物证明自己身份的,但这一次他考虑到上官锦儿的安全,所以也有想到上官锦儿所说的这个问题。
因此他特意把族老让他们寻找上官锦儿的书信留了下来,当即便将书信呈给了上官锦儿,说道:“二小姐总该不会不认得族老的笔记吧?这是族老亲自给咱们秦岭周边的卧底所写的书信,你可知道秦岭那么大的范围,周边有着多少的卧底啊?族老年事已高,竟还为了找你给咱们每组一封亲笔信,就是怕你不信咱们的身份,不会让咱们保护你回去啊!”
“爷爷……”上官锦儿被自己爷爷所做的一切给感动到了。
可是她感动归感动,若要让她在亲情和爱情中选择一样,她还是更加割舍不下爱情来的。
因此上官锦儿说道:“爷爷那边我自会回去跟他亲自解释,这里就不需要你们费心了,还是都赶紧回去吧,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暴露了你们的身份。”
“二小姐的安危不是小事,我们不敢违抗族老之命,还请二小姐配合一下咱们,否则我们只能亲自动手把你给绑回去了。”那中年男子说话也真够嚣张的,居然扬言要用绑的方式去对付上官锦儿。
上官锦儿怒道:“我看谁敢动我?要是我少了一根毫毛,我爷爷可不会轻饶了你们。”
“族老在信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要二小姐有反抗之意,咱们大可不必顾及情面,直接便可把二小姐给绑回去的,所以我相信真在冲突之中误伤到了二小姐,族老也一定不会怪罪咱们的。”那中年男子指着上官锦儿手中的信,示意上官锦儿若是不相信,大可自己去看信的内容。
而上官锦儿方才只是看了信的笔记,根本没有注意到信的内容,现在上官锦儿听到那位中年男子如此一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