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冬升倒还真被上官雪这话给问得尴尬了起来,平常言语能力那么强的他一时间居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若不是上官锦儿很是好奇苏陌寒的过往,插话问起了有关苏陌寒所经历的事情,这还真让韦冬升都根本下不来台了。
当然韦冬升其实是根本就不愿意借着这样一个台阶下的,因为他怕自己说得越多越是洗脱不了自己跟苏陌寒的关系,可是就连上官雅居然也问起了起来:“韦前辈,这苏公子到底都经历了一些什么呀?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咱们安阳呢?”
本来韦冬升对上官雅就有那样的想法,现在又让他看到上官雅眨巴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那他哪里还能忍得下心不去解答佳人的困惑呢,于是乎韦冬升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有关苏陌寒的事情。
首先韦冬升从苏陌寒在盐城剑诛江南五侠一事讲起,竟把那江南五侠所施展的武功,以及苏陌寒诛杀江南五侠所用的招式,讲得那叫一个清楚,就好像跟他本人亲历过那一场战斗一般,恐怕就连当事人的苏陌寒都记得没有他那么清楚了。
这韦冬升把事情说得那么详细,而听这件事的三个女人自然也都觉得很有意思起来,尤其是那个本来还对苏陌寒一点也没兴趣的上官雪,现在反倒第一个站了出来,催促道:“快多给咱们讲讲有关苏公子的事情。”
至于本就多愁善感的上官雅只能唉声叹气地感伤道:“真没想到苏公子的遭遇居然如此坎坷,既然连那以侠义闻名的五侠竟也对他有过以多欺少之举。”
“对呀,幸亏苏公子的本领不小,若是换做他人恐怕真难绝地反击。”上官锦儿则更加离谱,竟夸赞起了苏陌寒的本事,若是这话让武林同道听到,那非得辱没了她们上官世族的正派名声不可。
毕竟江南五侠乃是侠义之士,哪怕他们以多欺少固然不对,可是江湖之中同气连枝,同仇敌忾的组合本就不在少数,大多还是能够理解他们这种团体作战的。
“行了,你们就不要再品头论足了,若是你们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那我不说了就是,根本犯不着用这样的方式来打断我的话吧!”韦冬升实在有些受不了她们左一言右一语的议论了,索性不顾男人该有的度量,竟直接指责起了她们插话的不适。
不过还好上官锦儿她们并未把这话给听到心里面去,也许是她们实在太想听那些有关苏陌寒的事情了,所以才不敢去跟韦冬升顶嘴,害怕惹怒了韦冬升就没有故事可听了。
而韦冬升见上官锦儿她们没有再插嘴了,于是又继续讲起了有关苏陌寒的经历。
这一次或许是因为有了韦冬升之前的责备,上官锦儿她们既然老实了许多,韦冬升一直从苏陌寒参与紫金大战讲到了刺杀定山王一战,上官锦儿她们既然就连一句话也没有插过,真还有点让人不敢相信她们竟能如此老实。
但是当韦冬升讲到苏陌寒以大夫的身份混进王府去给杨然治病的时候,上官锦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只见上官锦儿神情紧张,话语中略带兴奋地说道:“韦前辈,你刚刚说定山王受了什么伤呀?”
“小姐,人家正听苏公子的事情听得起劲呢,你管那定山王干嘛呀?”上官雪的兴致被上官锦儿的插话给打断了,心中不免有些扫兴,所以根本不顾主仆身份,竟直言道起了上官锦儿的不适。
幸好上官锦儿并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女人,她不但没有去跟上官雪计较,反而还很有耐心的解释道:“我如果没有听错的话,这定山王的伤情就跟苏公子现在的情况一样,咱们只要引经据典,或许就能找寻到医治苏公子的办法了。”
原来上官锦儿关心的是怎么救治苏陌寒,难怪之前那些精彩绝伦的大战她都没有插话,却偏偏会在这个时候插上一嘴。
而上官雪则就不一样了,她原本就不关心苏陌寒的生死,就算现在好奇有关苏陌寒的经历,那也是因为讲诉这个故事的人是她心仪的对象。
所以上官雪一点也不赞同上官锦儿的说法,当即就反驳了起来:“小姐,我可不赞同你这样的说法,虽然韦前辈对苏公子的事了解颇深,但这治疗定山王的办法又不是苏公子能够想得出来的,咱们就算知道了定山王的伤情跟苏公子一样,那也无从知晓这个治疗的手段,这又何谈什么引经据典啊?”
上官雪这话说得也着实有理,上官锦儿本来还很兴奋的心情瞬间便沉了下去,那副好似死了亲人的哭丧脸又浮现了出来。
不过上官锦儿这样的沮丧表情仅仅只是在脸上浮现了片刻,随即便被韦冬升的一番话令她再次眉开眼笑了起来。
原来韦冬升立马便否决了上官雪的说法,并解释道:“非也非也,这个想出办法来救治定山王的人正是苏贤弟,虽说他只是进入王府浑水摸鱼的,可却偏偏让他遇到了真正的神医孔令喜,并且这个孔令喜还跟他非常合得来,所以便将这个治疗定山王的办法告诉了他。”
“啊,竟真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上官雪简直都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这种只会在书简里面才会出现的事情,既然今天也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