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钱无言在不在意这手足之情,别人或许还不知道,可是他这看似憨厚老实的二哥聂海堂却非常了解,不过聂海堂却并没有去拆穿钱无言。
因为聂海堂一心想着要跟钱无言一块分享这荣华富贵,所以自然不便把他和钱无言之间的关系给闹僵了。
因此聂海堂低声下气的说道:“老三,咱们当初投身官府不就是为了搏上一把吗?要是搏赢了就可以得到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了。可那荣华富贵眼看就在面前,但却被这虞**给捷足先登了,难道你就不想搬开这块绊脚石吗?”
“不想,咱们当初义结金兰时可曾发过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这样想又跟大哥见死不救的做法有什么区别呢?”钱无言依然还在跟聂海堂惺惺作态,这让一心想要跟他共享荣华富贵的聂海堂无比的费解。
其实这个聂海堂也并不是真的想跟钱无言共享荣华富贵,只是他知道自己的脑子不太好使,而这虞**一旦死了,那将出现的局面肯定极难控制,所以他很需要像钱无言这样肯动脑子思考问题的人帮忙。
而钱无言何尝又不明白聂海堂的那点心思,可他向来就很奉行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一山难以容下二虎这样的至理名言,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过还要去分聂海堂一份好处。
“二哥,你令小弟实在是太失望了,我真没有想到你会眼看大哥有难不帮,却只想着自身的那点利益。”钱无言想用这样的话去故意激那聂海堂出手,因为只要聂海堂也跟着上阵对付苏陌寒了,那他便可隔岸观火,坐收这渔翁之利了。
然而钱无言却太过低估了聂海堂的智商,这聂海堂不但没有被钱无言的三言两语激怒,反倒嘲讽起了钱无言,道:“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老三,你看你满口仁义道德,不过却也没有出手去帮老大的意思,我看你就少跟我假仁假义的了,现在马上就只剩下咱们两兄弟了,要是再不通力合作,恐怕都得栽在那毛头小子手里,老三,你是一个聪明人,合不合作就看你的主意了。”
钱无言听完了聂海堂所说的话,不禁看了看天空中还在不断变化着身形的苏陌寒,心想仅凭自己确实没有把握对付此人,而那些酒囊饭袋的衙役又根本帮不上忙,所以他还真得利用聂海堂先去一块对付苏陌寒,只要把苏陌寒这个麻烦给彻底解决了,那他还怕没有再去对付聂海堂的机会吗?
因此钱无言的态度忽然发生了转变,竟然笑盈盈地说道:“二哥说的是哪里话啊,小弟早就跟你一条心了,只是大哥尚在,小弟不敢造次,所以刚刚才会故意那样说话,其实那都不过只是想要确定一下二哥的真正态度罢了,还望二哥千万不要往心里面去啊!”
“但愿你所说的都是真心话,要不然咱们面和心不和的话,肯定不能走得太过长远,你也知道就凭咱俩的本事若不相互扶持,很难在那尔虞我诈的官场立足,你也总该不想看到咱们用命换来的富贵变成那过往云烟吧!”聂海堂似乎知道钱无言是在阳奉阴违一般,既然非常奇怪的跟钱无言讲起了所谓的大道理。
而钱无言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聂海堂的话听到心里面去,总之就只看到钱无言的眼珠骨碌碌的直转,就好像那小河边上的大水车一般。
聂海堂见钱无言并没说话,又继续说道:“咱们一会儿只要看到老大落马,立刻分攻那小子的左右,一定能够杀那小子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咱们凭借你的腿法和我的拳法,就不相信还斗不过这样一个毛头小子。”
聂海堂说完便直直望向了钱无言,本来他认为钱无言依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可是却不想钱无言竟冲着他点了点头。
虽然这个钱无言的嘴上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不过他既然已经肯点头答应了,那这就足以表明他是同意聂海堂的计划了。
因此聂海堂也没有再去纠缠钱无言的这种态度问题,毕竟他早就已经习惯了钱无言这种时冷时热的处事态度了,所以自然也就对此见怪不怪了。
然而刚把目光从钱无言身上转移到战场之上的聂海堂,这才发现场中的形势竟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逆转。
原本他们认定必败无疑的虞**,居然凭借这些年在轻功上的领悟,竟以他那杂乱无章的轻功险胜了苏陌寒这大门大派的正宗轻功。
所以目前的形势已经一边倒的偏向了虞**,即便苏陌寒目前仍在空中挣扎,可他那变化的身形已经开始摇摇欲坠起来,显然那是苏陌寒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
而那聂海堂看到目前这种形势,不禁有些担心虞**打败了苏陌寒以后,或许根本就不会让出老大的位置,相反可能还会向他和钱无言讨回之前故意冤枉于他虞**的那笔帐。
于是心惊胆颤的聂海堂赶紧对钱无言说道:“真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不济,本还指望用他来对付虞**的,看来现在只有咱们亲自动手了啊!”
“嗯!我们一起上前假意帮助大哥,然后你再趁机偷袭大哥,至于那小子就交给我来对付,就这样安排好吧?”钱无言则更是阴邪,没想到早就已经有了对付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