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真没想的自己如此陷害苏陌寒,苏陌寒居然还能放过他,所以当农夫听到苏陌寒不杀自己的话时,真有一些喜出望外。
而且农夫还立马转悲为喜,一股劲地拍起了苏陌寒的马屁来:“少侠真是胸襟开阔,老朽真是糊涂,竟然要害少侠这样的大英雄,老朽实在太不是人了。”
“行了,我甭想听你再说那些废话,我只想知道东门应该怎么走。”苏陌寒看着那些围拢过来的官差,知道现在的形势不是听农夫那些阿谀奉承之言的时候,于是便开门见山的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农夫听苏陌寒这样一说,瞬间明白了苏陌寒之所以没有杀他的原因了,敢情就是为了问明通往东门的路。
只见农夫眼珠一转,说道:“东门距离这里已经不远了,只要奔着这个方向走上一里地,便可到达东门的城楼之下了。”
农夫说完脸上便露出了奸诈的表情,光是看农夫的那个表情就知道他的话一定不可信,但是可惜苏陌寒并没有注意到农夫的表情,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围拢上来的官差给吸引了过去。
并且就在农夫话音刚落之际,那些官差已经朝着苏陌寒劈头盖脸的招呼了上来,苏陌寒在这样的形势面前,只能弃了农夫不顾,身形拔地而起,直冲到了三丈高的空中。
接着他不待身形下落,便左脚在右脚的脚背上那么一踩,身形直接俯冲到了小酒馆的屋顶之上。
农夫看着苏陌寒的身形如那风筝一样落到了屋顶之上,不但没有丝毫的忧虑,反而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而苏陌寒已经看不到农夫的笑容了,因为他在落到酒馆的屋顶之上时,一大批箭羽铺天盖的朝着他急射了过来,他如今光是躲闪那些箭羽就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精力再去注意农夫。
原来这小酒馆后门的兵力只是前门的一半,真正的重兵也都被安排在了前门,难怪农夫会指这个方向来诱骗苏陌寒上当了。
只可惜苏陌寒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还是没有醒悟过来,看来善良的外表有时候确实比那明刀明枪的毒蛇还要可怕。
当然农夫想要借这样的机会除掉苏陌寒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些箭羽在苏陌寒灵敏的身形变化面前,根本就毫无作用可言,只看见一支支箭羽扎满了小酒馆的屋顶,可却丝毫也没有伤到苏陌寒。
不过苏陌寒却好像并没有再跟他们继续耗下去的意思,显然苏陌寒还是知道安阳城里有多凶险的,这些官差比及上官家族的人,那简直就是一只毫不起眼的蚂蚁。
因此真正值得苏陌寒顾忌的还是上官家族的人,所以他必须得赶在上官世家的人出手之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苏陌寒在了解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之后,便丝毫也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只见他忽的一脚在空中横扫而过,瞬间拨开了一片箭羽,接着便垂直坠落到了小酒馆的门前。
那些官差看到苏陌寒突破了箭羽的防线,立刻扔掉了手中的弓箭,齐齐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朝着苏陌寒杀来。
与此同时,小酒馆中也一跃而出七八名官差,瞬间便把苏陌寒的前后左右围了个严严实实。
苏陌寒看到官府竟然动用那么多的兵力来缉拿他,不禁冷笑了起来:“苏某的面子还真是大啊,既然出动了那么多的官差来缉拿我,这知府大人也太瞧得起我苏某人了吧!”
“我们不管捉拿谁都一样,如此兴师动众并不是冲着你一个人,你就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咱们这般大张旗鼓只不过是想要表明咱们全力以赴驱逐武林人士踏足安阳的决心。”一位疑似官差头目的人把话接了过去。
苏陌寒听完这人的解释,心里却更加困惑了,不禁问道:“这三国局势僵持了几百年,一直都对咱们武林人士大开方便之门,也没听说哪个国家限制武林人士的踏足,为何偏偏只有你这安阳要这样特殊一些,难道就不怕引起武林人士的公愤吗?”
“我们安阳城有上官家族的人罩着,哪个眼瞎的武林人士敢来侵犯,再说咱们安阳禁武还不是被你们江湖四大门派之一的神都给逼的,他若不挑起安阳的战火,我们又怎么会关闭这道方便之门,所以要怪你就去下面向阎王老子告那神都吧!”
那疑似官差头目的人一下子说了很大一堆的话,不过他说完以后就好像没有再跟苏陌寒继续啰嗦下去的意思了。
只见那官差头子脸色凝重地朝着官差们挥了挥手,随即便看见众多官差手持长刀一起朝着苏陌寒劈了上来。
而苏陌寒见此情景却是不疾不慌,待到众官差刀锋落下,他突然身形微微弯下,宛如一只又脏又丑的老鼠站立在那里似的。
虽然苏陌寒这动作并不好看,但却有效的避开了众官差劈落下来的长刀,那些长刀相互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音。
众官差见自己那下劈的势头竟被同伴的长刀阻碍了下来,纷纷开始收招谦让同伴。
谁料他们在收招的时候,苏陌寒突然伸出双手,以双手合十的方式夹住了一名官差手中的长刀,接着更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