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贺星辰看见岳语琴发自内心的笑容以后,也完全没有了顾忌,因为他不必再去担心这样做岳语琴是否会不开心了,可见他对岳语琴的情绪变化是有多么畏惧的。
贺星辰没有了后顾之忧,便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这种祛毒的方法,主要还是得依靠一门简单的武功,我是已经记不起这门武功的名字了,不过我还能把它完整的施展出来,待会你只要跟着我做几遍,应该可以很快学会的。”
岳语琴听贺星辰说那门武功很容易学,心里一下子就充满了信心,本来她开始还有些担心,害怕自己资质平庸,一时半会无法掌握那门武功的要领,害怕会因此耽误了救治苏陌寒的时间。
既然贺星辰说了那门武功很好掌握,那岳语琴自然也就变得信心满满起来,当即便很爽快的回应道:“那咱们现在就快开始吧!”
岳语琴说完以后,人已经由蹲着变为了直挺挺的站立,两只水汪汪的眼睛也睁得大大地看着贺星辰,显然她已经是翘首以待,就等贺星辰指点武功了。
贺星辰见岳语琴准备就绪,他也不在耽搁时间了,脚在地上一跺,身形便以一种旋转的方式腾空而起,他身上的污垢化作了尘土都随着他旋转的动作被甩落了下来。
这些倾泻而下的尘沙就如雨点一般打落下来,打在岳语琴的脸上、头上、眼睛里,可岳语琴就是眼皮都不眨一下地望着贺星辰的一举一动,生怕看遗漏了什么小细节。
而腾空飞起的贺星辰身形已经掠自三丈,可他不但没有停止旋转腾起之势,反而好像旋转的势头变得更快了,只不过他向上腾飞的趋势变缓了许多,看着就有一种挂在天上不上不下的感觉,仿佛就像一只被线拽着的风筝已经飞到线头似的。
同时随着贺星辰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落下的灰尘也是越来越多,甚至还能隐约看到他衣服上的一些碎屑也落了下来。
而站在下方顶着灰尘的岳语琴一直非常认真的观察着,可她就是看不明白贺星辰一直在空中旋转,到底有什么作用。
岳语琴本来想照着贺星辰的方式去做,可她又不相信贺星辰这样的旋转,就能在祛毒上起到作用,更何况贺星辰连半个字的武功法门都未说过,岳语琴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领悟其中的要领。
这就好比岳语琴连葫芦的轮廓都没有看到过,那她还怎么去依葫芦画瓢呢!
正当岳语琴在要不要照着贺星辰的方式去做,和应该如何去做的问题上犯难时,贺星辰突然从空中飘落了下来。
然而贺星辰的脚才刚一落地,整个人便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起来,就跟喝醉了酒的醉汉似的。
“你刚刚是不是忘记交代有关这门功夫的口诀了啊?”岳语琴见贺星辰这就么快就落了下来,还以为他是想起了没有交代习练武功的口诀,所以才中途停止了下来。
贺星辰晕晕乎乎了好一阵,才用有些吞吞吐吐,不太利落的话语回道:“武功已经展现完了,我并没有说过这个武功有什么口诀啊!不是让你照着做就行了吗?你怎么还站在那里不动啊?你该不会是又不想学了吧?”
贺星辰就像一个问题少年一般,满嘴里说出来的都是疑问,这弄得岳语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问题了。
“没有口诀我怎么去照着做啊?你当这是街头耍花枪啊?”岳语琴倒也聪明,遇到这种问题多到不知从何回答的情况,她果断选择了以反问的霸道方式,展开嘴上的战略反攻。
贺星辰纳闷地望着岳语琴,语气上果然已经变得底气不足了,他呐呐细语道:“难道学什么武功都得要口诀吗?”
“废话!没有武功要诀,光是照着别人的样子去做,那只能做到武功的形态,无法掌握武功的魂,那还算是武功吗?只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
岳语琴说完后,见贺星辰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她担心贺星辰根本就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于是又补充说道:“这就好比一只狼披上了羊皮,它的外表再怎么像羊,可它凶残的天性也没法让它成为一只真正的羊。”
岳语琴这样一番解释以后,贺星辰脸上的茫然果真少了许多,他似懂非懂地轻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咱们时间已经不多了,抓紧时间跟着我再来做一遍吧!”
当岳语琴听到贺星辰说他明白了的时候,岳语琴还真有一点小激动,要知道能让一个心智不全的人明白一个道理,那就跟对牛弹琴却把牛弹出眼泪了一样的困难。
可当岳语琴听到贺星辰后面半句话时,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因为她说得那么透彻了不说,还用举例子的方式再加以解释了一遍,可贺星辰却还是根本没有明白过来,还是要她照着表面功夫的动作去领悟这等祛毒辅助功法的奥秘。
岳语琴自认为她已算得上是天资聪颖,智慧卓越的人了,可她还是做不到光看一个武功的表面形式,就能领悟其中的要领,更别说那些愚笨、迟钝的大众人群了。
这还不仅仅是岳语琴做不到,放眼整个江湖都还没有几人可以做到,若真有那种看几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