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人说到自己就要用贺星辰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仿佛就变成了一盏明灯,一盏照亮苏陌寒与岳语琴爱情的明灯,别提有多傻了,就跟一个大男人头上戴着绿帽子,居然还自信满满地觉得绿帽子很好看,同样的傻。
本来苏陌寒听到怪老人就要用岳语琴取的这个寓意不纯的名字时,打算出言劝阻,不想老人后面说的半句话,彻底把苏陌寒给震住了。
不仅苏陌寒觉得惊讶,就连一直沉寂在爱河之中的岳语琴也给震住了,他们都没想到怪老人原来在他们来到这里之前,早就给自己取过一百七十多个名字了。
而且怪老人还能这样清楚的记得这些他曾经取过的名字的精准数量,足见老人对自己的名字是有多么的在意了,也许他不断给自己改名字,就是想要找回那个属于他自己的真正名字,只是可惜了他怎么回忆也无法想起自己真正的名字,不然也不会取那么多的名字了。
难怪苏陌寒与岳语琴初次见到怪老人的时候,问及怪老人的名字,可是怪老人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名字,试问一个取过一百七十多个名字的人,怎么知道自己真正该叫什么名字呢!
不过从此刻起,怪老人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新名字——贺星辰。
不管这个名字是否有其他的寓意,也不管这个名字怪老人会用多久,至少在这一刻之后,苏陌寒与岳语琴会用这个名字来称呼怪老人了。
开始苏陌寒本来是有劝阻怪老人使用这个名字的意思,不过当他听到怪老人已经使用过一百七十多个名字了,心想怪老人估计也是一时兴起,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改名字了,因此便没有去阻止怪老人使用这个名字。
而岳语琴就更不会去阻止怪老人使用这个经她想出来,还有其独特寓意的名字了,像她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居然能把给老人取名字,当作一些父母给子女取名字时那样秀恩爱、玩内涵,那估计她在叫着怪老人的名字时,也不会有什么羞耻感可言了。
怪老人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新名字,显得异常的高兴,一会儿挠挠这里,一会儿又抓抓那里,就好像一只猴子似的,不过看他这个形象,用野人来形容似乎更加的贴切。
苏陌寒和岳语琴看了看怪老人兴高采烈的模样,又互相对视了一下彼此诧异的表情,最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
他们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更不知道外面的天时已是几何,仿佛在这洞天福地之中,时间的概念就完全不存在了一般。
直到怪老人从兴高采烈中反应过来,并开口说道:“现在你们是要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呢?还是让我先给你们疗伤啊?”
其实这种事情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肯定是要先疗伤了,更何况岳语琴与苏陌寒的伤势又不是一般的伤,先不说耽误治疗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就单说他们疼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有心情吃东西呢!他们此刻又不像最初那般饥肠辘辘了。
可是怪老人贺星辰的智力就是那么让人着急,他问完以后自答了起来:“我看还是先吃点东西吧!饿着肚子哪有力气疗伤呢!”
岳语琴和苏陌寒听完贺星辰的话,差点没有晕倒过去,敢情贺星辰问来问去就是自己饿了没有力气给他们疗伤啊!
那贺星辰还作出谦和的态度,故意去征求苏陌寒他们的意见,征求也就征求吧!最后却又要厚颜无耻的出来承认自己饿了没力气替他们疗伤,这厚颜无耻的本事还真跟岳语琴有得一比。
只不过岳语琴的厚颜无耻是深入骨髓,出于心底深处的真情实感,通俗一点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厚颜无耻之人。
而贺星辰就不一样了,他的厚颜无耻那是出于他的心智不全,无心之失,所以说贺星辰的真正为人如何,在他意识还未清晰前,那是无法真正看出来的。
岳语琴在面对贺星辰如此处理先填饱肚子还是先疗伤的问题上,说话也是相当的有技巧,她说:“贺老怪说得没错,我就选择先疗伤吧!”
“我明明说的是先填饱肚子啊!你觉得我说的没错,那就应该先选择填饱肚子才对啊!”贺星辰那股孩子的执拗劲又上来了。
岳语琴可不是什么善茬,早在几十路门派围攻白平剑派的紫金大战时,岳语琴就凭借自己伶牙俐齿的嘴,说得那些前来替白平剑派解围的各路豪杰羞愧难当,自惭形秽。
如今贺星辰竟然直言指出了她所说的不对,她却依然脸不红心不跳,巧言反驳道:“贺老怪,你开始不也说让我们来选择疗伤和进食吗?最后还不是自作主张了。”
贺星辰似想说些什么,可是他的智力如何说得过岳语琴那张巧言令色的嘴,最后支支吾吾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可以听得清楚的字来。
苏陌寒在一旁见状,担心贺星辰会因为说不过岳语琴而就此离去,毕竟贺星辰还是一个心智不全的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若贺星辰真的一走了之了,那他们的伤可就没人替他们治疗了,恐怕他们就得在这里苟延残喘,自生自灭啦!
因此苏陌寒赶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