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语琴也明白不跟苏陌寒说清楚,他不会那么稀里糊涂的接受这种祛毒办法的,所以在苏陌寒提出质疑的时候,岳语琴立马便回道:“寒哥哥,语琴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你听我把这方法给你说完,如果你觉得我有半句假话,再伤感也不迟啊!”
贺星辰听了岳语琴的话,略加思考了一下,觉得听一听岳语琴的办法也没有什么损失,于是便回道:“那就有劳语琴小姐说来听一听了。”
岳语琴听到贺星辰称呼她为语琴小姐,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因为她好不容易才把自己跟苏陌寒的关系拉近了一些,让苏陌寒开始习惯称呼她为语琴了,可现在突然又在这个称呼后面多加了两个字,这难免就显得又有些疏远了起来。
岳语琴本来很想就此事说上苏陌寒两句的,可又担心把她计划的好事破坏了,只好把这事往后缓上了一缓。
岳语琴说道:“这种解毒方法跟排血祛毒一个道理,只是排血祛毒不适合用在毒已入脑的情况下,因为排血对脑部的毒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岳语琴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下来,其实她的停顿就是想要突出后面要说的话才是她要表达的重点。
而苏陌寒自然也明白岳语琴突然在这个关键之处停顿下来的道理,只是他误解了岳语琴的意思,把岳语琴所要说的办法想错了,他惊诧地问道:“莫非你的办法是开脑取毒?”
“开脑取毒?”岳语琴听了苏陌寒异想天开的想法,显得比苏陌寒的表情还要惊讶。
苏陌寒见岳语琴那么惊讶,便已明白岳语琴要说的办法不是这个了,可他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跟排血祛毒一样道理,而且又能把脑中的毒给排出体外。
苏陌寒疑惑地问道:“不是开脑取毒,那是什么办法啊?”
岳语琴微笑道:“寒哥哥,你也太会开玩笑了吧!要是把脑袋都打开了,那人还能活吗?”
苏陌寒尴尬道:“不是你说这种办法跟排血祛毒一样道理吗?那我也就只能想到这上面去了,不然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脑中的毒给弄出来呀?”
岳语琴见苏陌寒居然误解了她的办法,只好赶紧解释道:“我这个办法既不是开脑取毒,也不是什么开膛破肚,它比这些血腥的办法相对要稳妥得多。”
苏陌寒在面对岳语琴三番两次故意的卖关子,竟也显得有些焦急了,他直言问道:“那你说了这么多,究竟是什么办法啊?”
岳语琴如此故弄玄虚,本来就是要调苏陌寒的胃口,因为她知道男人都有一种征服欲,越是得不到弄不明的,越是要费尽心思去搞清楚。
所以岳语琴才故意卖关子,她认为只有让苏陌寒在很不容易的情况下得到这个唯一的祛毒机会,也许才会接受这得来不易的一线生机。
因此岳语琴那么急着想要验证贺星辰的办法是否可行,既然都能压制自己焦急的情绪,在这里想尽办法跟苏陌寒周旋,也真是难为了她啦!
岳语琴为了这个目的,也算是机关算尽,忍辱负重了。
而现在贺星辰已经表露出来了他的急切,那便说明告诉苏陌寒实情的时机已经成熟了,那她哪里还能沉得住气,当即便把那种方法告诉了苏陌寒。
当苏陌寒听到解毒的办法居然是要做那种事情时,显得竟比开脑取毒还要感到意外。
同时苏陌寒也几乎是想也没想,一口便回绝了岳语琴:“这个办法万万使不得,苏某就算是一死,也不愿用语琴小姐的身体来解毒。”
岳语琴真没想到苏陌寒刚刚明明表露出那么急切想要知道祛毒办法的样子,现在却又那么果断的回绝了她这唯一的救命办法,难道在苏陌寒的眼里,跟她做点什么事就真的比死还要难吗?
岳语琴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放弃自己的性命啊?我是心甘情愿用身子为你排毒的,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啊?咱们早就已经发生过关系了,难道你就比一个女子竟还放不开吗?”
“不是的,我……”苏陌寒被岳语琴一番质问,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他何尝不想用尽各种办法保住自己的性命,因为他很想活下去,完成他还没有做完的那些事。
岳语琴见苏陌寒之前那种果决的情绪稍有缓和,眼看此事似乎还有回旋的余地,于是又赶紧劝解道:“既然你不是想要放弃自己的性命,那就不该拒绝我的办法,现在这个办法已经是唯一能够救你性命的办法了,除非你想去死,否则我岳语琴真的想不出你是什么别的意思了。”
苏陌寒苦涩道:“语琴小姐,你别逼我了,若是这个办法是开脑取毒,苏某都还愿意冒险一试,可是这种事我明明已经错过一次了,怎么还能为了自己的生死,又一次去伤害于你呢?”
“这哪里是伤害我了,语琴早就已经表明自己的态度了,我都是心甘情愿为你去做这一切的。”
岳语琴说完,看见苏陌寒还是一副无动于衷、似乎很难接受这种事情的样子,于是又补充说道:“再说了,你都已经答应过要娶我为妻了,我岳语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