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大门依旧打开着,我刚才跑出去的时候很急,现在跑进来的时候也很急,全身自然都被淋了个里外透。
我也顾不上换身衣服,就一屁股坐在了一口客厅的沙发上,这一屁股坐实在了,才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来。
张末行也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起来,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没打算给他解释刚才白衣女子的事情,先是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这地方你也没来过啊?”
“队长给你的那个护身坠,我可以感受到,你就理解成GPS行了,当它有反应的时候,我可以定位你的位置,你大晚上的怎么掉井里了?”张末行解释道。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的吊坠,就琢磨着是不是刚才那个白衣女子的消失,也跟它有关系,不过张末行说的话我也听不太懂,只知道他能过来,跟我五哥给我的吊坠有关系。
而张末行后面的问题,就让我感觉很尴尬,不过毕竟是自己兄弟,就把刚才白衣女子和井里面那口棺材的事情给他详细的说了一下,当然了,就没提我是怎么没脑子的掉进井里的,这有点太丢人,我就没提。
“应该是井下面那口棺材主人的残灵,井葬这种风俗很久以前就失传了,在古代只有未出阁的女子才会被井葬,那棺材肯定不是近代的,这里没有改造之前,那口井应该就在那里了。”张末行听我说完,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
“残灵,不是鬼么?你的意思,那棺材可能在里面待几百年了?”我有些好奇的问道,他说的跟我想的有些出入。
“一个意思吧,不过鬼神这种东西,以你现在的本事,还是见不到的,那残灵有意引你下去,却又不害你,应该另有目的,你给我说下那口棺材的样式。”张末行随后问道。
“啊?那下面全是水,我哪有功夫看那棺材长什么样子去,不过棺材倒是不大,隔着水可以看到应该是黑色的,具体什么样式,我也说不清。”我想了想说道。
“我明天下去看看吧,这房子不干净……应该不止后院那口井那么简单。”张末行随后说道。
“不干净?你的意思还有别的脏东西?”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这世道果然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这鬼地方还真是不简单,我都在想自己为了方便世白这家伙,我特么是不是租了个灵异中介所。
“我可以感知到一些,不过抓鬼这种事情我干不来,打打杀杀惯了,哪有功夫琢磨这些门道,你倒不如把那个胖子喊起来,他应该对那口井中棺比较感兴趣。”张末行摇了摇头说道。
我一想也是,这家伙打架可以,毕竟也不是万能的,抓鬼是个技术活,就比较复杂了,门道也多,哪像打架这么简单,谁厉害谁就是老大,打不过的只能当孙子,就像现在在别墅上面被雷劈的世白,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
被张末行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了胖子,刚才要是把胖子喊上一起过去也没那么多事情了,以胖子的体格,我推下井里都费劲,更别说向我一样直接掉进去了,搁在他身上,基本不可能,有点膘看来还是有好处的。
这大晚上的,外面又是雷雨交加的,我这时候去喊胖子,这家伙要是闹起床气,我就尴尬了,所以只能明天再说了。
瞅了一眼一样湿透的张末行,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就跑楼上拿了一套衣服出来。
“房间我们都收拾过了,每一张床上都有被褥,你随便找个房间将就下吧,嘿嘿。”将衣服递给了张末行后,张末行点了点,也没跟我客气的意思,就向着一楼拐角的房间走了过去。
见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我这才又一溜小跑来到了三楼,推开门走了进去。
全身湿漉漉的,浑身都难受,没办法只能再洗一次澡了,就在我洗到一半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在洗手间哼着小曲儿的我,刚开始并没有听到,接着门又被敲了几下,声音大了一些之后,我这才意识到有人在敲我门,现在还没睡的,还有谁呢?
胖子一旦睡着了,那就是雷大不醒的,除非有人近他身,宏德被我撵回店里了,没办法,店里面总不能空着,白天可以关门,晚上必须有人守着,张末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给我说,又跑上来了。
我心里面就以为是张末行,毕竟都是自家兄弟,一个宿舍待久了,就没有见外的时候,我将淋雨关了之后就直接走了出去。
当我将房门拉开的时候,肠子都悔青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头一次感受到了羞耻的感觉。
“妙月?你怎么不睡觉啊?”我本能的一下子就用毛巾捂住了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现在的心跳比我刚才在井里的时候都快。
我一个纯情小处男,就这样被一个妙龄美妞,里里外外给看了个透。
“呀!”
妙月公主的反应更大,小身板猛地就往后一缩,两只手就想把双眼给蒙上,非礼勿视这种事情,在古代是必须要有的。
就在她想后退的时候,脚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