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为何有两个牧半仙?”
“搞什么鬼?”
见到朱刚烈和后来赶到的牧青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哪怕闲华公主,大皇子临元驹等人在迟钝,也意识到了蹊跷,不由的将目光投放在朱刚烈身上。
“臭小子,年纪轻轻不学好,还敢来我们相国寺砸场子,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牧青狰狞的脸上一片淤青,显然没有少遭罪。
“何须跟他废话,直接摁在撕掉他脸上的面具,一看真面目便知了。”
后方一群寺庙的护院武者纷纷拔出兵刃,将朱刚烈围的水泄不通起来。
“诸位有话好说,别急,别急呀……之前在下的行为的确有些唐突,愿意无偿赔偿你们相国寺一百块灵石,当做赔罪。”
因为行善还得依靠相国寺,朱刚烈不想撕破脸,讪讪一笑:“况且牧青大师只不过受了轻微的伤势,大家就无需动刀动枪,有伤天和呀!”
“一百块灵石,你打发乞丐呀!”
“小子,我们相国寺每天上香信众无数,不缺灵石,你还是留着给自己买口棺材吧!”
一群寺庙的护院武者桀桀冷笑起来。
“给脸不要脸了对吧?那行,老子也将话搁下了,你们相国寺也就是一群装神弄鬼之辈,老子砸你场子怎么了?”
朱刚烈直接掀开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略带邪魅的笑脸。
“草,竟然是这混蛋,还真的是冤家路窄呀!”
见到朱刚烈的面容,新仇旧恨叠加,迫使汪修文,姜经亘,沈飞舟三人面色都扭曲起来。
“怎么?三位公子认识他?”
闲华公主,大皇子临元驹和其他几人诧异的问。
“此獠就是落魄宗烟霞峰的峰主朱刚烈,其他本事没有,就知道一味的装逼,昨日在神屠大酒店坑死我们了。”
想起昨日的委屈,汪修文,姜经亘,沈飞舟依然满肚子的怨恨。
“原来阁下是落魄宗峰主,失敬了。”
闲华公主,大皇子临元驹和其他几个世子微微一惊,对着朱刚烈抱拳。
临安国本身的弟子招收权就是属于落魄宗,哪怕这些年落魄宗底蕴不断的削弱,即将连招弟子权都要被其他宗门夺走。
但,朱刚烈的来头不小,这面子还是要给对方的。
“朱刚烈?”
南宫牧月柳眉如弯月似得蹙起,投向对方的眼里多了一丝惊愕。
可此刻的朱刚烈正被千夫所指,显然又错过了这一幕。
“主持,这小子是一峰之主,该、该如何是好?”
牧青的面色明显难看起来。
相国寺虽然是皇家寺庙,可对比起落魄宗,那底蕴还是相差很多的。
更别提名义上,整个临安国的招收弟子权,全部掌握在落魄宗的手上,
“哼,我相国寺是禅宗的圣地,每年来朝圣的宗门无数,哪怕你们落魄宗的宗主来了也不敢放肆,你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竟然也来撒野,来人,给我拿下!”
天河禅师硬着头皮发号施令。
众目睽睽,这人若不拿下,他以后如何在相国寺立足,如何让那无数的信众奉为神明。
“且慢!”
就在此刻,大皇子临元驹眉宇一沉,道:“天河禅师,朱峰主虽然有些胡闹,但若论算命本事的话,的确还是有过人之处的,能否看在本皇子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大皇子,若这少年没有口出狂言,这件事还好商量,不过他既然敢如此蔑视我们,那今日之事却是无法善后了。”
天河禅师显然是打算杀鸡儆猴了,慈悲的脸庞露出一丝暴戾,冷笑的道:“朱峰主,你说本禅师的管辖的护国寺浪得虚名,坑蒙信众,不知道你又有什么本事?胆敢如此的大放厥词?”
“你们会的我都会,不会的我也会,上天入地,呼风唤雨不在话下!”
反正要装逼,不如一口气装到底,这是朱刚烈眼下的想法。
“好大的口气,那本禅师今日就跟你比试一场,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天河禅师勃然大怒。
他贵为皇室的首席大师,主持相国寺几十年,德高望重。
又是一尊驱魔大师,信众无数,岂容一个小辈挑衅?
“好呀,不过要是你输了,就证明你们没有能耐,以后这相国寺的主持就让我来当。”
朱刚烈嬉皮笑脸的道:“反之,你若赢了,呸……纵然太阳从西边升起,这事也不可能发生。”
行善的任务才完成了十分之一,依靠相国寺是捷径。
所以,在彼此彻底撕破脸的前提下,赢个主持倒也不错。
“好大的口气。”
天河禅师沉着脸,道:“不过区区一局比试岂能彰显出本禅师的能耐?三局两胜,你我各自出一题,若平手的话,最后一题就交给大皇子来出,如何?”
他虽然有些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