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钱家无名无姓长老的质问,李婉晴三言两语间便反客为主,压得对方有些喘不过气来,更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语。
而李婉晴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步步紧逼,让那钱家无名无姓长老在众目睽睽之下越发窘迫。
“我认为至少就我的避孕提醒这一点,你们钱家就应该认真感谢我。不然的话,一旦周雨不幸怀上了你们钱家的种,你们这些最喜欢搞政治联姻、利益联姻的长辈,就很难把周雨这小家碧玉挡在钱家门外了。”
“胡,胡说八道,我们才不会干涉烨儿的婚恋自由!”
“只是因为没人干涉过你这万年老光棍的婚恋自由罢了,因为反正你也找不到老婆。”
“你!?”单身多年的钱家无名无姓长老几乎气得原地爆炸,但一时间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毕竟对方说得实在太有道理!
只是转念一想,钱家长老又勉力反击道:“我听说你一向喜欢和女人谈恋爱,还曾经无耻勾引过周雨,怎么现在却把自己的女人推出来当诱饵!?”
“我虽然喜欢女孩子,却更尊重女孩子,她们愿意喜欢我当然好,不能接受同位女性的我,仍愿意和男人结合,我也不会拦着。周雨对钱烨确是一片真心,我自然要真挚地提出意见。”李婉晴说着,笑了一下,补充道,“何况我也根本没觉得钱烨能赢,所以周雨承诺什么都无所谓。”
“所以,你想说,事情从头到尾,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婉晴一副实在不想和智障争辩的疲惫表情,摆摆手说道:“算了,你们若是非要扯上我的话,那说我阴谋诡计,算计了钱烨,也是可以的,我反正不介意担上阴谋家的恶名。只要你们同样不介意让钱烨担上智障色情狂的恶名。”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难道你听不清楚?现下不过是作歇斯底里状,不肯接受现实罢了。”李婉晴说着,面色微微转冷,“老实说,周雨也好,处男也好,其实都只是诱因,真正的根源还在于你们钱家的急功近利,给钱烨准备了一张他驾驭不了的底牌。哈,点燃心头血,全面强化金人血脉,将断剑、断法、断击三态合一,哪怕因此陷入狂暴都在所不惜你们真觉得在青云大比决赛阶段,这种投机取巧的拙劣手段能够取胜?面对同等级的对手,确保一切手牌都平稳可控才是关键。否则,狂暴的功法谁家没有?我若是彻底激发道德甲上的黑气,可以瞬间变得比钱烨更快更强,你信不信?”
钱家长老张口结舌,不知该回答是或不是,而此时围拢过来的人群越发密集,除了爱好绯闻八卦的热心群众之外,类似孟闻岳联之类的专业人士也不断赶到,让场面有了几分失控的征兆。
好在,就在此时,又有一人排开人群,走近过来。
“好了,这个话题还是到此为止吧。”
听到这个声音,钱家无名无姓长老浑身一个激灵,额头冷汗不断,连忙躬身退到一旁,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嗫嚅了几下,却不敢多说半句话。
来人正是此时钱家在青空比武场中,地位最高的钱龙。
这位钱家的家主大人,此时看来很有些狼狈和疲惫,看向李婉晴的目光更是满载着复杂。
良久,他叹了口气,拱手说道:“家人莽撞,不问青红皂白就来质问于你,实在抱歉了。烨儿的事情,我们也是知道的,此事的确是我们钱家自家的家丑,与外人无关算得上是我们自取其辱了。”
顿了下,钱龙又说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烨儿的无漏金人暗含致命缺陷,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中顿时有不少人发出了恍然之声。
的确,这是个关键问题。
李婉晴先前解释了那么多,看似撇清了责任,却没有解答这样一个问题:无漏金人的缺陷,她是如何知道的?尤其刚刚她直指钱家战备策略失误,更显得她对一切技术细节都了如指掌。
这样一来,整件事,从钱烨周雨私定终身开始,一直到钱烨临场暴走,一泄如注仿佛都在她的算计之中。尤其再联想到她在比赛时反复以处男字眼来刺激、诱导钱烨的思维,使他在恶战之时分心去想和周雨的男女私情似乎,更成了显而易见的早有预谋。
这样一来,或许钱烨的失败,核心原因是钱家急功近利,错误地安排了底牌。但作为导火索的李婉晴,无论如何也谈不上无辜。以这样一番阴谋诡计让钱烨在万众瞩目下丑态毕露,更谈不上光彩。
李婉晴愣了下,随即失笑道:“钱老大,怎么连你也问这样的问题?难道你也觉得方才那出大戏,是我一手导演的?老实说,如果真的可控,我可无论如何不会也导演那一幕。你们这些观众席上的人,好歹能看到一片遮丑的色块,我这里可是照单全收,纯洁的心灵遭到了严重打击呢。”
对此,钱龙极其不满地冷哼一声,又问道:“钱家的十二金人血脉虽然不是什么世间不传的绝密,但能够深入了解到这般地步,连无漏金人经血祭狂暴后的缺陷都了然于胸的,怕是寥寥无几。事到如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