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啊?”丁浩有些奇怪地问。周围的人都在瞧着老人,但是却又没有人去扶他一下,丁浩觉得很奇怪。
“扶,你敢啊?”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定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丁浩没有理他,分开人群走了进去,蹲在老人身边问道:“大爷,伤哪儿了?”
老人额头上有些汗珠,可能是痛的,也可能觉得在人前摔了这跤而且爬不起来,有些窘迫。
听到丁浩问他,他抬头望了望丁浩,小声地说,“没什么事,就是脚崴了,使不上劲,怎么也爬不起来。”
“哦,”丁浩点点头扶着他的肩头把他拉了起来,又把他扶到了三轮车上坐好。周围的人盯着他,有的面露惭愧之色,有的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有的直接走了。
“是这里吗?”丁浩自小跟着丁半仙,倒也对接骨正骨之术有些涉猎,他脱了老人的鞋,双手握着老人有些红肿的脚踝问道。
“是……哎呦哦。”老人刚说了个“是”字,就感觉脚上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叫出了声。
周围几个围观地人听得心头一跳,再看时,丁浩已经站了起来,笑眯眯地对老人说:“没问题了,休息两天,保准好了。”
“嗯,”老人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脚踝,笑了起来:“小伙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啊,不错,真不错。”
“跟我爷爷学的,”丁浩笑笑说,“你去哪?我送你一段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老人说着穿上了鞋,指了指校园路,“不远,得大花园。”得大花园是得城大学对面的一个别墅小区。
丁浩点点头,载着老人走了。围观的人也各怀心思地散了。
路上,老人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一下。
挂了电话,老人问丁浩:“小丁,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啊?”
“我叫丁浩,”丁浩说,“是桃花沟人,属于汉县管。”
“哦,那你读过书吗?”老人又问,老人觉得:虽然眼前的小伙子干的虽然是收废品的活儿, 但是穿得干净整洁,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小时侯跟爷爷读过几年,现在有空就自己读。”丁浩说。
“都读些什么书呢?”老人问。
“最近在读《冰鉴》,”丁浩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读书没什么系统性,全凭自己喜好。”
两人聊着聊着就熟络起来了,老人指路,丁浩骑车,不知不觉就到了一栋小别墅外面。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早就等在那里了。丁浩把车停下,老太太就跑了过来,对着丁浩连声道谢:“小伙子今天的事儿真得谢谢你了。”又转头数落着老人,“老家伙,都叫你不要走远了,你就是不听,还好今天有这个小伙子帮你。”
“老太婆,别说这些了。”老人挥挥手笑道,“叫小胡多做些菜,中午好好招待一下小丁。”
“不用了,不用了,”丁浩指了指三轮车上满满的废品,笑着说:“我这一车货,还得交了,下午才能跑上两趟呢。”
“小丁,大爷说句话,你别生气啊。”老人语重心长的说,“虽说工作不分高低贵贱,但是你年纪轻轻的干这个,在我看来真不是个好的选择。”
“谢谢大爷,”丁浩笑着说,“不过,这个干着我觉得踏实。”
丁浩笑起来很好看,老人盯着看看,也笑了,他从丁浩的笑容中看到了从容与满足。老人在身上摸出一个便签本和笔,写了一个纸条。
“小丁,既然你忙,那我也不留你了,”老人把写好的纸条递给了丁浩,笑着说:“有什么困难了就打纸条上的电话。”
“要得,”丁浩把纸条放好,骑上车走了。
“记得打电话啊,”老人在后面挥着手喊道。
丁浩没有回头,在车上挥挥手,骑着三轮车走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武清影有些忐忑地出了校门。一出校门她就看到了对面马路边停着的三轮车,车上,丁浩正微笑地望着她。
很多学生都看到了武清影,看到她微笑着走到马路对面上了一辆三轮车,一辆收破烂的三轮车。
“我去,我是不是眼睛花了?那不是我们的校花嘛,怎么上了一辆收破烂的三轮车。”一个微胖的男生拍了一掌身边戴着眼镜的男生,惊讶地叫了起来。
“你轻点,我看到了。武清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王少的奥迪她不坐,跑去坐三轮。”戴眼镜的那个男生也有些难以置信。
“该不会是他的亲戚吧?”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女生弱弱地问了一句。
“不会,武清影是她奶奶捡回来的,她就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一个衣着讲究的女生撇了撇嘴,揣测道:“该不会她找了个收破烂的男朋友吧?”
“怎么会?”一个高大帅气地男生有些生气地瞪了她一眼,辩解道:“ 小影不是那样的人,她说她要以学业为重,这些年她都拿了多少一等奖学金了啊。”
“哼,”旁边一个长相俊美带着几分高傲的女生有些不屑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