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场外之力已发,庄夏之事花仙子最先知晓。
盖因她较为关注,早有数位下属传来消息。
她一挑眉,仙姿卓绝裙带飘飘,灵动的双眸略有惊讶。
不多时,薛霸彭书便也都有所耳闻,真羽则回了羽化仙门,他实在扛不住虞甄那个极为出众的女子。
“不知该如何应对?”花仙子问道。
薛霸听到庄夏发生的事,当即对于家大骂不已,于家怎么如此霸道无理!
几人都是圣子圣女,天资皆是不俗,但此时拿主意的却是彭书,他的修为品行最佳,智慧更深。
他看了看花仙子,眼前一亮,才发现花牡丹的气息深沉了许多,竟然直成了天人中期的修士。
上次见她,不过法象中后期而已,几天功夫,怎么就晋升的这么快?
彭书沉吟片刻,笑了笑:“无妨,此事庄兄定不会吃亏。”
“为何?彭书你倒是说说。”薛霸哼哼道。
“因为主审官是我爷爷。”彭书信心满满。
这个消息于家家主不多时也知晓了,当即气的跳脚。
又问那人:书信可曾送上?
这送了还不如不送,彭家有位真人在第三司神律殿掌权,正是彭书的亲爷爷。
庄夏与彭家彭书交好,他们可都知道的。
只是那位真人与庄夏没有什么关系,除非有所血缘,否则官审过程也不需要避开。
那位传信的自然把事情做好了,这可是于家家主自己请求的事。
于家人知晓,当即气血上涌,他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好骂那传信的,却大骂庄夏和彭家。
“蝇营狗苟,不为人子!”于家家主知道这脸丢定了。
却不曾反思,一开始想着以势压人,妄想判决偏颇的人正是他于家。
神律殿中,于向斯堂堂天人修士,毫无尊严的在堂审官眼前哭惨装可怜。
主审官面无表情,根本不为于向斯所言而动:“庄夏,你可有所解释?”
庄夏缓缓走出,微微拱手,道:“于向斯满口谎言,晚辈自当辩解。
于家要借我的悟道树一用,却不给分毫,我理应拒绝,这可有错?”
悟道树是他的东西,想借就借不借就不借,他说了算。
“不错,借给于家是情分,不借也是本分。”主审官竟是点点头。
“于家因此而生恨,便想扣押我去于家,我不过一个元神修士,区区散修,哪里敢去于家?
那时,生死便不在我手。
因而,我不会去于家。”
听到庄夏的话,于家于风长老斥道:“我们分明是请你去于家做客,不要含血喷人!”
庄夏呵呵一笑,面无表情:“因为悟道树的事,我与你于家人发生口角,言语冲突已有。
这样的情况下,你们请我去于家,是何居心?路人皆知。”
于家人再次辩驳,却被止住,因为说不出什么道理来。
庄夏再次说道:“至于我伤了于向斯,那不过自卫而已。
他想要掌掴于我,此等奇耻大辱,谁人能忍?
而我伤他的话,也有些可笑,我只是一个元神小修士而已,他都是天人境界了。”
说出来,于向斯都羞的想挖个洞钻进入,而主审官几人也是轻笑。
这可是奇闻了,于向斯可是世家之人,传承不俗,早已是天人境界。
可面对庄夏一个元神修士,不仅没有占据优势,还一个照面就败的一塌糊涂。
没人相信,哪怕信了也只是觉得于向斯太无能了。
当然,神律殿坐着的几个,都是高手,修为可怕。
这样的强者,更偏爱天才,因为只有圣子神子才能走的更远,成为神州的支柱。
庄夏以元神修为,碾压天人境界的于向斯,无论何等手段,是不是真实修为,都只能说明他的不凡。
庄夏继续说道:“同样,我不过一个元神小修,于家长老竟然以火源攻击,这毋庸置疑是谋杀。
生死之危下,我才抛出火源自保,至于于家人因此死了,也是死在于家长老释放的火源之下。
我自卫之下有所过失,这确实有错,但也是身不由己。”
庄夏对自己的话很自信,因为都是真的。
当然,他动手也不完全是因为无可奈何的自卫,若真的想走,用道品飞舟就可以甩的于家入道长老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他确实有错,但他和于家双方,他是弱者。
很明了,这次冲突之中,于家仗势欺人。
只听说强者欺负弱者,庄夏不过一个元神小修,于家几个天人,一个入道。
事实如何,一看就知道。
神律殿中,庄夏与于家人辩驳刻钟之久,却多是于家人吃瘪。
不多时,主审官宣来数位证人,正是那场冲突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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