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纵横四海,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武侠梦,一个肆意的江湖梦。
只是,这样的颠簸之下并没有理想的那么安然,尤其对花影来说。
庄夏不时喝下一口烈酒,左手穿过花影的腰肢,扯着马缰一路飞驰而去。
白马四蹄如点鼓,很有节奏的上下颠簸,马背上的两人紧靠着,以免落马。
很是扭捏的花影身子都有些紧张,手不知道往哪里放,面色通红,却是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
更何况,哪怕是江湖儿女,相拥着同乘一马,这意味着什么她很是清楚,既是羞涩又很欢喜。
只不过,这上下的颠簸,两人身子如此相触,让闻着花影体香的庄夏不免有些心动,身体慢慢起了反应。
花影哪怕是黄花大闺女,可也是知晓那坚硬如铁的事物是何物,反应过来后身子僵硬。
她声音细如蚊蝇:“庄……庄夏,你,你顶着我了。”
庄夏耳朵好的很,哪怕呼呼的风声,他也听了出来,更感受到了身前女子的尴尬。
随即他将花影一抱,转身就将她放在身后,两人前后互换。
这样的尴尬庄夏也不知当说些什么,也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放慢速度,苏浩然赶了上来:“庄兄,夜已深,不若到前面小镇一宿?”
“正当如此!”庄夏点头,又问道:“苏兄乃是儒门中人,也非是门派弟子,为何前往嵩山寺?”
苏浩然道:“家师在嵩山寺有故人,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前去。
我乃是儒生,少有行走江湖,可也许正是如此,家师希望我出来看看,历练一番。”
花影也和庄夏讲过,苏浩然在江湖中并不出名,甚至少有名气,她听闻过此人也只是因为他在士子中的才名。
可庄夏却告诉她,这苏浩然武功很是不错,只是不曾踏入江湖。
三人很快便到了小镇,寻到一家客栈——迎客来。
单是三人的衣着,这客栈之人便知道他们不凡,更别说那两匹高头大马价值不菲,卖了他的小店都赔不起。
自是有人过来牵马,庄夏进了客栈,当即开口:“小二,来三间上好的客房,再来一桌好酒好菜。”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小二引着三人坐下,又忙活去了。
这个客栈看起来年头不短,掌柜乃是一个五六十的老头,身子骨还硬朗,儿子在一旁算账,他则坐着喝茶。
整个客栈坐着不少人,有行足走贩,有商贾游客,更有江湖人士。
尤其是东角一处的四个黑衣男子,不时将目光转向他们三人。
花影坐在庄夏左手边,而苏浩然则在其右侧,此时喝着茶。
略失女侠风采的花影握着茶杯,不时看向庄夏,偶尔发现庄夏转头看来便匆匆将目光转开,心如小兔。
苏浩然也只是轻笑,不言不语,也不再去看,和庄夏讨论着这大周皇朝。
庄夏有言,大周皇朝正值最盛之年,百年之内没有亡国的危险,只是再到后期便会倾倒。
“庄兄此话谬已,天下朝气蓬勃,更有数以万计的儒生忠君爱国,诸多清明官员治理有方,这乃是万世之基,必会有长寿,远胜前朝。”
苏浩然一生读的是圣贤之文章,行的是坦坦荡荡的君子之事,见的是繁华的盛世,如此强大的国家,应该千秋万载。
“苏兄终究只是在富贵人家长大的,也没见过这江湖,这世态炎凉。人世轮转,由盛而衰的王朝数不胜数,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那也只是人心之变,若是人不爱国,不忠君,不守序,才会有灭国之祸。”苏浩然反驳。
“或许,是因为人心不得不变呢?苏兄此事我们就不必争论了,日后你见了这江湖的红尘滚滚,还有那百态的人心便会有所触的。”庄夏一饮酒,摇了摇头。
“这位小兄弟虽年少,却也有高见,我莫真敬你一杯!”一位紫色衣衫的青年开口,举杯示意。
庄夏也很给面子:“一家之言,兄台谬赞。”
随即两人共饮一杯。
不多时,庄夏这一桌的饭菜便上了,便开吃起来。
不多时,客栈走进一老头,一少女,一中年男子,他们手持乐器,却是想在客栈讨个生活,老掌柜给儿子挥挥手,允许了。
随即,那身着补丁衣服的少女拉着二胡,中年男子提着锣鼓附拍,灰白头发的老头在场中来了一番说书。
“江湖人,江湖事,老朽我走南闯北得了不少见闻,愿在此说与诸位听,大家若是觉得说的好,那便赏些银钱,老朽不胜感激。
今日,我便与大家说说那剑骨通神仙典之事,当然,前八代剑主之事诸位早有耳闻,也不必缀叙,而老朽说的是那近来有关那仙典的见闻。
就在前些日子,仙典的传说沸沸扬扬,引的天下大动,任谁都心动想要夺取着仙典。
有人说这仙典在昆仑一处洞府,因为第八代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