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夏气急而笑,自己没找人麻烦,倒有人看他年幼想要欺负,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老而不死是为贼,我看你早就该回家养老去了,还到处晃悠,小心马上失蹄。”
他言语毫不留情,狠狠的讽刺了对方一番。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这么大年纪的人来逛青楼还真是少见,简直就是刷新姑娘们恶心的下限。
要是英俊潇洒的男人,还能有点两情相悦的味道,这么个都能当人家爷爷的人还来糟蹋姑娘,不是老不休是什么。
这老头果然愤怒异常,气急败坏的喊来随从。
“给我狠狠的打,这没教养的小兔崽子,竟然敢辱骂朝廷大臣,简直无法无天,好好的教训他,让他父母来领人!
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后辈你还是第一个,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序。”
说着,两个大汉冲了上来,挥着大拳头对着庄夏,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只是,他们还没近身,在三米之外就摔倒在地,不断呻吟。
“哎哟,我的骨头断了。”
“我的腿!”
一人捂着胸口,一人拖着腿,不断直抽冷气,疼痛冲击着他们的神经。
原来,刚才庄夏将两个杯子掷出,瞬间的冲击力将两人的骨头打断。
“这……两位何必动火气,都是我不好,都……”
老鸨上前劝说,但还没说什么,就被那老头一把推开。
此时他的醉意减退,清醒了些,但反而更加愤怒。
“小畜生你敢伤人,真是胆大包天,胆大妄为,我定要报官将你捉拿,好好的审问一番,看看哪家没教养的东西将你放了出来,哪怕你年纪小,我一样要让你好看!”
但他才刚说完,一根筷子飞来,瞬间穿过他愤怒而挥舞的手掌,然后稳稳盯在墙上。
而那老头的手掌之上,豁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鲜血流淌不止。
停下毒舌的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受伤了,痛苦将养尊处优的他瞬间击垮,啊的一声就惨叫起来。
不过,惨叫并没有减轻痛苦,所谓十指连心,手掌受伤的痛苦让他无法忍受,不多时就晕倒过去。
整个场面瞬间混乱起来,老鸨吓的要死,要是这位大臣在这里出了事,别说生意好不好的事,连她都要进大牢。
叫喊,喧闹之声乍起,不过庄夏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做了什么。
确实,在他眼里,他只是稍微教训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狗而已,不说纵奴伤人,就是骂他,骂他父母他都忍不下去。
当然,他有这个能力,不想忍,所以就没忍,结局也就成了这个样子。
“紫衣,走了。”
庄夏扔下几个金饼,叫了叫还愣神的紫衣。
“我住在庄府,就是原来的相国府,相信你们都认识,这老头醒了想找麻烦,就让他来找我,省的你们背锅。”
说完,不管众人的惊色,坦然离去。
“难道这就是那新开的庄府的主人吗?简直不敢相信。”
“从来之听闻这是个大人物,却从来没见过,简直不可思议。”
“你们说这人到底是庄府的少主人还是主人?”
“天知道。”
“还有,这人竟然扔出酒杯就打断了人的骨头,掷出筷子就射穿了手掌,真是神乎其神。”
“就是就是。”
众人议论纷纷。
老鸨吩咐着人为这位大臣包扎伤口,又准备将他送回家。
本来提心吊胆的她安定不少,相信这老头找麻烦会冤有头债有主,而不是让她做大狱。
能出钱解决,就出些钱孝敬给这位大人吧,毕竟在清风阁出的事。
这可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无可奈何的老鸨哀叹。
不过,早已离开的庄夏没有半点担忧,怡怡然在大街上逛着,紫衣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这话一出,紫衣才问道:“大人,就这么打伤一位大臣,真的没有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他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上心。”
似乎,在庄夏眼里,这样的人物简直不值一哂。
“哦。”
“哦什么哦,这个时候你不该惊讶的喊道:‘大人好厉害啊!’吗?”
“哦。”
一人一仆走会府中,此刻,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门外的士卒们很称职,站的笔直守着门。
晚上庄夏是照例要修行的,房中,他的身影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来到了世界树下。
此刻,世界树似乎不在这个世界,一人一树遁出了这片天地。
世界树树叶婆娑,光彩耀人,而这一片小空间之外,则是无限的虚无,混沌与黑暗笼罩着无垠空间。
庄夏盘膝坐下,不一会儿便气息平稳,恍若道人打坐。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