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似乎已没有弱点。
我紧紧蹙着眉,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左则开口道:“是留在青海等我庄师兄那边的消息,还是回渤海湾?”
我看了一下表,回应老左,先等三个小时,如果庄有学到那时候也没传来消息,就立即返回渤海湾。
三个小时,就是我们现在能拿出来的所有时间了,刚进青海境内的时候,仉亚男就打来了电话,说是信字门的孙先生已经带着孙传胜、孙路远到了渤海湾,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青崖子和侃侃道人也会进入渤海湾。
虽说距离约定好的汇合时间还剩三天,但我必须早点回去,尽快收拢每批人带回来的消息,分析这些消息中的真伪利弊,做出下一步行动的预定方案。
对付实用这样的人,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制定出行动方案,预定方案必须要有。
好在庄有学的效率非常高,他发动了组织力的所有联络人员,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联系到尽可能多的阴修和鬼修,而这些人也不负所望,很快就联络上了目前在组织注册过的所有隐修和鬼修,并得出了一个决定我和老左去留的结论。
庄有学打电话告诉老左,元立森为人特别低调,确实很多阴修和鬼修都和他有过生意往来,但也仅仅是生意往来,大家除了对元立森的手艺赞不绝口之外,对于元立森的其他信息(除身高长相之外的)一概不知。
换句话说,我和老左在青海白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不过这一趟青海之旅也不算全然无用,至少我们知道如今的实用变成了什么样子。
而后我和老左就立即离开停尸房,打算回渤海湾,可王哥却让我等一下,说是要是证物库拿点东西给我们。
五分钟后,他将一张清晰的照片复印件交给我们,让我们带回去研究研究。
我拿过复印件仔细一看,画面上是一对看似随意摆放在地面上的玉料,真要说其特殊性,就是每一块玉料都被打磨得细细长长,这些玉料看似随意摆放在一起,可用力去辨认一下,能看出有人曾用它们摆出了几个比较特殊的图形,后来可能是受到了某种冲击,图形几乎被完全冲散,如今只能隐约看出一点点摆图的痕迹。
我和老左向王哥道过谢,便匆匆离开。
返程的路上我才想起来,在元立森的家里有个空空荡荡的暗室,室门曾受到冲撞,已经弯折变形,我们去的时候,它就斜着挂在门轴上。
而从复印件上来看,照片的拍摄地点,应该就是那间暗室,从画面的角落里,还能看到铁门那弯曲变形的门底。
至于照片里的玉料,应该是当成证物被捡走了,毕竟都是些有年头的古玉,肯定要收拢保护起来。
元立森在暗室里摆玉,其目的是什么,那些玉料究竟又被摆成了什么样的图形,为何除了这些玉,暗室中什么都没有,实用又为何一定要冲破暗室的铁门。
这些问题反复在我脑海中徘徊,可我想不出答案。
我和老左赶到渤海湾时,时间已是第二天清晨五点多钟。
旅途劳顿,我们一回到住处,二话不说立即休息,一直到中午,仉亚男才将我们两个拉起来。
金帛番和陈道长、澄云大师他们,以及苏汉生都来到了渤海湾。
哦,提起苏汉生我才想起来,忘了交代唐少卿的事儿,他自己去组织上交代罪责去了,鉴于这货前科太多,庄有学没敢录用他,将他打发到四川劳改去了。
老温和老俞给大家弄了饭菜,所有提前来到渤海湾的人都来到旧货店,大家一边风风火火地吃饭,一边互相交流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消息。
不出所料,派出去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能查到实用的下落,信字门也只是了解实用曾在罗布泊出现过,不过他们并没有派人前往罗布泊,因为胡南茜已和孙先生联络过,让他暂时不要把手伸向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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