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惊一乍。哟,这怎么还有回音啊,你开了免提?”
我立即对着电话说道:“监狱里的张大有是假的。”
邢伟当时就惊了:“假的?这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没见过他。”
“大伟你听我说,现在你就找几个好手,去牢房里把这个假的张大有给绑了,一定要绑结实了,嘴巴也塞牢了,防止他自杀。捆好以后,分别在他的太阳、迎香、地仓、印堂四个穴位上按压一千下,力道不用太大,按完以后你看看他的五官有没有变化。”
“行,那我先不挂电话,你等着我。”
接着就是一阵继续的脚步声,以及邢伟喊人的声音。
一分钟后,电话另一头出现了片刻的嘈杂,再然后就跟着一阵长时间的沉寂。
约莫过了快半个小时,才听到邢伟在电话另一头骂了句:“特娘的,还真是假的呀!这小子的面相还真变了!”
听到这话,我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心里头又是一阵发紧。
之所以松了这么一口气,是因为,如果牢房里的张大有也是真的,那就无法解释葬龙谷里的张大有是怎么回事了。
心里发紧,是因为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实用。
这家伙当真是算无遗策啊,我们从头到尾,都没逃出他的算计。
为什么牢房里的张大有是假的?那是因为,我们在境外追上张大有一伙的时候,张大有就已经被调了包!
实用还是算到了我会冒险出境,所以才留了这么一招后手。
大爷的,这家伙实在太精了!
我急得直想跳脚,老左一边拍着我的肩,让我别急躁,一边对着手机说:“再看看这帮人还有没有假冒伪劣产品。”
邢伟应一声“得嘞”,就办事去了。
我们等了足足三个多小时,邢伟才打回电话来,说果然还有两个假货,一个是师华荫,另一个是个女的,叫方静雪。
我忍不住问:“是不是一个穿红衣的女人?”
邢伟应声道:“可不是就是?那女人被送进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一片火红,特娘的跟朵花似的。”
“这女人是谁?”
“是个隐修,听说是不久前才加入不周山的。”
我一直以为这女人就是净衣谷的谷主来着。
这么说,被掉包的三个人,早年间其实都是不周山权力中心外的人,记得我当初在南海见到师华荫的时候,他应该还是不周山的编外人员。
我问邢伟:“其他犯人的伤势怎么样?”
邢伟说:“快出境的时候,他们都吃了强行激发潜力的药,可和你们打了一场以后就废了。那种药对内息、经络的伤害极大,这帮人估计此生都无法再得到以前的修为了。”
“好好审一审这些人,争取从他们嘴里套出实用的下落。”老左抢言道。
邢伟却在电话另一头叹了口气:“别想了,没戏。这帮人吃的药,还有一种药效,就是抹除记忆。卧槽你是不知道,现在这群人就跟群白痴没什么两样,吃喝拉撒都快不能自理了。哎哟,他们的记忆消得是真彻底啊,连筷子、牙刷怎么用都能忘了,好在还没忘了怎么说话。”
实用也太狠了,自己人也往死里坑。
眼看从邢伟嘴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老左索性就把电话给挂了。
“你这个六姑父……不好对付啊。”老左收起手机,无奈地叹气:“他本来就无比聪明,加上他太了解咱们,咱们却不了解他,这真是天大的麻烦。”
我爸还在一边长他人志气:“石头从小就特别聪明,咱们要是跟他比计策,那甭说,一准比不过他。”
不过不得不说,我爸的话确实没错。
虽说我们这边也有一个被称作小谋圣的梁厚载,但他和实用比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关键梁厚载本来就不擅长算计别人,只是擅长破解别人的计策,在不了解实用意图的情况下,他也拿实用没辙。
既然拼计策肯定输,那就拼底牌。
现在在我的手里,还有一张底牌,是实用和老左都不曾见过的。
而这张底牌,就是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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