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怎么到现在还在家里厮混,未到朝廷做官?”王莽道。
“这位公子,听你的话,便知道你不了解内情。”这时候,坐在王莽隔壁桌的一位酒客开口道:“刚刚他们说的这三位,除了神童马良今年刚满十八岁,第一次够资格参加考士之外,另外两位不是考不上,那是不想考,人家做个闲云野鹤不要太快活,也不知道这次究竟发什么疯,竟是一股脑的都跑来了长安。”
“闲云野鹤?”王莽咀嚼着这四个字,哈哈大笑。
“可不就是闲云野鹤,除了他们三位,还有其他的隐士士子,也都来了不少人,虽然这次考士还没开考,但按照咱们民间的说法,这次考士绝对是旷古绝今的一位考士。”一边的酒客喝了口酒,叹道:“可惜我胸无点墨,否则必定要和这些天才们竞技一场,等到老了,也有个值得向后世子孙显摆的故事。”
王莽笑了笑道:“当今陛下不拘一格降人才,你虽胸无点墨,可只要有报国之心,未来未必没有机会位列朝纲。”
“谢公子吉言了!”酒客敬了王莽一杯酒,又转过身跟自己一桌的朋友吹牛了。
王莽则是若有所思,心道,难道这次考士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