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和他拼了!”
那些玉綉坊的弟子看得那在点点余尘之中,散发着那邪光之眸,似如妖怪一般的邓齐胜,一个个将那寻得的长剑,拔剑出鞘,似欲决一死战。
‘扑通。’
然而,就在所有玉綉坊弟子欲搏命之时,那邱淑虹却是陡然跪了下来,对着那苍穹之上的邓齐胜叩首,求语道:“别...堂主别杀我...”
“我愿意投靠神無堂,愿意给你做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求求你别杀我。”
那不住磕头以求的模样,倒是有那么几分‘情真意切’之感。
“淑虹,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够求他这个畜生!”
那稍大的女弟子看得她那下作的求活模样,美眸一瞪,踏步一步喝语道:“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姐妹都是死在他的手上么!?”
“难道忘了,坊主是被他所害么?”
“不错。”
那脸面尘埃轻布的清秀女子,伸出素指指着那荒凉断山,对着邱淑虹怒而喝语道:“还有那蓿凝的弟弟,亦是为了救我们,而惨死于他手。”
“你难道,都看不到吗!?”
“够了!”
震喝一语,邱淑虹猛地一挥手,对着她们驳斥道:“那些姐妹死了,我也很伤心,可是我能怎么办?”
“我不过是区区坤府而已,我难道还能为她们报仇么?这连坊主都打不过的人,难道,我就能打的过吗?”
“你就算打不过,亦不应该对他卑躬屈膝,以求苟活!”一名秀丽女子,杏眸微瞪道:“你如此做,难道就不知羞耻么?”
“没错。”那稍大的女弟子,斥语道:“蓿凝的弟弟,为了我们死战而陨,而你却贪生怕死,对敌人叩首求饶。”
“在你的心中,可知羞耻二字,何写!?”
“我呸!”
似是提得叶凉令她心中不悦,邱淑虹直接轻啐了一口后。
她银牙紧咬,雪白的脖颈上青筋怒起,愤慨道:“我有让他救我吗?是他自己上杆子来逞英雄,结果英雄当不成。”
“当死了,关我什么事!?”
“你!”
似未料到邱淑虹竟然能够说出此等无耻之语,那玉綉坊的众人被她气的娇胸起伏,似如海波,一个个脸面更是气闷难看,涨红无比。
有甚者,甚至已然怒目咬牙,似欲上前一剑劈了这禽兽/不如的邱淑虹。
连得那素来良善的叶蓿凝,都是忍不住素手紧揪,看向她道:“淑虹,凉弟为救我等而惨陨,你却说出此等话语。”
“我本该让你为此,于凉弟叩首认错,但是我的命是为玉綉坊所救,所以今日...”
撕拉!
她挥出长剑,割裂去身上一块素纱,于邱淑虹清怒而视道:“你我姐妹情义,由此尽。”
“倘若,此话你再于凉弟出言不逊,我纵死,亦杀你!”
“哈哈,就凭你?”
不屑的笑了一语,邱淑虹看向叶蓿凝的眼眸之中,噙着不屑:“我告诉你叶蓿凝,至始至终我就没把你当做我的姐妹看过。”
“你知道为什么么?”
她银牙微咬,似带着嫉恨之意,一字一顿道:“因为你就不配。”
“哈哈哈,有趣有趣。”
就在玉綉坊弟子听得此语,欲发怒之时,那苍穹之上,饶有兴致看了良久的邓齐胜,陡然笑道:“当真是有趣的狗咬狗,哈哈...”
于他这般羞辱之语,那邱淑虹非但不恼,反倒快速的回转过身,对着邓齐胜继续磕拜道:“堂主,饶贱婢一命吧。”
“我愿意加入神無堂,做神無堂的人,永远伺候堂主。”
“邱淑虹,你当真是疯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下作至极的姐妹。”那颇大的沉稳女子喝语道。
“我疯了?你们才疯了。”
邱淑虹反驳一语后,她瞥了眼那久久没有动静的青山,以及那被神無堂两名堂主击伤,狼狈捂胸倒地,嘴角淌血的颖清儿,对着沉稳女子,道:“现在...”
“能救你们的人,死的死,败的败,你们却还要执迷不悟,傻子似的求死不求活,这究竟是谁疯了?”
她似教训般的对着玉綉坊众人,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吗?只有活着,活着才是一切。”
“你们明白吗?”
“哈哈,你说的对,只有活着,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其它一切的所谓情义、良善、面子统统都是狗屁。”
邓齐胜半笑的狠语一言,他看向那邱淑虹,黑纹遍布的面颊有着邪笑而起:“既然如此,你愿不愿做本堂主的狗,供本堂主日夜驱策!”
面对他这赤/裸裸的羞辱之语,邱淑虹雪白的面颊,阴晴变幻了片许,便咬了咬银牙跪首道:“我愿意,能随伺在堂主左右,是淑虹的荣幸。”
“淑虹愿意做堂主身旁的一条狗,每天伺候堂主,为堂主所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