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风要南源国必须执行自己所说的一切赔偿协议,魏西成态度也十分的坚决,这一时间会议室中的众人陷入了一种僵持。
如此情况蔚领不得不再次站出来:“君风将军、太子殿下,在下觉得两位不如都各退一步,否则这谈判将会一直如此僵持,对于双方来说可都不是好事。”
君风撇了撇嘴,西汉国以数万将士性命换来的利益,凭什么让自己退一步。魏西成则是和君风的想法不同,听闻蔚领如此说便急忙问道:“蔚领先生不知有何意见?”
蔚领看了一眼君风淡然一笑道:“君风将军欲要南源国派军是为了征伐廖国,可是现在的南源国已经无兵可调,不如就将白虎关那一万俘虏归入西汉国去征伐廖国如何?至于发表声明不如两国一同发表一个声明,表示双方结为同盟,至于挑起战争之罪责的声明还是在西汉、南源和廖国三国只见发表即刻。”
“这,如此倒是可行,君风将军你觉得如何?”
魏西成看向君风,不过语气倒是没有了刚才的强硬便的有些柔和,他心中也有些忐忑生怕君风不同意这一点。
这倒是一个两全之策,不过就这样放过南源国君风可不同意:“如此虽然可行,但是南源国必须在未来的十年来向西汉国朝贡,但是也要不用向外称为是西汉国的附属国。”
“这.....”
魏西成没想到君风居然来这样一出,这件事又让魏西成进退两难。虽然想西汉国朝贡,但是并不需要宣布为是西汉国的附属国,如此便可以解除危机对于南源国来说已经是极好的,可是国家的尊严却荡然无存。
“魏西成太子殿下,现在你方乃是战败之国,我方已经给你们很大的仁慈了,如果这都不愿意同意,那么我们只有打了,倒是后不仅仅是一城一地的得失,就是灭了过也不是不可能,那个时候别说国家的尊严,就连这个国都不一定在了。”
君风猛然之间站了起来,一番话说的让南源国的众人一阵心惊肉跳,国家的尊严是建立在一个国家之上的,连国都没有了那又和谈尊严。
“这,这,好,本太子同意,只是这割地一事......”
“白虎关和雅兰城必须要西汉国的手中,从今往后至少十年之内南源国都在要西汉国的威慑之下,此事已经不用再谈了,如果一天谈不下来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三天不行那我们只能强制的将这些地方的百姓还有城池全部的接收过来。”
好言相劝无用,那便是靠着武力来威胁了,君风相信魏西成十分的清楚现在南源国的情势。
就在君风和魏西成谈判的时候,在南源国南面的农海国早就跃跃欲试了,如果不是南源国在南境驻扎了十五万军队,农海国早就打了进来。
这十五万军队是南源国最后的本钱,但是无论是魏西成还是魏叔谋都不敢将其调动到普林城一线。不说这十五万大举是否能击退王尨的六十万大军,只要这南境的军队全部的调离,那早已按耐不住的农海国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打进来。
南源国可谓是两面受敌,在他们东面的是他们的附属国福田国,如今这个小国见南源国式微也已经有了脱离南源国控制的样子。
所有魏西成明白不能再打了,南源国打不起,可是如果就要这样割让出国家的领土,他这太子怎么能忍心。
这一夜双方的谈判并不愉快,但是南源国在除了割地的问题上还在犹豫之外,其余的款项也全部的敲定,并且传信会了南源国国都,在十日之内准备好一切的赔偿事宜。
至于割地一事,当天夜里魏西成也一同传信给了自己的父王魏叔谋,如果白虎关和雅兰城真的在西汉国的手中,那么及时收回了普林城,这普林城就是西汉国的一块肥肉想什么吃就什么时候吃。
为了让西汉国日后不再找借口侵略南源国,魏叔谋咬着牙根写下了一封国书,其中出了一些赔偿的债务和物资还有什么珍宝、玉器美女之类的,在最后的一行十分用力的写下:“夏历二九九八年九月五日起将本属南源国之白虎关、雅兰城、普林城三城无条件送与西汉国,并在同时献上三城之土地居民本册。”
写下这句话的他心犹如滴血一般,祖上数百年创下的基业夺去的领土,今日就在他的手上连续的失去的三城,其中一座白虎关曾经可是南源国的一扇大门,阻隔了西汉国东出两百余年。
一夜之间为什么的头发便的雪白,不过四十多岁的他一夜过后面容憔悴苍老。一个国君不能让自己的国家富强壮大,反而使得国中国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数十万的将士血染他乡难以魂归国土,这个王何止是昏庸。
魏西成在普林城与君风交接了一切事务之后,便启程回到南源国国都。三日的行程带他回到国都的当天,魏叔谋便在城门口当场宣布当夏王天子寿诞过后,他将退位让贤由魏西成作为南源国第二十七任国君。
当然这个消息对于此刻的君风来说没有什么感觉,如今的他已经在考虑回师之日自己该如何将这全部功劳都归于到王尨的身上,毕竟功高盖主这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