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这一张不断往下,落下一滴又一滴冰冷水滴的脸,正在一点接着一点,从李青山头顶天花板上落下。就像是整个天花板,都是这一张叼着烟斗的鬼脸的容身之处一样。
这充满了诡异的一幕,让站在偌大个屋顶下面的李青山,不由自主的口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运气一但变衰了起来,一件接着一件倒霉的事,就像远道而来的亲戚一样,对李青山是格外的宠溺。
倒吸了一口凉气后,看着头顶那一张,正在徐徐往下落下的人脸。整个人的神经,在那一刻都紧绷如满弦的李青山,不得不思考着,李青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天知道让头顶天花板上,这一张沾满了水渍的人脸,顺顺利利的从天花板上钻了出来后。这一张沾满水渍的诡异人脸,究竟会整出什么样的幺蛾子来。
但是当李青山用双眼,将眼前整个屋子内,都给扫视了一遍后。李青山不得不心底充满了悲哀的发现,整个屋子内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给李青山提上丝毫帮助。
说实话在那一刻,李青山心底很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用火来,烧掉头顶这一张,正在不断往下落下的人脸的。
只是在考虑着眼前整个屋子内,都是极为易燃的物品。万一没有如之前预料那样,把头顶这一张,已经从天花板中,钻出来了半张脸的的死人脸干掉。
反而把整个屋子都给点燃了,那就太过于得不偿失了。不得不在心底,把这一个奇思妙想给掐灭掉。
“只能用竿捅了!”
在心底将这一个想法,给彻底掐灭掉的同时,手里已经拿起了一根撑衣杆的李青山,就对这哪一张,几乎要从天花板上钻了出来的人脸给捅了过去。
如李青山心底预料那般,全金属制造而成的撑衣杆,捅到天花板上那一张人脸上的一刻,充满了质感的感觉,就顺着李青山手中的撑衣竿传了过来。
从天花板上钻出来,叼着一个漆黑烟斗的人影,在被撑衣竿捅到那一刻,应为突然间的吃痛,而整张脸变得极度扭曲起来。
那一滴滴不断落下的水滴,更是随着人脸不断扭曲间,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往下落了个不停。
天花板上那一张,因为猛然间吃痛,而看起来有些狰狞吓人脸。忽然间张开他那一张,叼着黑色烟斗的大嘴。
因为死人脸的张嘴,原本叼在嘴上黑色烟斗,也是随之掉落而下。
落下的黑色烟斗,在接触到屋子内地面时,就像是扔下了一颗黑色烟雾弹一样。眨眼间的功夫潮水般的黑色烟雾,就将整个房间都给充斥占据。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变化,让正在伸手捅着天花板上钻出来,沾满了水渍人脸的李青山,顿时感觉有些措手不及。
分不清眼前这一片,只是在眨眼间功夫,就将整个屋子都给充斥占据的黑色烟雾,究竟是一个什么名堂的李青山,急忙屏住呼吸往窗户所在的位置靠了过去。
只是这将整个房间都给的占据的黑色烟雾,不仅仅把双眼视力都给占据,同事还像暗藏着什么什么古怪物种。还未等李青山走到窗户前,李青山就被隐藏在浓浓黑雾中的东西,给撂翻绊倒在地。
也就在被影藏在黑雾里的东西,给撂翻在地的同时,犹如一只萤火虫一样,在滚滚黑雾中,绽放出一道道昏黄灯光的油灯。
在浓浓黑雾笼罩下,像是一串被引燃了的鞭炮一样,传出一阵又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被油灯内传来的那一阵又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吸引过去目光的李青山。这才发现此时此刻,那一盏关乎着唐胖子生命的命灯,正在和四周的黑雾在交锋一样。
只是看上去此时,整盏绽放出一道又一道,昏黄灯光的油灯,似乎处于下风阶段。那一小撮忽明忽暗,摇曳不定的灯芯,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一样。
简道这一幕的李青山,脑海内可是还在不断回荡着,死人脸临走时交给李青山的任务,不就是要看好这一盏,关乎唐胖子生死的命灯吗!
一想到这里的李青山,也顾不上飘散在四周,那一大片如浓墨一样的黑雾,究竟有没有毒。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急忙奔向关乎唐胖子生死的那一盏命灯而去。
好在那隐藏在浓浓黑雾内的东西,似乎只是为了唐胖子那一盏命灯来得,在将李青山给的撂翻在地后,就没有闲心在对李青山下手。
这也让李青山顺利到了极点,即使在那浓浓黑雾遮挡下,走了命灯所在的位置。
一靠近绽放出昏黄灯光的命灯,李青山这才骇然的发现,被四周那无尽黑雾,死死压制住灯光的命灯四周。
凡是命灯灯光照耀到的地方,都是一片诡异的真空。滚滚翻腾不止那一道道黑雾,像是灯光散发出来的那一道薄膜,给阻挡在外面。
发现命灯竟然如此神异时,李青山也同时发现原本躺在床上,脸上生机越来越少,而整个人身上的死气,却是越来越浓烈,像是陷入熟睡一样的唐胖子,竟然猛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