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千沫对程英楠所说的话，是她加入实验室后，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才发现的问题。
李昱绝对是可以在人类历史上排第一位的天才，这一点方千沫不否认。但是李昱毕竟只是一个人，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他可以把实验室所涉及的技术领域添充的详详细细。
时间，是对李昱取得更大成果的极大限制。李昱擅长的是材料和能量领域的研究，这也是目前为止，他取得成就最大的领域。
但李昱就把他所擅长的领域研究全，研究透了么？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说李昱所擅长的领域，就拿李昱不长擅长的领域，现代化学研究来说，它已经在无机化学、分析化学、有机化学、物理化学、高分子化学、核化学和生物化学中的那个网站几年前我还经常去上面转转，现在我都快忘了那个网址的存在了，因为那个网址对我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方千沫知道互联网上有暗网，但李昱所说的网站，她感到了兴趣：“什么网站？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是由全球最顶级的科学家在暗中成立的一个网站，宗旨是进行有偿技术交流。你要知道，这些顶级的科学家们，其实受到了各方面极其严密的监视，他们想要与外界正常的交流，是非常困难的。”
“在新世纪之初，这个网站不知道被谁建立起来，它采用了新式通信协议，一般人根本无法从网络上找到它。我也是无意中才找到并加入的，它对我的帮助可是不小的。”
“还有这么一回事，这个网站叫什么名字？”
“殿堂，它的成员不多，交流也采用的是匿名的方式，不过，全世界的项级科学家就那么多，大家都是心中有数的，除了我这个意外。”
“没有国家势力发现这个网站，这不可能吧？”
“就我所知是没有，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或许那此国家暗中默许了这个网站成立也不一定。”
“再说，有小唯的存在，在网上也没有人能追踪到我的踪迹，我对有没有国家势力关注这个网站是无所谓的。”
方千沫再次佩服李昱的能力起来了，她就从来没有发现过殿堂这个网站的存在过，连听也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