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的想法绝对是正确的,但是还不等我提醒。
咻咻咻~
刹那间丛林里飞出许多箭矢,我们各自挥舞着武器阻挡飞射而来的箭矢。
“是谁在那里?”我喊道。
并没有任何回答,箭矢越射越多,很快大家身上都挂了彩。
我们被逼着往山下退去。
我紧紧的拉着蹇寒衣,不知道为什么,在场的人里,原本她的身算是最好的,但是因为之前见过那个人之后就一直失魂落魄的,现在臂上还插着一根箭矢。
箭簇深入臂,已经看不到了。那块皮肤又红又肿,显然这箭头上并没有什么致命的毒药。
“蹇寒衣,振作起来,不然我们会死在这里的。”我对着蹇寒衣喊道。
不知不觉外面已经跑出来一大段路程,隐隐约约听到河水流淌的声音。
“能哥,天不亡我们啊。”我喊了一句。
但是并没有看到能哥和芈夜。
我心里一下子就沉到了底,赶紧转过身去,后面一个人都没有,有的只是****而来的箭矢。
我别无他法,只能带着蹇寒衣再次向着大河奔去。
我心里祈求能哥和芈夜的平安,希望他们能够早点摆脱这一切。然后我们能在一起前面汇合。
河水声越来越清晰,甚至孔雀都变得潮湿了好几倍。
“哥哥。”前面一个声音隐约传来。
我的心腾的一下,赶紧循声望去,惊喜的看见芈夜和能哥就在我们前面。
我拉着蹇寒衣迅速靠近。
身后是箭矢居然也在这时慢慢变少。当我们到了芈夜和能哥身边的时候,那些箭矢就好像绝迹一样,消失在茂密的丛林里。
我喘着气,对芈夜指了指我牵着的蹇寒衣。
“哥哥,你里了什么啊。”芈夜声音有些惊恐的说道。
“她臂~”我刚准备解释一下的时候,这才发现我上牵着的那个根本不瘦蹇寒衣,而是一个纸人。
我赶紧缩回了自己的,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纸人,她身上穿着蹇寒衣的衣服,但是里面的人,完全是一个竹篾和纸糊起来的人,臂上确实也扎着一根箭矢,原本我看到的那种红肿完全不见了,就剩下一个大窟窿。
“怎么会这样?那蹇寒衣呢?敢情我这一路上就拉着那么个玩意儿?”我既担忧又无奈的说道。
“别担心,那女人精着呢,别太着急,先看看。”能哥说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能哥一直对蹇寒衣看不顺眼,所以对蹇寒衣的态度一直也是存在着戒备着的那种。
“哥哥,你一直和她在一起,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吗?”芈夜问道。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道:“要说她不对劲,就是我们进了茅屋之后,她看到那个人之后就有点反常,特别是我们进了丛林之后。”
我左思右想,始终不明白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蹇寒衣居然变成了一个纸人。
“我们找找她,然后一起离开吧。”我说道。
能哥虽说不是很喜欢蹇寒衣,对她也表现出一些戒备。但是还是二话不说跟我们在找蹇寒衣。
“蹇寒衣~”
“蹇寒衣~”
“蹇寒衣~”
我们向着不同方向找去。
丛林里那些飞射的箭矢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我们也没敢分得太开。
“哥哥、能哥你们快过来。”突然间的芈夜大声喊道。
我和能哥听到蹇寒衣的呼喊,瞬间向着芈夜的方向跑去。
远远的我看见芈夜面前一堆穿着奇异服装的纸人,里拿着弓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全都摔在地上,完全不复追杀我的时候的那般凶狠。
“这都什么玩意儿?”能哥站在那对纸扎面前说道。
“之前射箭的不会就是这些东西吧?那蹇寒衣到底去了哪里?小夜以你对巫族的理解他们有这一项吗?”我捡起地上的一副弓箭递给芈夜说道。
芈夜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不是巫族的段,他们比较擅长巫术和蛊术,这种东西明显不是西南地区的。”
“不是西南地区的?”能哥问道。
“嗯,这种东西南北朝以后才有,而云南一直处在原化以外的地方,这种东西流传到这里就更晚了。巫族一直以来都是严守自己的技艺,不可能学这个的。”你也说道。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们那个茅屋里的人,他那里的墙壁都是纸糊的。”我突然说道。
“好像是这样的。那不会是那么多的纸人都是那个人弄的吧,怎么会有那么多纸人,而且还追杀了我们那么久?”能哥说道。
我们虽然之前并没有见到追杀我们的人的真面目,但是那些东西就这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既不相信,又不得不信。
我们接触过的纸扎一般都是在一些小说上才见过,都是烧送给先人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