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蹇寒衣。
“不就是看见了那鬼东西嘛,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尴尬的说道。
蹇寒衣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镇定下来。
蹇寒衣放开了我,向后退了一步,同时用宽大的衣袍遮住面庞。
“我没事,真的,你看我好好的。”我再次说道。
蹇寒衣没有说话,她放下了袖袍,恢复了它原本的样子,冷漠高贵。
“你别得意的太早。”说完挥了挥袖袍折返回去了。
看她那么快转身离开,我愣了一下,赶紧跟了上去。
“你刚刚说的血煞修罗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蹇寒衣愣了一下,脚步停了下来。
我一直跟在蹇寒衣身后,她这样突然停住而我又没注意,一下子撞在了蹇寒衣身上。
蹇寒衣瞪着我,眼睛里都是厌烦之色。
“你干什么?”蹇寒衣转身吼道。
我被蹇寒衣的话说得有些懵,我只是问她那东西是什么,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蹇寒衣自知失态,平复了情绪后说道:“我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我赶忙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是我不好,我没注意到你就在我面前。”
我们两个相互道歉,都不好意思看对方,隔了一会儿之后两个人一抬头就看到对方的目光,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气氛瞬间轻轻起来。我再次问道:“你说的那东西是什么?”
蹇寒衣听了我的话,眼睛里立刻愁云密布,然后就这么看着我,好半天之后才叹了口气说道:“血煞修罗。还得从很久以前说起。一支外来的神秘民族从遥远的中原走入了当时不为人知的西南大地,他们在西南大地里分散、隐居、融合、潜伏。秘密的修建一个陵墓来安葬一位非常奇怪的人。我们是这里最古老的居民,外来的神秘人在这片土地上用他们中原的方式征战、俘虏人民修建陵墓和宫殿,仅仅用了一百五十年时间就把周边的很多部落都消耗殆尽。当然他们的人也在这段时间里消耗殆尽,躲在山里的少量部落就此结成联盟,最终摧毁了这支神秘人最后的血脉。然而最终神秘人的漏网之鱼,再次崛起,建立了雟国,他们为自己的族人修建了你们去过的那座鬼陵和外围的鬼殿。作为叛徒的祭陵是当时被巫族统治的民族,他们的祖先胆小怕事,看着雟的强大带着巫族的秘密背叛投靠了那个神秘的民族,过上了走狗的生活,并为了他们的主子守在陵外两千多年,若不是当初他们族人众多,加上他们的女人偷偷出来,就靠困在那里面,他们都早该灭绝几百年了。”
我听着蹇寒衣说的和我问的风牛马不相及,赶紧说道:“这个和血煞修罗有什么关系?”
蹇寒衣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都说了很长的故事,还要不要听。”
我赶紧点了点头,表示不会再打断,她才又开始讲诉:“就在雟统治这里的时候,他们巫族被大规模的屠杀,地点就在这里,这里的祭台本来就是我们底部看到的那样,圣洁的大理石建造而成的祭台,是巫族最庄严的所在,代表巫族最高权利的大女巫在这里感问大地和天神,祈求风调雨顺部族昌盛。而当勒墨和巫祝带着大军来到此地的时候,我们的大巫女带着前来朝拜的各部落的大巫们正在完成一个非常重要的祭祀,谁也无法从祭祀中退出,就这样勒墨下令屠杀在场的所有巫族,大巫女和巫族的几千号人就这样被屠杀在这祭台之上,血水被怨气所凝结,并没有流入底下的湖中,而是就这样融入岩石并在表面结了一大层厚厚的血痂。怨气融于血中,然后和祭台融为一体,出现了一个虚幻的祭台,它怨气冲天,煞气和血气支撑着它在祭台上和勒墨、以及勒墨带来的人大战了七天七夜,最后勒墨的军队覆灭勒墨带着少量的人马和大巫祝逃出了这里。那个和勒墨大战的就是血煞修罗,它是祭台上所有巫族亡魂的集合体,他们在杀死那些人之后便丧失了一定的意识,渐渐沉睡于湖底,你们来到这里才再次让它醒过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我是巫族的圣女,这里是我们的禁地,也是我的管辖之地,我对这里有感应的。”蹇寒衣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暂时没有什么破绽,虽说她所说的和芈夜说的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
“哦,对了,你说那血煞修罗在我身体里?”我问道。
我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所以对蹇寒衣说的也不是那么着急。
蹇寒衣见我这样,不由得轻笑起来:“咯囉囉~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刘林小哥,火烧眉毛了还那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可是会死得很惨的哦。”
很久没听到蹇寒衣用这样的语调说话,瞬间一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我都没有任何的不适,你不会是诅咒我吧?”我问道。
蹇寒衣被我气的不怒反笑:“咯囉囉~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