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家已经‘地震’了......
当代家主之子,也是破家下一任家主的唯一候选人,华夏四公子之一的破军公子,居然被人毁容了!
破军的父亲,破家家主破正,看着坐在落地窗边,头上戴着可怖青铜面具的儿子,他的心在滴血。
自从被毁容之后,破军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个古怪的青铜面具戴在头上,看着异常诡异狰狞。
面具上的上部有两个孔,下面也有嘴巴形状的豁口,破军连吃饭睡觉都戴着它,仿佛从此以后,要戴着这个青铜面具一辈子了。
“军儿,你放心,那个叫江小武的小子,他死定了!别说他还不知死活留在燕京,就是逃回他的老巢云省,我破家也会弄死他!还有那座四季茶楼,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歇业倒闭......”破正看着在窗边发呆的儿子,悲戚地说道。
破军呆呆看着天生的繁星,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者只是纯粹的发呆。
“儿啊,我一定会请全世界最好的整容医生,将你的脸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不,比原来更帅更好看!”
其实,破正早已经请过国内外最好的整形医生会诊了,得到的结果是一致的——伤口太深,皮肉外翻,已经没有彻底修复的可能,他这么说,纯粹只是安慰破军而已。
“父亲,你真的以为,你的儿子会因为区区容貌被毁,就伤心欲绝,自暴自弃吗?我是破军,不靠脸吃饭,更不靠脸来征服女人。”破军沉声道。
听到破军的话,破正先是一怔,旋即老泪纵横,无比欣慰地说道:“好!不愧是我破正的儿子!你是要干大事的人,区区容貌,算得了什么!”
“我之所以伤心,之所以绝望,只因为......真的很绝望。”破军毫无情绪地说道。
破正没明白破军话中之意,自从受伤毁容之后,破军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让他感觉陌生的人。
“父亲,破家是华夏最顶尖的势力吗?”破军说道。
不等破正回答,他便自问自答道:“明面上也许是,可是,与暗中的一些恐怖势力,一些恐怖的人物相比,我们破家又算得了什么?蝼蚁罢了......”
破正又是一愣,他身为华夏最有实力的家族之一,破家的家主,当然也听闻过某些恐怖的存在,但从未有过接触,甚至怀疑,那样的一群人,是否真实存在。
“你是说,他......那个小子是......”
“是!”破军点了点头。
“不仅仅是他,就连那座四季茶楼......也是!”破军道:“所以,暂时别有动作,无论是他,还是他们......现在的我们,还得罪不起!”
破正听闻,倒吸了一口凉气。
......
破正离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的隐约星光,洒下一抹银灰的光亮。
“你不用害怕,这件事虽因你而起,但我不怪你。”
破军冰冷无情的目光,看向房间的一处阴暗角落,角落里跪着一个人,脖颈上居然还戴着狗狗专用的项圈,正是飞爷之女——蝴蝶。
这几天,她异常的惶恐不安,破军之所以被毁容,还是被江小武毁容,一切的根源,都是因她而起。
“主人,对不起。”她抽泣着道歉。
“我说了,不怪你。”破军又扭过头去,看向了星空:“我不但不怪你,甚至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如果没有被他毁容,我还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浑噩度日......是他给了我新生。”
蝴蝶不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明明是被人毁容了,怎么还新生呢?难道,破军受刺激过度,脑袋出了问题,疯了?
......
江小武已经在周威家里,蹭吃蹭喝蹭睡了好几天,这栋四合院,不属于周威家独有,而是住着七八户人家,都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老燕京人。
周威的媳妇,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姓钟,为人很和蔼,以年龄来算的话,江小武就算喊她一声‘阿姨’或者‘婶子’也是应该,可江小武却喊她‘钟姐’,把周威媳妇乐得笑开了花,直夸小武嘴甜。
“小武,你这小嘴可真够甜的,肯定会哄女孩子。不像你周哥,当刑警都当傻了,追我那会儿还有几分浪漫,现在所有浪漫细胞都死了,回家不是吃就是睡,家成了旅馆。更可恨的是,居然连我的生日和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忘了,你说可恶不可恶。”
钟姐一边在厨房切菜,嘴里还抱怨着自己的‘老男客’周威。
钟姐并不是燕京人,而是江南水乡的姑苏女子,据说还会唱评弹,而且是专业水准的。她喊周威,不喊‘老公’,而是‘老男客’,江小武每每听到,都觉得挺别扭,感觉周威挺亏,不少娶了老婆,而是娶了个......总之,他是开嫖的‘男客人’。
正在低着头看报的周威,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置若罔闻,想必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