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蛇!
当那些蛇齐齐昂起来的时候,我吓得眼睛都绿了。
这么多的蛇,鬼婴儿是在哪里弄来的啊?而眼前的空间,仍然在嚓嚓地撕裂着,但见撕裂的地方一片漆黑,形似万丈深渊,根本就看不到下面到底有多深。
要是人摔下去,绝对九死无一生。
看了看下面的黑洞,我吓得往后疾退,但脚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任由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将脚从两个空间的夹缝中拨出来。
这空间这次也撕裂得够彻底的了。此前鬼婴儿虽然多次撕烈空间,但都没有动过真格的,这次,她下恒心要眼前的空间撕烂了才罢休。
我一边这样做,一边努力挣扎着把腿抽出来,但我用尽了全力,也未能将头从敌人的阵营中拨拉出来。
鬼婴儿这时又结起了一个血手印。
其手印之大,足可轻易摧毁一座山。此前,我就是被她一手印打飞的,眼前这空间,也是它打虐的对象。看着那个变幻莫测的血手印,我的神经在迅速绷紧。
遇到鬼婴儿,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早知道她那么能打,就不该惹她发毛了。
发毛的女人比狼恶,比虎凶。可是自打她撕裂了眼前这个空间,就没有现过身过,仿佛她跟眼前这个空间融为了一体似的,任你从那个角度去找到,都找到她的任何踪意。
但她又无处不在。
那个悬浮在半空中的血手印,就是她存在的标志。
对于她这种打与不打都随心的超级强者,我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尽管我没有办法对付她,但是我一点都不怕她。
人活在世上,要么活得惊天动地,要么活得死也不怕人。我属于后者。虽然我这个人有时特别的怂,但那都是我有意装的,其实我骨子里从来没有屈服过人。
就包括老唐在大唐律师事务所开除的时候,我都没有向他说过任何好话或是妥协的话。开除就开除吧,又不是除了大唐律师事务所,我就打不到工作了。
我对着那个血手印骂了一通,也没见到鬼婴儿有任何表示,仿佛它就像悬浮在半空中的一大块烟熏火燎的熏肉。那块熏肉还在继续扩大。
看着心里发虚的我,愤然将永恒之焰集束成一颗隐形炸弹的模样,狠命的向它打去。我就不信,禁锢我身体的鬼婴儿也能禁锢我的思想意识。
绝处蓬生唯拼命!
有的时候,打着打着就找到出路了。我希望我用精神炸弹能为我炸开一条出路。所以,当我将精神力凝聚成炸弹的时候,那个跨塌的空间终于稳定了下来。
但另有一个空间又跨塌了。
这里的空间,就像地震带上的山体一样一点都不稳定,只要稍有异动,就会引发大面积的塌方事件,对人畜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但我没有管这些,我不能坐等鬼婴儿来灭杀我。
在她平重新打出血手印之前,我得想办法把它的破坏了才行,不然我就得死在这个破碎的空间中,连尸骨都找不到一点。
“打爆它!“
当我打出精神力炸弹的时候,我看见那块巨大的熏肉朝我迎头罩了下来。
虽然它没有发出呼啸的风声,但它的打击力度,却绝对是超强的。刚才,它一下就把眼前的空间打爆了,这一次,它的打击目标就会是我,因为她打塌空间的目的,就是断掉我的去路,去路断了,那它现在攻击的就应该是我的。
不等精神力炸弹撞上血手印,为防万一,我又将永恒之焰集束了一束,猛然命令它向血手印打了过去。
一个加持了永恒之焰的拳头,再加上一束足可毁灭一切的永恒之焰,能阻挡住血手印么?当我这样自问的时候,但听轰隆隆一阵闷响,我的精神力炸弹首先以闪电不及的速度钻入到血手印中,然后轰隆隆爆炸开来。
精神力炸弹只有一颗,为何又何引发连环爆炸呢?
当我重新看向破碎的空间时,我才猝然发现连环爆炸的原因。原来,由于我在精神力中灌注了叠加的永恒之焰,这就相当于一个炸弹又塞入了另一颗炸弹,如此循环往复,那炸弹就由一颗普通的炸弹变成了一个可以连环引爆的子母弹,于是就上演了眼前这一幕惊心动白色的爆炸。
爆炸还没有停止,集束的永恒之焰又打入了血手印的本体与碎体之中。
要打就打过痛快,要杀就杀个彻底。
当这个念头在我大脑中升起的时候,趁血手印被炸得停止在半空中又蓬永恒之焰雪上加霜的焚烧的时候,精神振奋的我愤力往外一跃,就把夹在两个破碎空间中的大腿抽了出来。
自由了!
我站稳身子,想也不想,就又朝着血手印接连打去了七八拳。
要打,就要将它打碎,打烂,打扁,打爆,打飞……
轰隆隆!
由于打出去的每拳都夹杂着永恒之焰,所以当拳头上的力量引爆着点力时,永恒之焰便迅猛地开怒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