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看着大义凛然的大力王泰坦?琼,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居然活得不如一个女鬼坦然、豁达、大度,真是上有愧于天,中有愧于父母,下有愧于碧落黄泉时的亲朋好友啊!
对,我不能死,因为——
我的死期还没有到。
泰坦?琼说得对,前面还有未竞的事业等着我。
我必须活下去。
也只有活下去,才能创造出属于我的那个世界。
依稀中,我看到了母亲的脸,并且第一次感觉到了路上的石子如何咯伤了我的脚。我看到了那条月光下的公路,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就在那儿被轧死的……
死亡让我想起了许多往事,把我带回过去。
我又看到了我的三个穷朋友——韦奈奥斯丁达诺,触摸到了他们粗糙的皮肤,我觉得自己也和他们一样,到现在都还是个穷人,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要兑现我的诺言,给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生活得富有而又令人羡慕……
“不死可以,但你得想个办法把缠绕在我身上的死气弄走。”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觉得我分明就是个无赖。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如果按照她说的去,就会很没有面子。
虽然我这个人有个时候很会装怂,是个正二八经的**货,但我其实还是很要面子的。骨子里的我,与表面上大家看到的我,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当然,这样的话我只能烂在肚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就会遭到嘲笑,甚至是公开的打击。
“我没这个能力,但有一个人有能力……”
说话得一半,就打往了。
看见泰坦?琼吊我的胃口,我很不友好的恨了她一眼。
“把话说完。”
“你不起来我怎么说啊?”
泰坦?琼借机耍了个娇。
耍娇的她看上去美得像朵花。
红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圆润的嘴唇,高高的鼻梁,完全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坯子。
诺奴跟她比,略显瘦了些,但在骨感上要略胜一筹。
不管是从上往下看,还是从下往上看,浑身上下都有种流线般的美感。特别是她那骄人的胸脯,就连那些大波女人也无法跟她相提并论,纯粹的大,也仅仅只是大,不足以称其为美,一点都不诱人。
又大又美,才会真正的诱人。
泰坦?琼的胸脯,拥有绝对的美感,就像数学上所说的黄金分割,其隆起的部分与整个身体恰巧构成最佳的比例。
一个真正的美鬼!
近距离看着她,我忽然吞了口口水。
这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异性不但具有永恒的吸引力,而且还会保持持久的激情与热度,一时彼与此之间的距离拉近到一定的位置,双方就会发生奇妙的静电反应,恨不得立刻占有对方……
异性间相互产生这种吸引力,据科学家说是因为身体内分泌了一种名字叫荷尔蒙的东西,但据普通的家庭女人说,异性之所以能够保持长久的吸引力,是因为生育后代的需要……这两种说法我觉得都有道理,但我更偏向前一种,因为我们这个社会上有一种古老的职业,其功能并不是为了生育后代,而是纯粹的为追求在性上的满足,这种职业就是——**。
但**并不能维持男人与女人之间永久的吸引力,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为了解决临时欲望的一种需求,这需求交流的并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感与爱意,而是完全市场化的货币。
“你拉我!”
我把手伸到了泰坦?琼手里。
泰坦?琼皱了皱了眉,但最终还是握紧了我的手。
我赖在船上不用力。
船在重力作用下发出吱吱的响声。
“你再不起来,我就不拉你了。”
虽然泰坦?琼是大力王,但采用这种拉人的方式,不可能使且潜藏在体内的力量,所以当她手上使劲的时候,全身心放松的我拼命的往下坠,她拉得越用力,我往下坠就坠得越凶。
“你没有使劲。”
“你占我便宜?”
看着我,泰坦?琼忽然瞪大了眼睛。
黑雾在她身体上翻滚。
小船在她脚底下晃荡。
这是一个充满杀戮的夜晚。
幽夜深处的狼嗥与近处的鬼叫混杂在一起,听起来极为刺耳。
泰坦?琼的脸庞,与我近在咫尺,原本想借机占点便宜的我,由于无赖过了头,反被她丢到船上,不再理我了。
但她的脸与我正对着。
眼里冒着女人特有的怒火。
薄薄的嘴唇圆润而又甜美,看去就像刚刚成熟悉的水蜜桃,再朽上精巧的鼻梁,迷人的眼睛,是男人都想把自己的嘴唇迎着它凑上去了。
我看得心里飕飕地冒冷气,但是身体的某些部位,这时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似的,刷地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