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小兄弟你还会看面相?”
葛一丁笑道,“会不会看面相我不敢说,不过我倒是能看出来,你曾经得罪过巫族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
萧长至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惊慌。
面对葛一丁的态度上,也变得恭敬了很多。
“萧长至,风水传自唐末杨公门下曾文辿一脉,还请葛大师解惑!”
要不是葛一丁最近对风水术数已经有了一些了解,恐怕还真不不知道这曾文辿一脉是什么来路。
风水流派中,比较有名的,唐末风水大家杨筠松绝对算得上其一,杨筠松门下,又有曾文辿和廖金精各成一派。
萧长至所说的杨公门下曾文辿,便是指的这一脉的风水流派。
杨公一脉,最擅长的就是识阴阳,辨风水,通晓阴阳堪舆之术,不论是阴宅还是阳宅,所堪风水都是上上乘之选。
葛一丁笑了笑,“不论是杨公一脉,还是赖布衣一脉,都和我家学的方术之道有异曲同工之妙,你既然是杨公一脉,那辨别阴阳的手段不该这么差的,怎么会布置下如此纰漏的风水来?”
葛一丁这么一说,萧长至的脸上,露出几分苦色。
忍不住叹了口气,“就如葛大师所见,我确实曾经跟一个巫族的后人发生过冲突,从那之后,我再也不能查勘风水,如果我不仔细留心,根本感应不到风水阵势带来的任何力量波动,所以后来我不论是布置什么风水阵法,都是凭着自己的经验勉强为之!”
说到这,萧长至起身,对葛一丁深深一躬。
“如果不是葛大师提醒,发现这风水阵法中的漏洞,以后这里若是遭了灾祸,我声名扫地是小,若要伤及无辜,便是我历代的祖师爷都会不得安宁的!”
对于萧长至的态度,葛一丁还是很满意的。
自从葛一丁从原陵回来之后,他无论从心理上,还是从姿态上,都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所以面对萧长至这个江南风水大师的时候,除了潇洒从容之外,还多了几分难以言喻,超越了他这个年纪的过人风范。
而葛一丁本人,看着萧长至对自己施礼,心里也没有任何觉得不妥的地方。
葛一丁觉得很正常,可周围其他人却大跌眼镜。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情况?”
刚好从外面进来的梁友轩,看到萧长至给葛一丁施礼,心里如被千百头羊驼跑过一般。
要知道,萧长至可是梁家的座上宾,每次萧长至到梁家,梁伯齐都会以最高礼遇招待,身为梁伯齐的儿子,梁友轩甚至连上桌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乖乖站在旁边伺候着。
“萧大师,您这是?”
梁友轩急忙赶过来,出声询问。
“友轩啊!”
萧长至回头,看到是梁友轩,笑着点点头,问道,“你是跟随葛大师一起来的?”
听到萧长至也称呼葛一丁为葛大师,梁友轩才真正领教到葛一丁的底蕴。
当初因为凌如雪,梁友轩曾和葛一丁闹过一点不愉快,亏得葛一丁大人大量,没把他当回事,还不计前嫌的帮他家解决了那么大的麻烦。
即使葛一丁在梁家的别墅项目中,帮了梁家大忙,梁友轩也只是觉得葛一丁有些手段而已。
如果说之前,梁友轩对葛一丁的敬佩,只是同龄人之间的敬佩,那现在看到萧长至对葛一丁行礼的这一幕时,梁友轩才意识到,他已经远远被自己这位同龄人,抛到一个让他望尘莫及的差距上。
梁友轩点点头,把自己陪着葛一丁来这里开账户的事情说了一遍。
萧长至连连点头,“你爸做的没错,葛大师的水平比我都要强得多,你们切不可对葛大师有任何忤逆才好!”
“怎么会?”
梁友轩连忙摇头,“我和一丁可是亲密的同学关系!”
葛一丁呵呵笑了声,“友轩你先等我会儿,我和萧长至还有事情要谈!”
其实在萧长至提到他和一名巫族后人有矛盾的时候,葛一丁就有一种感觉,这针对萧长至的巫族,恐怕还会跟自己牵扯到。
自从在铸鼎原接受了巫咸的方术传承之后,葛一丁就和巫族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似乎冥冥中,但凡遇到的巫族,都和自己有了莫名的关联。
“你和那个巫族是什么时候发生矛盾的?”
葛一丁问道。
萧长至想了下才说道,“葛大师,我是几个月之前,帮人做一场法事的时候,帮人改了一处风水,后来就遇到了这个巫族的巫师,言明说我坏了他的好事,毕竟我只是懂得风水一道,对于战斗和驱鬼之术并不擅长,所以被对方用东西击中,从那之后,我的身体就出现了您刚才说的那些状况!”
“原来如此,心慌意乱,无法沉下心神来做事,这是风水一道的大忌,恐怕这家银行的风水,也是在那之后布置下的吧?”
萧长至连连点头,“确实如葛大师所料,毕竟我帮人布置风水局已经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