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玩你们,还不是小菜一碟,“我说‘一撮毛’你说你要真心归附清风堂,我怎么信你?反复无常的小人我见识多了!别和我玩这个了,你要证明你是真心的,也中,我先不惩戒你,你冒犯我的罪过我可以暂时不追究,但你要去给我办件事。”
“一切听从您的吩咐,在下万死不辞。”“一撮毛”跪在地上,谦恭有礼,情词恳切。
“好,那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如果你胆敢反水,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到那时我就不会客气了!你马上下山去,去黑鹫峰跑一趟,探听消息,看看我那卢兄弟他们怎么样?探听到消息,速速回来告诉我。如果你和我玩心眼,你看看——”说着不知何时,他手里拿着一把左轮手枪,“啪——”一声枪响,屋顶上嵌在横梁上的一枚铜钱掉了下来(东北习俗,盖房子时,要在大梁中间贴上八卦图,图中央嵌上一枚铜钱)。
“爷,小的马上去办!”说完,立刻向大厅外走去。
“爷,方才好险!”钱洪洋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小子,你也别闲着,安排人马上做饭,都吃饱了,做接应卢老大的准备,说不定咱们要不接应,情况有可能会更严峻。”
“那好,我立刻安排!”
“再有,你要带上二十人,十人为一班,轮流在暗道中的石门处站岗,一旦有敌人从这里攻进来,我们好有
“好的,我立刻就安排。”
“把那小金子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小金子战抖着走了进来,双腿如筛糠,“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爷,大爷,不,大太爷,您饶了我吧——”
于芷山面沉似水,“混账,你伺候我,我还没感谢你,你可好,听声去报信?这是人品不好,我断不能留你!”说着,旋开了自己的黄花梨手杖,这杖杆当中藏着一柄三棱枪刺,寒光闪闪。
“爷呀,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吧……是我糊涂啊!”小金子磕头如捣蒜一般。
“无须废话,你这人太可恨了!”说话间,于芷山翻手一刺,这枪刺就刺进了小金子的左胸口,枪刺拔出来时,鲜血顺着血槽汩汩地流了出来,死尸栽倒在地。
“该,这小子活该,心术不正,该杀!”“大眼金雕”钱洪洋从外面进来,“爷,咱们用午饭吧,黑鹫峰来了消息我们都听您的吩咐。”
“好好,我还真的饿了。”
“来人,把这小金子尸体抬走,抬到后山埋了。”
紧接着,进来三个人把这具死尸抬走了。
小金子一死,却在这些留下的土匪当中激起了波澜。
“看出来没?这于老爷子绝不是一个买卖人这么简单,看他的身手,定是一方枭雄也不一定啊。”
“咱们说啥也不要烦着他,这就是深藏不露啊,和谁混,不是为了吃口饭啊?他曹老大和‘算死鬼’利欲熏心,财心实黑,对咱们不好,咱再跟他多行不义,可就是傻蛋一个!”
“咱们就好好地听钱大哥的话,坚守岗位,等卢老大回来,好好辅佐他才是正道啊!我看他也是财大气粗的主,一定不会像曹老大那样小气!”
“我看中,抓紧吃饭吧,用得着咱们的时候在后边呢!”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于芷山和钱洪洋正在大厅中打盹,突然间听到有人大喊,“于老爷子!我回来了!”
于芷山抬头一看,正是“一撮毛”,“什么情况啊?”
“老爷子,您的兄弟,我们的卢老大和他的粮台都被人家绑了,听一个和我素来交往密切的姓张的朋友对我说,他们一进到黑鹫峰大寨,就被‘算死鬼’给出卖了,现在他们正在盘算怎么派人来咱们松毛砬子呢?下一步怎么办才好?您给拿个主意吧!”
于芷山此时此刻是人单势孤,钱洪洋这些人和骆霜晨那些弟兄们相比,可差的太多了,“唉呀,要是陆黎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