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雪儿身体,一天天恢复,她更加思念军师,她给军师的两封来信,至今未得到恢复,雪儿难过无比,她一直在纳闷,我本好好的,为什么就被草爬子咬了?别人为什么没有?是自己的血液有问题,还是自己倒霉?偏偏在这个时候,昏迷不醒,以至,自己怀了孕,父母只好要人顶替,孩子的父亲。糊里糊涂嫁给了工程师。
孩子在她身体里渐渐长大,她想去山上找军师,可是身体越来越笨拙,每迈一步都很吃力,他也只好等孩子出生再说了!她日盼月想那个,她深爱的男人,她一页一页数着日历,看着外面的落雪,算着军师回来的日期。
心烦意燥的军师,天一亮就在帐篷外面踱步,他想着雪儿的好,想着自己对灵霄的一次次帮助,甚至舍生救她,换来的依然是冷冰冰的一颗心。
他郁闷,他忧伤,他妒忌,他甚至想过报复队长,可是眼下他更希望,早点离开这荒山野岭,离开这片鬼域森林,可是,这大山像闹鬼似的,把人们团团缠住,让你无法脱身。
一只洁白的雪兔,在他眼前飞过,它长长的尾巴,在他眼前晃动着,像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无数条闪电划过天空,那闪电晃得他无法睁眼,他把手罩在头顶,挡住强光,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副画面,自己在一棵老落叶松树下面,仰头从树上摘下一个个“草爬子”,然后把草爬子,一个个包起,小小心意意的放在外衣袋里。
他吓蒙了,响晴的大白天,又不是在做梦,怎么会看到另一个自己?他眨眨眼睛,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可恶的灵异事!他骂着:去他妈的,别吓我,都是幻觉!
他转身要走,有一幅画面出现在眼前,躺在铺上的雪儿,正沉浸在睡梦里,忽然自己,打开一个包,拿出一个个草爬子,鬼鬼祟祟的放到她的脖子里——。
他更加害怕了,四下里看看,也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为什么会出现幻觉?他使劲的揉揉眼睛,画面依旧清晰可见。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捡起一块石头,使劲的朝着那画面狠狠扔去,嘴里骂道:滚滚——你别来吓唬我——。
哥哥呀!你在干什么?自言自语,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了我!
我的亲哥哥,你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谁做亏心事,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极目千山到处眼,你东北才做了亏心事呢!”。
如果你没做,你敢指天斥地大喊一声:雪儿的事,与我无关——。
东北笑嘻嘻的,叉着两天腿,站在他面前。
喊就喊,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当军师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大声叫喊的时候,咔嚓——一道闪电——打在他的手指上,他妈呀一声,倒地气喘吁吁,早已吓得魂不守舍。
你仰头看看,神明就在你头上。
军师抬头,胡说,少来吓唬我,我什么也看不见?
真所谓无知者无畏,因为你什么也看不见,所以你,为所欲为,记住,善恶总有报,别等那一天到来,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只雪兔飞奔着跑向远方。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军师怎么也想不通,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更不相信什么神灵。
东北走了,身后撂下一句话:现在赎罪还不晚——。
呸——少来吓唬我——我才不在乎呢!军师一手敲着太阳穴,张口骂道。
“蓝天青松千里雪原,白山黑水万里林海,青春有梦绕山野,放歌壮志满人间”。
舒雅随口颂道。
工程师拍手,不错,不错,写诗的人热爱生活呀!看来北方的寒冷,没有让你个南蛮子害怕,反倒豪情壮志起来了!
不,我想过逃跑,想过回老家,回到家又能怎样?还不是,不温不火的,过我们的小日子么?
还不如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呢!
怎么?又在採你草药么?她回头看着工程师说。
不,不是的,草药要分那一类的,有的过雪以后,就没有药劲了!
猎人回到了自己的小土房里,什么也不干,每天就是坐在炕上数他的沙子,在他眼里,美丽细小的沙子,就是一粒粒,金光闪闪的金粒子,无论他女儿怎样劝他,他就跟走火入魔一样,沉浸在数金子的快乐当中。
猎女喊着:父亲——我们好久没有和队里联系了——我们得去寻找他们——也许他们的补给早都没了——也许他们现在正需要我们呢——父亲,这样不行——我们得做事情,要不然吃什么?喝什么?
猎人依旧不抬头,沙子在他手上,来来回回的倒着。
有一粒沙子掉在地上,他跪在地上找着,看到他痴痴呆呆的样子,猎女难过至极。
要是妈在就好了——,妈一定会管你的——。猎女无奈的自语着。
听到这话的猎人,忽然打了个寒颤,“你,你说谁?”。
我在说:如果我妈在,你就不会这样了!猎人如梦初醒,从痴迷当中醒来。
见他清醒过来,猎女劝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