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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一百零六章五味杂陈(1 / 2)

雪压冬云白絮飞,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独有英雄驱虎豹——。

有队员朗诵这首诗的时候,队伍已经走在踏察路上了。路极其难走,雪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像一张玻璃罩子,紧紧地罩在白雪之上,每迈出一步,就听到:咔嚓——咔嚓的脆响声。

每迈出一步,队员们都很吃力。

男队员们把沉重的仪器扛在肩头,让女队员们轻松上阵,尽管如此,仍然时不时有尖叫声,我陷在雪壳子里了,帮帮忙把我拉出去——。

灵霄想着昨天队长的话,内心难过不已:大家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作为兄长——我祝贺你们——。这句话从队长口里说出,灵霄还是很难过。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扎在她心上。

她知道队长心里有自己,他也知道自己爱着的是队长,可是,军师救过自己那么多次命,就算冰冷的石头,也该捂化了,何况一颗心了,再说自己当着别人的面说过,要和军师结婚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可是队长的话,还是让她内心痛苦不已,他自语: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告别了,前世我们被父母分开,今世我们为什么分开?

此时的队长,说出了那句话,内心极为难过,他知道这样做,无疑把灵霄推向了对方“我祝贺你们——我祝贺你们——”。

他后悔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明明自己爱着凌霄,明明灵霄爱着自己,可是为什么就没有勇气,像军师一样对世界喊出来“我爱灵霄——”。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为了稳住军心,为了凌霄的选择,灵霄之所以答应军师,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也许灵霄爱着自己的同时,也爱着那个救她多次的军师。难道在环境面前,面对个人的感情,我们是那样的无能为力么?咫尺的距离呀,可以成为天涯海角呀!

咔嚓一声脆响,接下来是灵霄的喊声:哎呀——拉我一把——我掉在烂树根里了。

紧跟在灵霄身后的队长,伸手去拉灵霄,被军师一把推开,军师拉住灵霄伸过来的手,使劲往上拉,可是拉不动,他急了两只手抓住凌霄的左手,自己喊着:一二三——一二三。

灵霄仿佛长在了地上,军师急了:来人哪——大家帮帮忙——把灵霄拉上来呀!

湖北冲着队员们喊:别,看谁敢去拉?

大家都后退了一步,这时,队长看不下去了,他急忙跑过去,拉住抱住军师的腰,军师拉着灵霄,三人一起使劲,灵霄被拉了出来,队伍继续前进。

在一座山坳前,队员们开始分工踏察。

这一天不是一般的艰难,融化的白雪齐腰深,队员们在雪地上行走,好比在雪地上爬行一样的艰难,每迈出一步都要使出浑身吃奶的力气。大家骂着鬼天气,可是活还得干。

他们黄胶鞋早已湿透,一次次灌满了白雪,雪贴上皮肤融化成了水,天一凉又成了冰,那滋味,好难受呀!活不干不行,队伍不前进不行。

北京问东北,哥,你有喜欢的人么?

东北沉默了很久,一字一顿:有,可是人家不喜欢我!

那你追呀,你只要不停地对他好,我想冰溜子早晚会被捂化的。

是呀,有道理,会被捂花的。东北重复着。

晚上回来,天已经黑蒙蒙的,太阳在天边露出个头顶,大地被重重的黑夜压得漆黑一片。想着心事的东北,早已被队伍拉下了很远,他浑然不觉。

黑暗里,恍惚间,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条笔直的马路。

路旁的老树下,婉婷正站在那里等他,见到他婉婷迎上来:给你——用这车子驮着我——。

他接过车子,飞快的骑上,婉婷在车后,两人快乐地唱着歌。

他左拐右拐,婉婷差点从车上掉下来,嗲声嗲气的喊道:你慢点呀!

东北坏笑着:你,楼主我的腰,我就好好骑,行么?宝贝?

婉婷银铃般的笑声,呵呵,呵呵。

一双温柔的手,搂住了他的腰,他幸福的闭上了双眼。

婉婷示意他,前面就是我们的家,进去歇歇脚吧。

两人下车,进了小屋,婉婷送他一只笔说:你不爱看书,接过了这支笔,以后你每天要写日记,写给我,写给我们未来的生活好么?

他感动的连连点头,双手颤抖着,我知道,我一定写,为了你我的爱人。

婉婷又递给他一个本,写在这里,好好写,什么时候感动我了,我就嫁给你!

东北双手一一接过,小心地把它们放在车筐里。

两人在房间,东北四下看看,房间里很简陋,除了一个火炕外,就是一个很小的厨房,里面应有尽有,锅碗瓢盆堆得到处都是。炕上一个小饭卓,仅够两个人用,他和婉婷喝着酒,吃着饭菜。

此时此刻帐篷里可忙坏了,婉婷此时昏迷不省人事,高烧四十度,灵霄用雪为他槎了身子,为她降温,又给她吃了一片退烧药,待他病情稳定以后,才离开。

这时人们发现东北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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