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平线上一抹橘红,大地沉浸在灰蒙蒙的晨雾里。
军师和东北醒来,二人睁开惺忪的睡眼,四下里打量着张望,东北喊道:我的妈呀!昨晚是这堆火救了我们,不然我们现在,早在黑瞎子肚子里了。
军师低头,看见地上无数个熊掌印,就是不敢靠近,心里一阵阵后怕,压低嗓门说:我们快点离开,这里依然危险。
“我们往哪个方向走?哥,我们迷路了!”东北傻傻的看着军师。
军师四下里看看,一手敲敲太阳穴,然后,爬上一棵大树,站在树枝上看了许久说:我们朝那个方向走是对的!他一手直指前方,二人不由分说朝着认定的方向前进了,东北发现前方有个东西,白白的,在树林里若隐若现,警觉地,拉了军师一把“小心,前面什么东西,好像在走!”。
二人蹑手蹑脚向前,东北喜出望外,如梦初醒,回过头来对军师说:你看,狍子屁股白白的,那是一个傻狍子,你等着,我去给你掏狍子的心脏吃,嫩嫩的,鲜的很。
话音刚落,东北蹑手蹑脚的早已靠近傻狍子了,这傻傻的家伙,没有一点防备,只见他动作麻利,飞刀跳起,抽出刀的瞬间,一股鲜血窜出几米高来,傻家伙抖了两抖,向前跑了几步,东北飞身又是一刀,一条血柱窜出老高,傻狍子的一腔鲜血,喷溅出来,最后落下来,浇在东北的身上,东北成了血人,他一面抹着脸上的血,一面骂道:这袍子血,真******腥气!
两人拖拖捞捞,把狍子拉出森林,向沙滩吃力地走去,军师道:这家伙很重,足有二百来斤!
二人把袍子吊在一棵松树上,不一会就将狍皮扒下来,把心脏取出,那心脏还在跳动,又割了一块又肥又嫩的肉,笼上一堆火烤了起来,狍肉发出吱吱——吱吱的响声,香味弥漫了沙滩。
两人吃得很香,剩下的挑了几块烤到半熟,一人背了几块继续上路了。
话说猎人父女,费了吃奶的力气,骑在马上,找了许久找到一堆黄色的石头,父子二人瘫坐在黄石上,垂头丧气。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清晰的哒哒——哒哒——哒哒声。
猎人四下里看着,一只白骨手从他们眼前从容地走过,像一位凯旋归来的战士,猎人起身要跑,忽然他不得不停下脚步,他看到了白骨手里面,除了中指和食指用以走路以外,其他手指合在一起,攥着个金色的东西,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凭着自己的判断,猎人高呼:你看!他拿着金子!金子呀!
猎女也看到了,一缕金光从白骨手里射出,格外的刺眼。与阳光交相辉映,好不迷人。
猎人跟着那只白骨嶙峋的手,向前跑去。
他们转过一座山,来到小河前,白骨手踩着水,悄无声息的过了河,父女二人也只好过河而去。
跟着白骨手向前,忽然白骨手停了下来,在地上跳起了奇奇怪怪的舞来,那舞节奏感很强,猎人试着学他的舞姿,忽然白骨手跳起老高又落下,直接钻进了土里。
猎人只好在附近寻找起来。
他们来到一座突兀孤立的,一座大山前面,山拔地而起,父子二人感到奇怪,我们大兴安岭山脉,东北起自黑龙江南岸和额尔古纳河,南止于赤峰市境内西拉木伦河上游谷地。平均海拔1,200~1,300米,最高峰达2,035米。山脉北段较宽,达306公里,南段仅宽97公里。形成于侏罗纪造山运动时期。
大兴安岭大部为火成岩,地形平滑,山顶浑圆,山坡较平缓。山脉东坡被嫩江及松花江的许多支流深深地切割。大兴安岭的山脉,都是连绵起伏的,怎么这座山突兀独立,有些诡异。
父女二人提心吊胆的向前,心下狐疑忐忑。
走了大约十里路,来到了这座孤山的阴面。山脚下一个大大的山洞,山洞口寒气逼人,父子二人犹豫了许久,还是试探着前进了。
山洞很黑,再往里走,没有任何阳光照射的地方,发出了一股幽幽的紫光,父子二人继续向前。他们穿过一段低矮的洞后,来到一块相对开阔的地方。猎女惊叫起来:哇,这地方是仙境呀,那石头为什么会五光十色?
猎人喜出望外,他几乎是跑步前进了,他站在一块透明的大石头上喊着: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金洞,你看看那边黄黄的,好不迷人!
顺着他指的方向,猎女看到一条洞内小河缓缓流淌,河岸是金黄色的沙滩,沙滩上的沙子,细小如同筛子筛过一般,颗粒均匀,猎人抓起一把沉沉的,很重,他使劲的掂量着说:这石头很重,这就是传说中的沙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他做了个让女儿出乎意料的动作,匍匐在地,把一张老脸贴上沙金,带着哭腔喊道:你该出来了,你该回报我了,为了你,我失去的太多太多了。
猎女楞在了那里,她感到父亲的动作滑稽可笑,贪婪无比,但是,他有什么办法呢?必定是自己的父亲,正所谓狗不嫌家贫,子不嫌父丑。
此时的猎人只恨自己,没带太多的工具,更没有带来什么麻袋之类的东西,只有一个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