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一直在暗地里调查那个流氓,可是,流氓又没有写在脸上,如何去查?只有暗地里偷偷的调查了。日子过得飞快,进了八月山里的气候有些清凉,队员们骂着”这片该死的蒿草地“一面拼命地工作。
工程师看着一望无际的蒿草说:队长,我得抓紧时间,要不然过了八月份,九月就该飘雪了。
是呀,队长点头:我们要赶在落雪之前,完成踏察任务,回去给局里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二十几号人马,一整个夏天,局里要花很多人力物力,再完不成任务,我们对得起谁呀?
“是呀,如果我们不完成任务,就要影响下一步采伐,我们林区的工作,是步步紧逼呀!师爷说。
大家的心一样的急,林区人实在,干活不会偷懒,可是老天也得成全我们!有人说。
队长皱皱眉头:明天开始,我们五点开始工作,晚上天黑再休息!大家辛苦了!同不同意?
只有军师和东北喊着:太累了,休息不好没有工作效率!
大家喊道:少数服从多数,按队长说的办。
大家都说:这活无论多少,都是我们的,早干晚不干,快点干完,就早定离开这个鬼地方。
当队长和凌霄再次走进这片一人高的草地时,队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怕凌霄再受到伤害,所以寸步不离开她,像家长跟着孩子。
凌霄做笔记,队长在测量,北纬——,经度——。林分密度——。凌霄在认真记录着。
忽然一个黑影闪过,凌霄”啊“了一声,队长抄起木棒朝着黑影狠狠打去,黑影摇晃着,钻进草丛里,队长跟着向前追赶,追出了好远,黑影消失了。地上的蒿草倒了一片。
”放开我,臭流氓,队长——“。
队长一个跳跃,迈开大步向凌霄身边飞奔而去。
一人高的蒿草,在他脚下咔咔嚓嚓的踩折的声音,他的脸被刮出了血,他不在乎,他心里只有凌霄。
此时凌霄被人一手捂嘴,一手抱胸往后拉,他看不到身后的人影,只听到那个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凭感觉,他知道就是上次那个流氓,凌霄使出浑身的力气,凌霄踢对方的腿,对方往后一在躲着。
臭流氓,放开她——。
队长一个箭步跳到凌霄跟前,挥起木棒喊道:凌霄——躲开,话音刚落,木棒打在那人左肩,只听哎吆一声,他放开了凌霄,一头扎进了蒿草深处,队长跟追去,跑了一段路程,队长不放心凌霄,只好回来。
看着可怜巴巴坐在草地里的凌霄,队长说:以后,我来照顾你!
凌霄冷冷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像前世一样?你来照顾我么?
两人对视着,凌霄的目光让队长感到浑身寒冷,他打了个冷颤。只好沉默,二人继续干活。
队长回忆着刚才那人,一身毛绒绒的,难道是他伪装了?那会用什么来伪装?狗皮?狍皮?熊瞎子皮?不会吧?
说来也怪,快到收工的时候,文文静静的舒雅恰巧去厕所,蒿草地,草深深,没过她头顶,他和工程师一个小组,他找个看不到的地方,上厕所,忽然一个黑影闪过,她的头被重重的打了一下,她”啊“了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不远处的工程师听到喊声,几步跳了过来,只见舒雅倒在地上,刚刚提上的裤子,还没来得及系,工程师追出了一段路以后,没有看见人影,他扶起昏迷舒雅,半晌吓坏的舒雅,瞪着一双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吃过晚饭,工程师来找队长,低头有所思,一手推着眼镜框说:我有事情向你反映,昨天我和舒雅分在一个小组,就在舒雅上厕所的时候,被人袭击了,我追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剩下一个木棒放在地上,我在想:这人肯定是我们队里的,会是谁?
队长吃惊的看着他说:这人简直太猖獗了,可恶的流氓,等我抓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工程师刚走,舒雅来了,她红着脸站在那里半天,唯唯诺诺的说:队长,明天别把我和工程师分在一个小组了。今天我上厕所时,有人在背后把我打昏,我——怀疑——是——他——,在那样的地方——除了他——谁会知道我——去上厕所——?
队长深知工程师的为人,更知道他周周正正的人品,一个饱读诗书的知识分子,可是,事情没有弄清楚,自己也不好轻下结论,就算说了,舒雅怎会听?
队长点头,我会调查的,以后,你们这些女孩子,要多多小心,这荒山野岭的一定要不能单独行动!你们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向你们父母和局里交代呀!
舒雅走后队长的心情跟加沉重,他深深地感到一双黑手早已伸向了女队员,只是队员们在明处,他在暗处,他暗下狠心,一定要找到他。
最近凌霄很消极,不象以前那样爱管队里的事情,话也很少,队长看着内心着急,没想到这里又来个舒雅,他朝男队员走去。
他挑了两大铁桶水让男队员们比力气,他先自己挑来挑去,之后,和队员们打赌,看谁可以挑起这桶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