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是个冰雪聪明的人,今天发生的事,她感到蹊跷,说来也怪,头上被重物击打,感觉不象野兽,除非熊瞎子,个头大,三五百斤左右的很多,他的手又重又大,可是黑熊为何不吃人,偏偏扒我的衣服?
难道是这山里的野人?可是野人也未必耍流氓呀!难道野人也有耍流氓的?不像!他摇着头,叹着气。
这大山附近,蛮荒野地,难道还有其他的人?
越想越奇怪。
她慢慢的靠近军师躺着的地铺,见军师身体十分微弱,昏睡着,凌霄靠近他的头部,想看看他身上是否有伤,他刚伸手去扒军师的头发,军师忽然翻身,喊着口渴,气息微弱。
凌霄心想,不,不会,他已经很虚弱了。不会的,他再看看军师的鞋子,干干净净的,摆在他的头上,上面连个草莫都沫有。他安慰自己,不要把人想得太坏了,再说他救过自己,怎能伤害自己——?
她心里很痛苦,不仅是为这件事,他更在意的是队长,队长明知道军师,在死缠乱打她凌霄,为什么要把自己留给军师?留给自己的情敌?他是怎样的考虑?他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队长心里没有他凌霄,只是一般同志而已。所以人家不在意你,凌霄呀,凌霄,以后别自作多情了,没有结果的单相思,无意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悲剧,伤害的永远是自己。
想到此时,凌霄的眼角流出了伤心的眼泪。
“凌霄在想什么?有什么不快乐的事,说出来就好了!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
凌霄被他那带有磁性的声音所打动,她浑身颤抖,他多想伏在队长的肩头痛哭一场,他多想把昨天遇到的委屈,像孩子撒娇般向他倾诉,之后撒娇的抱怨他没有保护好自己,可是,此时,她只想对自己说:他不爱你!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凌霄冷冷的:没什么,我很好!谢谢领导关心。
她转身消失在森林里。情窦初开的少女呀,多少美好的憧憬,在灵魂深处酝酿着,外表冷内心热的凌霄,美好的爱情,在他灵魂深处好比一座带喷发的火山,汹涌澎湃。
此时他知道了,自己的一厢情愿,多么可笑呀!他压抑着感情,他决心复习准备考研究生,考上更好,靠不上等于复习专业知识了,以后工作也用得上。
从此以后,晚上,早上,队员们常常看到他,没事的时候,拿着一本外语书在看。话很少,工作起来不知道累。她在用学习和工作充实自己,忘记队长——。
这天,他在测量,军师跑来,累的一瘸一拐,老远就喊到:凌霄——我要告诉你个惊天新闻。
凌霄冷冷的:不会是花边新闻吧?我可没有时间听,没看我忙着么?别污染了我的耳朵!
军师一手敲着太阳穴,一面神秘兮兮的,在凌霄耳边说,“你看看,你看啊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凌霄看到了夏雪,背对着队长,队长正在给她扎头发,队长本来就不是风雅之人,再加上家里只有兄弟二人,和女孩子接触的不多,所以不要说给女孩子扎辫子这样的事,他笨拙的,十指在夏学的头发上搂来搂去,红着一张脸,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紧张又窘迫。
夏雪“哈哈,啊哈哈”,看你笨的,真不知道,你那双手除了摆弄树枝和笔,就没碰过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队长本来不情愿为她扎辫子,无奈夏雪一遍遍的,要他给自己扎上辫子,以便于工作。
所以队长只好紧张又滑稽的,手忙脚乱的给夏雪胡乱的系上。
他累的一身大汗,一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子,挂在了下雪的头上。
队长如释重负,放下手的片刻,他看到了下雪洁白的脖颈,那样丝滑,那样细腻,那样迷人。
茂密的头发上散发的清香味道,更是让他难忘。
队长,我扎起辫子好看,还是,散开头发好看?
“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青春的美好,在这蛮荒的大森林里,显的那样美丽,青春正好的萌动,荡漾在每一个青春年少的生命里。
队长抬起头的片刻,看到了死死盯着自己的凌霄,他窘迫的迈开一步,站到测量仪前,他的心态狂跳不止。他心想:凌霄别误会我呀!我,我们没什么?
凌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暗暗骂道,心有他人何必对我有意?
军师看凌霄妒忌的样子,暗暗窃喜。
正在他高兴之际,忽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又一道白光闪过,军师的衣服被划了一道口子,胳臂被划出个血印子,他呲牙咧嘴地骂着:你是什么鬼?什么妖怪?我惹你害着你了?“。
忽然白色的雪兔飞过,军师,躲到凌霄的身后。
凌霄冲雪兔笑道:大白兔,我们知道你不伤害人,可是,我们现在工作呢?你飞来飞去,我们没法干活了,你走吧!嗷,乖乖!
一道白光飞走了,凌霄笑得合不上口,看你那个狼狈样子——。
夏雪,一向是个做事主动的人,她早已喜欢上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