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家丁正在客栈一楼的大厅内与三人对持,那些家丁看着装和郡王府的一样,与他们对持的三人则是三个年轻人。
只见三个年轻人中,为首一人非常气愤地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在郡王城中如此横行霸道,难道就不怕官府吃罪吗?”
听了这话家丁们都肆无忌惮地张狂大笑起来,其中一人嚣张地道:“哈哈,你们三个小子听着,爷爷便是这郡王城中的官府,难不成官府还自已治自已的罪不成?哈哈……”
“岂有此理,本公子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来历,居然敢冒充郡王城官府,看打!”说话之间便动起手来,那公子的身手极为了得,一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所有家丁。
家丁们躺上地惨叫连连,却依然大放狠话:“小子,知道爷爷们是谁吗?”为首的年轻公子倒是好奇地道:“噢?说来听听。”
那家丁道:“哈哈,小子听着,爷爷们都是郡王府上的人,知道怕了吧?”
那公子一皱眉,沉声道:“既然是郡王府上的人,难道就可以无法无天吗?看打!”说着一脚踹在那家丁脸上,寒着道:“本公子盛名远,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不服大可来找本公子,本公子在此恭候他大驾光临。”
那家丁被踹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终是没敢再嚣张,大喝一声‘撒’领着其余人灰溜溜地离开了客栈。
“盛师弟,我们有要事在身,你又何必惹上这个麻烦呢?”其中一人似乎在责怪盛名远留下姓名。
另一人却道:“元师兄,此言差矣,郡王府上的这些家丁缺少管教,盛师弟替他们教训一二,留下名号也好叫他们知道我炼神宗的威名。”
那元师兄听了很是生气地道:“乔师弟,盛师弟,你们难道忘记了师尊下山的交待了吗?我们此次有重任在身,一切当以此为重,若是误了师尊他老人家的大事,我看你们回去以后怎么交待。”
“是,元师兄,我们记下了。”盛、乔二人闻言立即不敢再多说。
三人坐回到桌上继续用餐,那乔师弟有些报怨道:“师兄,放着郡王城中那么多高级客栈不住,非要住在这个小客栈来,师兄,要低调也不用如此吧?”
“你呀,刚说的话又忘了不成?”那元师兄很是无奈地责怪了一句,又道:“两位师弟有所不知,那郡王府中有宗门死对头化神宗的门人,我们此来当以任务为要,不宜招惹那些疯子。”
盛名远闻言脸色微变,有些不安地道:“元师兄,那么小弟先前的冲动之举,岂不是……?”不等他说完那元师兄抬手示意他小点声。
正在楼上偷听的肖强见听不清楚了,便合上了窗户示意藏在暗处的景婉已经无事。景婉从暗处走出来,对肖强低声道:“肖恩公,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肖强有些奇怪地道:“郡主,这是为何?”
景婉又道:“恩公有所不知,奴家天生耳力过人,楼下的动静都听得很清楚。炼神宗和化神宗都是大陆北方的顶尖势力,从炼神宗的三名弟子间的对话可以听出,他们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才会同时出现在七王叔的郡城之中。”
“炼神宗和化神宗虽然都是正道宗派,但他们在大陆上的风评一向都不怎么样,门下弟子行事更是全凭喜好,我们还是躲远一点的好。”
“原来如此,郡主不愧是名门出身,见识不凡啊。”肖强道。
景婉微微一欠身,娇声又道:“肖恩公,您直接唤奴家闺名‘婉儿’便可,奴家如今也不再是什么郡一个了,您以后千万别再叫什么郡主了。”
“好,婉儿,既然如此,你也别再称什么恩公了,我应该比你年长两岁,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肖大哥吧。”肖强点头道。
“是,小妹见过肖大哥。”景婉面露羞色,只是脏兮兮的有些看不清楚。
“好,婉儿,你不说我也打算离开这里了,之前郡王府的那些家丁已经找到这里来了,要不是和炼神宗的那三名弟子发生冲突,现在说不定已经发现了我们。那我们赶快离开吧,免得多生事端。”
对于这位身世可怜的郡主肖强不由得心生怜悯,她本应该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优越生活,但现在却要东躲西藏。
肖强再次带着景婉从客栈的后窗跳了出去,从城北绕到城西,又找了家偏僻的小客栈住下。
这家客栈相对来说更家简陋,肖强把包裹放下后,对景婉道:“婉儿,之前你说你的耳力天生过人,我这里有一种符箓之术可以测一测你的这种天赋,你想不想一试?”
“好啊,那就麻烦肖大哥给奴家测测吧。”景婉想也不想,欣然同意。
见她同意肖强也不避讳,直接取出通灵符笔虚空绘符,很快绘制出一道由十六个符文形成的符术。此符术名为先天定性术,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测定一个人的先天天赋潜力和资质。
先天定性术幻化成一团淡淡云雾的包裹住景婉全身,云雾翻涌不休,在她全身上下来回漂荡,一会后全部集中在头部的双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