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杀他需要理由吗?谭木村赵家的人,都该杀。”洪荡面对郭正的质问,却是不屑,他杀人哪需要什么理由,守阵之地,任何闯入者,他都可以无理由诛杀,何况还是害自己在这里守了近千年的赵家子弟。
“这么说前辈是和赵家有什么深仇大怨了?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听洪荡的口气,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看来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而且他能看得出来,这洪荡要是真想杀赵柱,估计赵柱现在已经是躺在地上的一滩肉泥了。
“深仇大怨倒没有,但我就是看赵家的人不舒服,你一个小娃子管那么多做什么?”洪荡有些奇怪,不知为何,对郭正这人并没有什么反感,倒是有些兴趣,而且这么多年都没个人说话,实在是太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