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奇特法?”易新问道。
“说不清楚,但就觉得非常奇特。”李科回答。
“你们再多看看,试试能不能发现什么。”易新看着眼前的这些石头和树木。
“是,公子。”李科和李晓恭敬的回答之后,便开始到处查看。
云来云去,风清风淡。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李科和李晓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易新就说让李科和李晓把那些石头和树木的位置记下来,回去再仔细研究。
经过一番折腾,易新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客栈里面,拓拔樾和拓拔弥都在,两人似乎快打起来了。
见到易新他们回来了,拓拔樾和拓拔弥才离对方稍微远一点,他们刚才差点就动手了。
“易公子,你几天没回来了,有没有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拓拔樾比拓拔弥快一步来到了易新面前。
易新正要说不用,拓拔弥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易公子有什么也不需要你来做,有本皇子在,你就别在这里巴结易公子。”拓拔弥语气很是不屑。
“我看你们都先回去,有些事阿新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们不来找阿新是最好的选择。”曹丕声音冷漠。
易新把他们最近在南蛮国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的,楚怀一的事,易新也告诉了他的。
“原来魏国皇上也在。”拓拔樾和拓拔弥这才看到曹丕。
刚才他们只注意到易新,没有看过易新身旁的曹丕。
“我弟在这里,我在是应该的,你们在这里就不怎么应该了。”曹丕说话是完全不留情面:“我们不打算和你们一起吃晚饭。”
“那易公子、魏国皇上,我先告辞了。”拓拔樾温润如玉。
他到底有没有生气,只有他自己知道。
“慢走。”易新和曹丕异口同声。
“易公子,打扰了。”拓拔樾说完便离开了。
“告辞。”拓拔弥不等易新和曹丕回答,直接离开了。
“第一印象,我对拓拔樾印象比较好,他自称一直是我,拓拔弥太傲了,也太目中无人了。”曹丕分析着他的第一印象:“不过若是拓拔樾只是表面装的好,心里却在计划别的,那拓拔樾这种人还是少接触为好。”
“嗯。”易新点头,这些他是清楚的。
他也清楚曹丕对他的关心,换了是别人,曹丕才不会多言什么。
“你也真是的,为了见黎歌,居然说出那样的条件,什么时候见黎歌不一样。”曹丕有点不赞同易新的这个做法。
“当时就是很想见她,想要做最后的确定。”易新顿了顿:“还想着白衣男人说的拓拔肃对我有着恶意。”
“算了,不提了,都过去了,你以后可别这样了。”曹丕了解易新。
易新一旦承诺别人的事,只要不伤害他在乎的人,不伤害无辜之人,不是对不起有恩之人,那他都会去把那个承诺完成。
“好。”易新一口答应。
曹丕说的很对,以后不能再那样了,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必须思考好。
“也不知道父亲派的是他那些心腹去查有关于你娘亲的事。”曹丕就是想不出来曹操会派他的那些心腹去查赵湮然的事。
如若能想起来,那一些事就好办多了。
“这事可以先不急,我们眼下得试试看能不能把清一抓起来。”易新对君卿的解释是抓了清一,就等于断了白衣男人的一只手。
君卿自然是不会怀疑易新所说。
……
郊外,怪石在风中屹立不倒,茂盛的树木迎风摇曳。
这是阵法外面,而阵法里面,是一个世外桃源。
绿水湖畔,草长莺飞。百花齐放,亭台楼阁。
花丛中,白衣男人坐在一张很大的檀木椅子上面,他的面前是一檀木长方形桌子,桌子上面放着几坛小酒。
白衣男人手里握着一小坛酒,时不时喝一口酒入肚。
清一恭敬地走到了白衣男人身后:“主子,事情已经办妥,秋棣受了重伤,没让他死。”
白衣男人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易新他们已经回了南蛮国帝都,曹丕带来的两个精通阵法之人,没有找到破解外面阵法的办法。”清一语气恭敬。
白衣男人喝了一小口酒,依旧没有说什么。
这个时候,黎歌走了进来。
“主子,潜伏在拓拔肃身边的人汇报说拓拔肃的那几个老友,最后都会来。”黎歌毕恭毕敬的:“那些人应该都是为易新而来。”
“有趣。”白衣男人轻启薄唇。
“还有一件事,易新他们说清一是楚怀一。”黎歌对楚怀一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君卿对他说过。
她想的是如果清一真是楚怀一,那她就明白清一说的他帮她,只因为她医治过他在乎的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