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着。”拓拔樾浅笑:“我们可以五五分吗?照顾一下我这个穷人好不好?”
“太子,你哪穷了?”易新挑眉。
“别叫我太子,瞬间就拉远了距离。”拓拔樾就是在和易新套近乎:“比你起来,我真的是穷的不行。”
“哦。”易新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怎么走了?你还没答应我五五分。”拓拔樾追上了易新。
易新没说话,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
到了客栈大堂,拓拔樾给了拓拔弥一个得意的眼神之后,便不再多看拓拔弥。
“我遇到了一些事,现在还不能帮你,我把事情查清楚之后再说。”易新是对拓拔弥说的。
天知道拓拔弥有多气愤,但他得忍。
“行。”他表面是笑着的,心里却堆满了怒火:“那本皇子就先告辞了。”
“慢走。”易新声音温和。
拓拔弥离开没多久之后,拓拔樾也离开了。
易新只对君卿他们说了有关于她母亲和拓拔肃的事,还说了他母亲的死或许有蹊跷,并没有说有关于楚怀一的事。
“娘亲的死有蹊跷?”君卿是非常震惊的。
“按照拓拔肃所查,确实是这样,但是不能够确定,我还得写信给华伯伯,还得查找拓拔肃年轻时候的画像。”如果可以,易新一直不想让君卿知道楚怀一还活着。
“我能尽快得到拓拔肃年轻时候的画像,等我回来。”孙尚香在这里,是有手下的。
“嗯,我们等你回来吃晚饭,行吗?”易新神色温柔。
“好。”孙尚香点点头便离开了。
“在我的记忆里,娘亲是突然得病,然后就去世了的。楚叔叔对我说娘亲是忧郁成疾,说这一切是因为父亲,还说是父亲把娘亲害死的。”君卿说的父亲是曹操:“若是娘亲的死真的有蹊跷,那当初娘亲和楚叔叔肯定有什么瞒着我。”
“我会派人去查这事。”易新是不一样他母亲的死有蹊跷的,那时候他和他父亲都不在他母亲身边,他母亲该是多难受!
夜幕深深,夜风寂寥。
到了晚上,孙尚香把拓拔肃年轻时候的画像带了回来。
易新立马给华佗写了信,看着远去的信鸽,易新他们的心情都有点沉重。
第二天,拓拔肃来了。
拓拔肃对易新说拓拔樾把昨天他对易新说的那些话,已经告诉他了。
“我本想的是等我们哪天把楚怀一抓到后,我再对你说的。”拓拔肃话语里带着沧桑:“你娘亲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凭她的性格,她是不可能忧郁成疾的,她有她自己的骄傲。”
“你很了解我娘亲?”易新对他的娘亲可以说是什么都不了解。
“我就她那么一个朋友,我和她都非常了解彼此,最重要的是她和你父亲经历了那么多,她就算是一时生气离开了,之后肯定也是会认真想的。想了之后,她肯定会回去找你父亲,更何况她那时候还怀着你,不可能不回去找你父亲。”拓拔肃叹了一口气。
易新以前没想过拓拔肃说的这些,如今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一个从小就学做生意,一个那么会经商的人,一个性格那么不一般的人,怎么可能会忧郁成疾?
他的父母经历过那么多,就凭那样一件事,再加上他娘亲那个时候还怀着他,他的娘亲之后是不可能不回去找他的父亲的。
“我想你父亲肯定也是知道这点的,只是他没有对你说罢了,他不想让你卷入太多的是非当中,他一直都有派他的心腹查你娘亲的事,直到现在那些人都还在查。”拓拔肃顿了顿:“只是你父亲并不知道楚怀一当初是假死,也不知道清一就是楚怀一。”
易新明白曹操的良苦用心,那个父母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好的!?
“我初步的怀疑是你娘亲的死和楚怀一有关系,当初你娘亲跟着他离开,我们怎么也找不到你娘亲。我们这些人身份地位都不低,可是就是找不到你娘亲,楚怀一到底是怎么让我们找不到你娘亲的,只有楚怀一自己知道。”拓拔肃眼神幽暗:“你娘亲非常信任我们这些朋友,当初说不定是中了楚怀一的计之类的。”
“我父亲对我说过我父母的误会,是楚怀一设计好了的,为的就是带走我娘亲。”易新表情阴沉。
“喜欢你娘亲的人那么多,就只有楚怀一做出了混蛋事!”拓拔肃语气里有着气愤。
“你刚说的你们抓到楚怀一?”易新一瞬不瞬地看着拓拔肃。
“我和你娘亲的那些朋友,还有几个喜欢你娘亲的人,白衣男人太厉害了,我们连见到楚怀一的次数都不多,更别说抓住他了。”拓拔肃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但我们是不会放弃的!”
“谢谢你们为我娘亲做的。”不管拓拔肃说的是真是假,易新认为这个时候,他都该对拓拔肃说这句话。
“说谢太见外了。”拓拔肃嘴角含笑:“你娘亲若是知道你如今的作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