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新,你……你……”刘协心里是害怕的。
“别你你你的了,你最好知道自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要你死是非常容易的。”易新浑身都散发着冷气。
“易新,我可是皇上。”刘协打算站起来,可易新一按他肩膀,他便又重重跪在了地上。
“呵……皇上?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我在乎的人,和我不在乎的人,我在乎的所有人都是我的底线,一旦我不在乎的人触碰到我的底线,那我绝不会让他好过!”易新每一个字都冰冷的不行。
此时此刻的他给人的感觉就像寒冬的冰雪,只让人觉得冷。
刘协是非常怕了,他不敢再多说什么。
“你还要开棺看吗?”易新冷笑。
“不了。”刘协现在压根起不来。
就算易新的手没有按在他的肩膀上,他也是不敢起来的。
因为他知道他起来,易新肯定又会把他按在地上跪着,说不定还会做出更狠的。
“你说说你要治谁的罪。”易新冷哼一声。
“我……我刚才乱说的。”刘协很后悔自己刚才说了那些话。
“既然乱说的,那就说几句道歉的话,我听的合适了,你再起来,不然你就一直在我父亲灵位前面给我跪着!”易新语气强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也没谁敢和他商量,这个时候,谁敢对他说出让他不爽的话,无疑是在作死。
他这也是向在场的所有人说出了曹操是他的父亲,以前有些人还是猜测,现在是完全确定了。
周围的人觉得易新霸道的同时,也是觉得易新霸气的。
易新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有那个资本的!
曹植刚才本来是在看戏,现在还是在看戏,只不过现在还多了心里很不爽。
他是不可能为了刘协而让自己处于不好的境况里,但他也不满易新如此这般。
他是嫉妒易新,嫉妒易新所拥有的资本,嫉妒易新的所有!
刘协吞了吞口水:“丞相,寡人错了,寡人刚才不该说出那样的话……”
“哪样的话?”易新冷漠打断了刘协的话。
“混账的话。”刘协看着易新。
“别看着我,看着我父亲的灵位。”易新话音刚落,刘协就快速转过头看向了曹操的灵位。
“丞相,寡人不该对你说出那些混账话的,丞相一生都在为魏国劳心劳神,无论怎样都坚守在边境,只为保我魏国安康。”刘协被易新霸气的威胁之后,他很清楚自己现在说什么,他才能安全的离开这里。
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总有一天他会让易新跪在他面前哭!
“而寡人刚才却说出了那样混账的话,还请丞相原谅。”天知道他内心现在在说些什么话:“寡人知错了。”
“我父亲去世,不管是谁来让我们不顺心,我都不会放过那个人!”易新身上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今天是最轻的,以后若是谁敢不识相,我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说完便离开了,没有看刘协一眼,曹丕他们也跟着他离开了。
曹操的尸体不在这里,他们不会在这里久待,他们要去冰窖。
易新不见了之后,刘协的护卫才把刘协扶起来。
站起来的刘协发现自己腿有点软,易新一离开,他的所有害怕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气愤和不甘。
“这件事你们最好守紧自己的嘴,寡人若是听到一丝不该听到的,你们和你们家人都会受牵连。”刘协愤怒一挥衣袖,便大步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差点摔倒。
他的护卫立刻去扶他,但被他推开了。
在场的人想笑又不能笑,只能憋着。
只不过刘协的皇后曹节眼里却是有担忧的,但也只是有担忧,她并没有做什么。
之后陆陆续续有人从各个地方赶来给曹操上香,有来了住下打算曹操下葬之后再离开的。
也有来了住几天便因为有事离开的,还有来了只是匆匆上完香,就因为有急事而离开的。
易新没让华佗和华夫人每天待在冰窖里,只让华佗和华夫人偶尔去冰窖,华佗和华夫人年纪大了,在冰窖待太久并不好。
君卿、百灵、孙尚香和曹熙也没有总是待在冰窖里,特别是曹熙,曹熙是孕妇,孕妇本就不该去极其寒冷之地。
差不多整天待在冰窖的是易新、曹丕、张小花和曹衮。
易新用自己的钱和金银珠宝,派人拿去给了曹操的子女,曹植除外。
他除非是脑子坏了,才会拿钱和金银珠宝给曹植。
曹操的其他女子也是眼观鼻,鼻观心,他们都离曹植远远的。
他们当中有气不过曹植给曹操下毒药的,因此合计着在一个夜黑风高之夜把曹植给揍了。
也是在揍曹植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曹植功力尽失,因此他们揍的更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