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金撒和金彦,定然是没谁敢动手抓易新的。
曹操脸色沉了下来:“匈奴国太子真是让我长了见识,连救命恩人都想要抓起来。”
“他哪是我什么救命恩人!”金蓝又很没脑子的说出了让人鄙视他的话。
这个时候,就算他再怎样恨易新,再怎样讨厌易新,说这句话都是不合适的。
“我也没想过救你。”易新语气平淡,心里却在冷笑。
此情此景,金蓝傻的不是一般般。
“公子,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公子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会铭记于心。”金彦对着易新抱了抱拳,和金蓝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他的这句话之后,马上有站在他这边的大臣一个劲的夸他知恩图报之类的。
金蓝气的胸口不断起伏,他现在才知道他刚才的行为有多蠢,也知道他刚才因为气易新没死,行为有多不对,但他知道也是迟了。
他是越来越恨易新了,对易新的讨厌也是上了一个高度。
但是易新是完全不把金蓝放在眼里的,因为金蓝不值得他有什么情绪。
“父亲,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先送你回去。”金彦看着金撒。
“好。”金撒顿了顿:“为了感谢公子,今晚设宴!”
易新想了想,随即点点头。
……
另一边,郊外的一处空地。
有黑衣人在帮墨阳包扎伤口,微风吹过,血腥味混合着药味,有点刺鼻。
白衣男人轻飘飘的落地之后,墨阳和那些黑衣人都单膝跪在了地上:“主子。”
白衣男人淡淡地瞥了墨阳一眼,墨阳感觉到白衣男人的视线,身体微微一抖。
昨天他是信誓旦旦的对白衣男人保证了他今天会活捉易新和曹操的,结果他却是落的了这幅下场。
“清一。”白衣男人语气平淡。
“主子。”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黑衣人上前几步,来到了白衣男人面前。
“以后易新和曹操的事你来负责,墨阳协助你。”白衣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是,主子。”清一听声音就知道他很高兴。
“主子?”墨阳一脸的不可置信。
“嗯?”白衣淡淡的男人看着墨阳。
“一切听主子的。”墨阳就算心里再不甘,也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清一是几年前被白衣男人救回来的,一直待在白衣男人身边,至今除了白衣男人,没谁知道清一长什么样。
而且清一总是在针对他,最开始他是觉得莫名其妙,针对他做什么?脑子有问题吗?
但慢慢的,他就不去想这些问题了,因为他和清一成了死对头,他们两个时不时在生活里给对方使绊子。
可他们两个是绝对不敢耽误白衣男人交代给他们的事的,也不敢让对方死了,他们都怕白衣男人。
他们非常清楚白衣男人不管他们平时的小动作,是因为白衣男人根本不在意,只要他们不会做出让白衣男人无法容忍的事就行,不然他们将会生不如死。
“主子,我右手的手筋断了,还求主子帮我把手筋接上。”墨阳知道白衣男人想要把他手筋接好,是非常容易的。
“就先这样几天,长长记性,反正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右手废了。”白衣男人平淡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是残忍的。
“是。”墨阳只能说是,不是吗?
清一眼里滑过一缕笑意,随即便是无尽的幽暗。
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转眼就是夜幕降临了。
金撒为易新准备的晚宴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了,到处都是灯火通明的。
而易新这个时候在孙尚香的帐篷里面,他看见睡在床上的孙尚香,就知道孙尚香绝对是故意的。
他就说守在帐篷外面的孙尚香的丫鬟怎么暧昧不清地看着他;他就说怎么一进帐篷就感觉到了一股暖气;他就说孙尚香让人生那么多暖炉做什么。
孙尚香简直就是可以说是没穿,赤果果的勾引他啊!
孙尚香没盖被子,上身只穿了一件洁白的肚兜,这肚兜那叫一个喷血,因为孙尚香那两团大软软跑了差不多三分之二出来!
并且腰也有露出来,确定这肚兜不是特别改制的吗?
不对,应该说不是为了他特别改制的吗?
还有孙尚香那短短的裤子,比现代的小**长不了多少,明显的也是为了他特别改制的!
孙尚香非要这么热情?非要这样来引他犯罪吗?
不行!不行!
“淡”定!“淡”定!
柳下惠,柳下惠,他一定要做柳下惠!
“尚香,该起来了。”为了做柳下惠,易新并没有走到床边,而是站在离床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的。
孙尚香没反应,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怎样。
“尚香,该起来了,匈奴国的大王为我设了晚宴,我们该过去了。”易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