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不容亵渎,异教徒承受上帝的怒火吧!承受伟大的圣骑士奥吉尔的怒火吧!伟大的奥吉尔,让着异教徒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苦行者举起自己手里的如同放养者手持的木棍,高声的念诵着,声音越发的高昂。
而空中的圣骑士奥吉尔,则是猛地一拽缰绳,战马稀溜溜一阵斯鸣,扬起前蹄,人立而起。紧接着就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向着我冲撞而来。
天地间在此刻都陷入了黑暗,只有圣骑士所带来的光辉,如一把锐利的刀锋将整个黑暗切割开来,而我就是站在黑暗里,那把刀锋最终要撕裂的目标。
所有人的呼吸在如此凛冽的攻势下,不由得屏住了。每一个人都 瞪大了眼睛,如此猛烈的攻击让所有人都有一种苍白的无力感。他们甚至将刚刚升起的希望在一瞬间,化作可绝望与悲愤,这样的攻击别说是一个人了就算是整个青虚山的山峰恐怕在攻击过后也会不复存在,这根本就不是人所能办到的力量,而是仙的力量。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碰撞声音,让整个青虚山的山峰都在颤抖。却没有丝毫的尘烟。当人们睁开眼睛的时候差异的发现,那无法阻止的冲锋居然只是被一只手给挡住了。那高大威猛的武士,像是一只狗一样被踩在脚下,那那一批雄壮的战马则是将自己的额头顶在一只手上,一直普普通通甚至还有些脏的手。
哦哦哦!战马发出一声嘶吼,身体里忽然汇聚成一团黑色的暗影,犹如正在爆炸的慢镜头一般将战马的身躯撑起紧接着轰然炸响。
轰隆隆!声音很大,甚至强大的冲击让离的近一点的人直接向后飞了出去。
在强烈的爆炸声过后,地面上已经变得赶紧异常,没有什么战马也没有什么圣骑士,有的只是一片干净的平地。一片,干净的没有一块碎肉,一滴鲜血的,平整的面积足有十几平米的平整岩石地面。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玄修者面对如此突然的结局,似乎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这如此威力的冲击是如何被破解的,那威风凛凛的圣骑士是如何被踩在脚下的。那黑色的能量猛然爆炸是怎么一回事。
相比之下,传教士一方,却是地道了一片一个个泛着白眼,鲜血顺着五官蜿蜒成一条溪流缓缓流下。那位苦行者,此刻为蹲在地上吗,苍白的脸此时更加的苍白没有一丝鲜血。瞪着眼睛,看着那依旧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的人。
这一刻似乎对方只有一个人明确像是千军万马,海啸般铺天盖地。尽管身边都是人,可是却没有丝毫给他安全感!他想离开,挣扎着让自己后退,让自己远离这个魔鬼。可是他办不到,之后退了几步吗,忽然发现自己似乎靠在一堵墙上,可事后面却是一个 人也没有,更谈不上有阻碍自己的墙壁了。
“尊敬的倪国师,你的实力赢得了我们的尊重,不如我们坐下来谈一谈,我们可以离开,可以不再踏足华夏,你看如何。”传教士中间一直高高在上的八个人脸色难看的站到两边露出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位身穿神袍,带着皇冠的人。此时正微笑着一脸亲善的说道。似乎他的提议是一种恩赐。
“你算什么东西!恐惧了吗?”我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微笑宛如邻家男孩般阳光。只是目光却阴冷无比。杀戮的血腥让我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仿佛我就是为了杀戮而生,而唯一能够让我安静下来的只有一样,那就是杀戮,不停的杀戮,现在,我还没有开始,是因为我要让敌人在恐惧中哀嚎。在恐惧中死亡。
“我是梵提冈的拉维斯教皇,我以我对上帝的忠诚发誓,我愿意与华夏结成联盟永远不对华夏背叛。这足够吗?”拉维斯看着我依旧前进的脚步,眼角不由得抽动了几下。却出乎意料的放低了姿态,甚至有些谦卑的说道。
“拉维斯,既然来了,你也不需要回去了,对于你的提议,只有鲜血才能证明值不值得!”我一边说一边走到苦行者的身边,伸出手一把像是提起一只小鸡一般,将苦行者提在手上,双手一错,一颗头颅直接被抛飞了出去,身躯喷吐如泉涌,鲜血飞洒!
“你!好吧,拉维斯冲撞了您,那是他应该得到的惩罚,倪国师,你觉得这还不够吗?”拉维斯眯着眼睛,眼看着苦行者当着自己的面,被直接扭断了脖子甚至头颅都飞了出去,如此凄惨的一幕,让拉维斯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悲愤,可是他依旧忍住了,依旧是一副笑容,诚恳的的语气。
“哦,是吗?你们都欠我的,甚至打伤了我的兄弟,那么我释放我的惩罚应该是不错了,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我依旧微笑着,手中噬魂剑吗,直接飞出沿着山道收割者手捧这十字架的传教士,让我意外的是这里面居然有一多半是华夏人。
“饶命!我不想死!”
“啊!神仙爷爷,我是被骗的!”
“我有老婆孩子我不想死!”
各种各样的理由,各种各样的恐惧面孔,却让我也发的悲哀!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呀,帮助外族屠杀同胞的时候,他们有没有想过死在他们手里的,也有父母兄弟姐妹妻儿。难道他们就该死,他们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