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我不是他们,我是人,你杀我没用的!”左不做正要动手,方丈立刻惊恐的喊道。
当下左不为便停下了动作,看着我等待我的示意。
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这位足有七十多岁的和尚。光是看外表,除了眉宇间有一股爆孽,其他的到是看不出任何的邪魅气息。
“倪歌,这是白马寺的方丈,惠通。据我们了解,白马寺方丈早年去岛国留学,回国后,便直接考了佛学院,后来就在这白马寺待了四十年,由沙弥做到了方丈的位置。” 王供奉不失时机的说道。
“就这些吗?”我问道。这惠通方丈的简历简单的实在不能太简单了,没有人能够从出生到七老八十的时候,不经历一些值得炫耀或者悲哀的事情。而这位方丈却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那么,既然是白纸为什么要发动空间法阵?既然已经置身世外,为何有在意自己的生死。佛家不是说过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走上前,伸出手,使劲的扯了一下方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出手干涩,的确没有异常。
“为什么发动空间法阵?”我淡淡的问道。
惠通的眼睛一阵闪烁,这才呐呐的说道:“我在坐禅,忽然就有人冲进来,这是自然反应。”
我笑了,很是开心的样子看着惠通:“那么说你真的是太冤枉了,来白马寺将近四十年了,那么那只奠基圣兽,蚂蚁也是你放进去的?六品尊者,你藏的够深呀!”
惠通脸上表情僵硬的看着我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大人,我的确是六品修为,不过也是最近几年才晋级的。”
“不容易呀!居然领悟了空间领域,我想这是在你来到白马寺的原因吧!能够偷梁换柱将万年龟,换成,百年五毒之一的蚂蚁,你用心可是良苦。”我笑着看着,仿佛是两个忘年交在相谈正欢的模样。
惠通的脸色变了,却依旧强自镇定的辩解:“大,大人,这蚂蚁从我来的时候就有了!法阵也是我担任方丈位置后得到的传承。”
“是吗,这传承可真是巧了,你用的的蚂蚁刚好是吸收龙气四十年的成虫。怎么和你来的时间这么吻合。以五毒在龙脉上奠基,你难道不知道,这关乎华夏的龙脉气运,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华夏人?”我依旧若如其事的说道,微笑的面孔里双眼却是越发的冰寒。
惠通忽然不说话了,只是将目光看向了王供奉,脸上闪现出一丝傲色。
“没错我是双国籍,我有岛国的国籍,而且我是佛学会里知名的佛陀,现在我要求华夏政府给我庇护,我要是死了,岛国必然愤怒。就算你们不担心,那么在岛国的后面可是有米国的,你们想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王供奉有些犹豫,转头看了看我。见我根本不为所动,干脆转过身对着满山的青山绿水貌似在陶冶一般,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你,我要控告你!”惠通有些抓狂。一般来说事件只要上升到国际事件,那么就需要牵扯到引度,交接,等等国际手段。只要自己的命保住了凭借上帝组织的影响力,自己绝对会安然获得自由。
“好了,别叫唤了!他听不到的。现在你是我的俘虏,杀了你,没有人会为你申冤。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我把你交给我三个仆人,让他们在你身上施展他们所能想到的一切手段。他们可都是寿命悠长的天师。相信一定会让你感受颇深。第二个,就是将上帝组织以及岛国在华夏龙脉所有你知道的布置都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我平静的说到,微笑依旧挂在脸上。
惠通这才真正的露出了恐惧,伸出手掌,就要朝着自己的脑门拍去。
灵魂领域下,一个尊者怎么可能逃得过我的掌控。
惠通的手的确印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可惜,那力道却显得十分的微弱,就好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挥手轻拍自己的额头,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惠通也的确清醒了过来,眼睛里显出绝望的恐惧,盯着我惶恐的后退:“你!你是恶魔!”
“左不做,这人交给你们三个了,让他自己说出来,注意别弄死了,等到没有价值的时候,你们就搜魂 吧。”我淡然的说道,丝毫不再理会。
华夏泱泱大国,在历史上几番遭受外敌入侵。有些甚至是在周边毫不起眼的小小族群。这一切并非是我华夏不强大,而是华夏的子民里总会有一些败类。他们投靠在敌人的怀抱认贼作父,用敌人的屠刀杀害自己的同胞。像狗一样的活着。
对于这种人,我始终认为杀了太便宜他们了,要做就做到极刑。这种人,或许没有杀过人,却因为 他们的出卖,让成千上万的同袍家破人亡。或许他们顶着伪善的外表在周围让人尊重。可是他们勾结外敌,干的却是偷挖华夏基石的勾当。
外敌不可怕!历史上有无数次华夏的英勇儿郎将外敌杀得片甲不留。将无数强敌驱逐到不毛之地。可怕的是内患,总有一些败类的存在让原本胜利高歌带上鲜红的血色。
经过这件事,不管惠通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