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任姓黑的区长想要励精图治,想通过发展旅游业,打出山汀区的特色牌子,从而彻底改善本区贫穷落后的面貌,摘掉世代相传的的穷帽子,为区里乡亲父老做出巨大贡献。
改革发展旅游业的活动,宣传很到位,搞得轰轰烈烈,黑区长上下活动,各级官员积极活跃,人民群众默不作声。在获得了全国旅游A级景点评定后,彻底征收完广大群众的合伙投资费后,偃旗息鼓,默不作声,乡里乡亲闹腾了一阵后,这件事便随着时间的河水流去了。也是从那时起,大裂谷才有些名气,每年有零星的游客,前来玩耍。
“对了,你们怎么知道霞光落入了大裂谷里?”唐欢问。
“根据我们内部消息,有熊耳山北庄村民夜里去大裂谷撒尿时发现的。”
“大半夜的为什么去那么远并且危险的地方撒尿?”
“不知道,应该是神经病。”
“那咱们就为了这个去冒险?”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哦,有道理。还有别的什么消息嘛?”
“具体没有了,哦,对了,去大裂谷的不仅我们一方,还有多方势力。”王甜儿低着头想事情,“去谷里的人肯定很多,大体上我们分为四队,民间和警卫局合伙组织的老猎人武装队、私人或者个别团体的自愿队、东沙帮的十三太保队,还有北庄村委会组织的一支队伍。”
“那我们就四个人,不就一点希望没有了么?为啥不多派一些人,”潜意识里唐欢还是认为人多好办事,人少和人多的相斗,肯定人少的吃亏。
“唉,这不是我们的人手不够嘛,不过具体分析来看,我们实力也是不凡的。自愿队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村委队除了地形熟一点之外,战斗力也只是渣子而已,至于老猎人和十三太保,点子确实有点硬,不好对付,总体上来说我们还是很有实力的。”王甜儿低着头故作思索的样子,让唐欢看着就想笑。
“你说我们很有实力?不会在故意逗我吧,你很有实力么?”
“当然是真的,你的本领三五个大汉不是你的对手,深山老林里游击对战,你还不是草头王啊!”王甜儿朝着双胞胎努了努嘴,“他们俩,别看他们瘦瘦弱弱,也是两个好手,爬树下水,身形如燕,功夫一流,要不然怎么会只派他们俩来呢,至于本小姐,我可以在关键时刻施展美人计啊!”
“额,好吧,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希望我们能够会有好运气吧,”唐欢听王甜儿一分析,心里更没谱了。
山路弯弯,风景因为看多了看惯了,也不是显得很秀美。
唐欢一行人来到了村子里,哎呦,这怎么算是一个村子呢,古老的建筑,一座座泥土垒起来的房子,有的施工不良,技艺欠缺的泥房子已经被雨水又从新冲垮成泥,也有的依然挺立,到也算得上人类建筑史上的奇迹了。
“我觉得一场暴雨能够冲垮整所有房屋,”王甜儿道。
“可是这些房屋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暴雨的冲刷。”
一座向阳泥房的墙角,有几个闪着银灰色光芒且散乱头发的老人在晒太阳,这些饱经风霜的老人们以一种不似警惕也不似好客的眼神注视着唐欢一行人,仿佛这个世间很难再有事情激起心里的波澜。
“老爷爷,我问一下,上山的路怎么走啊?听说你们这里出了吃人的狼,我们是来除害的,”王甜儿向一位看上去很和蔼的老人问道。
“听不见,耳朵聋了,不中用了,”老人摆摆手,“你大点声,靠近点,啥浪不浪的?”
“不是浪,是狼!是吃人的狼!”王甜儿贴近老人的耳边,扯着嗓子喊,喊完后,捂着嘴咳嗽,可能是嗓音过高超过声带的负荷。
“你说什么?狼!”老人脸上漏出一丝明白过来的样子,“的确是有,我见过,它把‘二牛蛋’家的两个孙子吃了,还把‘大牌’的媳妇咬成了残废,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这时候,老人脸上漏出来一种轻笑,“这头畜生,还真够凶的,不多见咯。你们可别招惹那样的家伙,躲都来不及呢,赶紧离开这里吧,鸟不拉屎的地方,在你们之前已经有好几波问路的了。”
“老人家,谢谢您的关心,您就告诉我们怎么走就行,我们有分寸的。”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呦,你们既然铁定心要去,谁劝也没办法,”孩子和老人的话都很多,孩子多说话是要练习舌头,对所有事情都好奇,并且适应说话,老人多说话,是要把一辈子的话都讲完。
“咩~”老人学了一声羊叫。只见一只相貌威风的山羊从胡同拐弯处小跑过来,“咩~”羊回应了他一声,他们俩接着又互相交流了几句,像是老人在安排山羊一些事情,山羊一边点着头,一边“咩咩”回应道。老人说,山路复杂,小道幽密,给你们指路,也不知道怎么走,他指了指山羊道:“就让我儿子给你们带路吧,他叫孙大顺,对这一带再熟悉不过了,”老人摸着山羊的头,得意洋洋道。
“这能行吗?”王甜儿明显怀疑,一只羊带路,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