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有可能看见了丘少冲的真面目,虽然可能性很小,但风险很大,不杀不行。
伪造自杀现场!解下知府腰带,将知府吊死在床梁一角,是床梁,不是房梁,即便双脚不离地,也能窒息而死,更别说知府个头不高,脚尖还挨不着地面……
“你……你……令人发指!”系统气得声音发抖。
“你看这知府,又白又胖,脸色红润,再看他长相,一股邪气,眼神中隐藏着凶狠,平常应该没少整人,一副被权力腐蚀的样子……这种人坏透了!城外百姓民不聊生、饥不果腹,而他一个人居然吃这么多菜……”丘少冲一脸正气。
“欲加之罪!”系统怒道。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丘少冲感慨。
“你杀了他又能改变什么?”系统生气。
“他自杀的,畏罪自杀。”丘少冲想了想,“昨晚地牢失守,他身为知府,难逃其责,害怕朝廷降罪,遂自杀、以谢天下。”
“你是不是还要帮他写封遗书?”系统讥讽。
“时间仓促,他来不及写。”丘少冲摇头。
“他要自杀还点这么多菜?有病啊?”系统嘲笑。
“杀头之前都要吃点好的……他早有准备了,唉!”丘少冲叹息。
“他脸部和腰部都有外伤,自己打自己吗?”系统冷笑。
“……他跟狱卒长发生争执,狱卒长一怒之下殴打知府,然后跑了……知府按计划自杀。”丘少冲解释。
“门外有人守着,狱卒长往哪跑?”系统冷冷问道。
“你要这么说的话……外面的守卫多半是卧底。”丘少冲一笑。
“这里是土匪窝吗?卧底横行?”系统叫道。
丘少冲化风,推窗而出,烧光门外的四名侍从,飘走了,说道:“卧底死光光了。”顿了下,他补充:“狱卒长大开杀戒,先打知府,后杀守卫,逃之夭夭。”
“狱卒长干嘛不一块杀了知府?”系统气极反笑。
“着急跑路,想不了那么多。”丘少冲揣测。
“你自说自话也要有个限度!真以为别人是白痴?”系统怒了。
“那好。”丘少冲不走了,待在后院,“我们就来看看,事情会怎样发展。”
“你这个疯子!”系统怒喝。
“你好像说过这话。”丘少冲回忆着。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跟朝廷作对!简而言之,你在找死!”系统愤愤不平。
“外面土匪才是找死,他们死了吗?”丘少冲笑道。
“那你去当土匪啊!去啊去啊!”系统大叫。
“你又不矜持了。”丘少冲叹道。
“我就这样!”系统喊道。
“不错,人的性格,从一出生,就决定了,很难改变。俗话说的好,三岁看老。你小时候什么样,长大就什么样。”丘少冲点着头。
“你忽略了环境的影响。”系统提醒。
“同样的环境养育不同的人,你不会认为相同环境之下、人人一样吧?”丘少冲问道。
“你学过心理学吗?环境是外因,很重要。”系统显摆知识面。
“你说的就是一帮意识薄弱的人,随风摇摆,毫无主见,这些人最喜欢推卸责任,你以前不是说过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变为你讨厌的人。对!就是这种人,从不担责。”丘少冲长篇大论。
他接着道:“一会说被环境改变,一会说被讨厌的人改变……他们很多变?他们本质就是善变的人,没什么头脑,不会独立思考。”
“这话不对,我要反驳你。按你说的,你小时候就喜欢杀人?”系统反对。
“我现在也不喜欢杀人。”丘少冲正色道。
“你杀了多少人了?你数得过来吗?”系统质问。
“我为什么要数?”丘少冲反问。
“你杀太多!数不过来了!”系统沉声道。
“我杀的不是邪教就是坏人,为民除害,替天行道。”丘少冲正气凛然。
“放屁!滥杀无辜!”系统怒斥。
“谁无辜?早有人说了,谁都不无辜。”丘少冲淡然道。
“偷换概念!”系统怒道。
“这个问题别讨论了,讨论得够多了,你不烦我烦,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理解不了是你的事。”丘少冲不耐烦。
“你早晚会付出代价!”系统气得牙痒。
“不会。”丘少冲有恃无恐,“有的人为了一己私欲而发动侵略战争,使得生灵涂炭、死伤无数,可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得以善终,他的后代依然享受着荣华富贵……”
“有这种人?”系统愕然。
“有。”丘少冲回道。
“谁?”系统问道。
“还用我说吗?”丘少冲答道。
“你不说……别人如何得知?”系统不悦。
“多看史书吧!这样的人多的是。”丘少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