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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我啊!”
阮术一头栽倒,立马嘶声大喊。只是,教头那组人早走远了,同组其他人也被支开了,他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他。
自掘坟墓!他颤抖着,悔之晚矣。
丘少冲拔出长剑,剑尖抵住阮术的后颈,只需向前一送,阮术便一命呜呼。
“别杀我!我……我是刑管的儿子,刑管是我爹!你敢杀我?”阮术大叫道。
丘少冲不忙动手,他很想听阮术临死前能说些什么。
小漓和阮软奔了过去。小漓喝道:“宰了宰了,留着还要害人。”
“不要啊!我没有害过人啊!”阮术吼叫着。
“那边的子弟不就是你杀的?你还抵赖?”小漓大怒。
阮术大声反驳:“不是我杀的,是阮沛杀的,不关我的事啊!”
“还狡辩?不是你指使的吗?”小漓愤然说道。
阮术急忙解释道:“我可指挥不动阮沛,是我爹指使的,今天的事都是我爹一手策划的,你们去找我爹啊!我是无辜的啊!”
“你连你爹都出卖!渣滓!”小漓大骂出口。
“我是渣滓!不,我是大渣滓!杀我脏了你们的手,还是放了我吧!”阮术顺势求饶。
丘少冲转头问道:“你们俩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