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头和机灵的子弟均想,那谁也太老实了,说的也太真实详细了,给刑管和阮术留点面子啊!
阮术躺着不吱声,他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失算了,要偷袭也不能当众偷袭啊!这下连狡辩抵赖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回想着不久前的场景,忽然明白,那恶心的小子就是过来激他的,他气不过,脑子一热,上当了。
阮本矗很快恢复如常,毕竟见过大风大浪,这点事根本不算个事!转脸问教头:“是这样吗?”
“我没看清。”
教头还是那句话,意思就是,问我没用。
阮本矗再问不说话的子弟:“是这样吗?他说的对吗?”
机灵的子弟机灵不起来了,张着嘴,眼神呆滞的说道:“呃……”脑子急转却毫无办法,他又道:“这个……我……”他也想说我没看清,可是不合理啊!他就站阮术后面怎么会看不清?
“好像……好像……当时……哎哟喂!”他两眼一瞪,单手抚肚,弯下腰,“我……吃坏肚子了,要去茅房……刑管恕罪!”他飞奔出门。
至此,阮本矗彻底明白,那子弟说的是真的。他霍然起身,低头瞧着阮术,不言不语。
阮术心里发毛,低垂眼帘,不敢与爹对视。
“好好养伤。”
阮本矗想说的什么,但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只好重复着:“好好养伤。”
“哦。”阮术轻声回应。
真想一掌拍死这个没用没出息的儿子!阮本矗暗忖,自己英雄一世,却生出这么个傻比东西!丢人现眼!不过还好,他大儿子争气,不然得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