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先生出手相救,不然我好不容易挣来了几年寿命又要没了,不过太阳居然也是命星,而且是整个大地所以生命的命星,不过白天太阳的光芒太过炽热了,要不是先生,我的神识恐怕已经被太阳烧灼大损了。”
调息过后,陈长生一脸的心有余悸之色。
“太阳是离大地最近的一颗恒星,他每时每刻都向大地散发着光和热,而大地之上的所以有生物都要倚靠太阳而活,所以说太阳是大地上所有生命的命星也没错,毕竟整个大地都要存活在他的光芒之下。”
莫墨顺势给陈长生科普了一下,至于更复杂的太阳引起的气候变化和洋流,莫墨不打算跟他说,因为这个世界虽然与现世有些类似,但却也是一个玄幻的世界,很多东西与现世是有相当的差异甚至是相悖的。
陈长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现在笔记他们已经找到了,也没必要待在凌虚阁了,于是两人将东西收好后便直接离开了。
莫墨他们才一出了凌虚阁,白落衡就直接跑了过来,牢牢的抱住了陈长生,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看来是担心陈长生担心坏了,轩辕破和唐三十六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从他们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亦是非常担心陈长生的。
等两人分开后,唐三十六他们才走过去询问陈长生的具体情况,当听到陈长生改命失败后,三人都为陈长生感到非常的可惜,纷纷出言安慰。随后返回了学院。
眨眼之间,自陈长生凌虚阁参悟已经过去了三天,今天正是进入天书陵参悟天书碑的日子,因为与陈长生已经明确了关系,白落衡并没有像原剧一样缺席天书陵的参悟。
树木成荫,林间不知名的鸟儿在欢快的鸣啼,路边不知名的野花开得想到的烂漫,散发出阵阵清香,等待天书陵开陵的几十名即将进入的学子们脸上充满了雀跃之色,仿佛成功就在眼前。
在进入天书陵的路上,唐三十六碰了碰陈长生和轩辕破他们道:“我跟你们说啊,那几个碑侍一辈子都在试图解开天书的秘密,他们可是发过血誓的,终生不离开天书陵半步。”
“为了虚无缥缈的大道奉献自己的人生,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陈长生道。
“天书陵的规矩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们进陵后想呆多久都可以,他们要是离开了,就进不去了,所以,为了多看一眼选择留下也没有什么错。”
“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陈长生想到了自己,为什么自己在一出生就要背负如此沉重的宿命,他明明只想好好的活着如此简单而已,可是命运就是如此的不公。
“以前就有很多例子,包括现在还有很多人,从刚开始的不想离开,到现在根本就不敢离开,一待就数十年,这跟囚徒没什么区别。”说完,唐三十六长长的叹了口气。
“天理循环,种什么因,就会结什么果,他们选择了留在这里悟碑,在得到可以随意参悟天书碑的同时自然要留在这里常伴天书左右,他们想要长观天书,自然不能远离天书,观书是因,留在这里是果,既然他们选择了这样的道路,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顿了顿,莫墨接着说道,“就像你,虽然上天赋予了你沉重的宿命,但他亦给了你对等的天赋,如果你选择留在西宁镇,那么你将在二十岁是安静的死去,因为你不配拥有如此天赋,但你来到了这里,你现在了一天看似荆棘密布的绝路,但这却恰恰是你唯一的活路,成功了,从此海阔凭鱼跃,凭借着你那傲人的天赋,超越周读夫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万事万物其实都是相对的,危机中往往蕴含着机遇,而机遇又总伴着危险,唯有克服各种艰险方能享受那背后的甘甜。”
“先生我懂了。”陈长生笑着点了点头。
“先生,你这话不完全对啊,有容姐自小就和先生您在一起,根本就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吧,可是却一路顺风顺水的。”白落衡想到了一路顺风顺水的徐有容,忍不住出言反驳。
“落落,你说错了,你只看到有容她现在顺风顺水,可是你却不知道在很小很小遇到先生的时候,血脉觉醒过早,再加上魔族的追杀,差点陨落,所以,先生说的对,想要享用成功的果实,就必须建立刻苦的拼搏,落落你也是,虽然你身为妖族的公主,身份尊贵享有大把的资源,可是你将来亦要担负起妖族的责任。”陈长生若有所思的向白落衡解释道。
闲谈中,他们不知不觉便随人群来到了第一座天书碑之前。
“十里平湖烟雨中,雾霭沉沉隐楼台。繁华落尽终难觅,唯有磷光照晴岚。”循声望去,众人发现念这首诗的是离山剑宗的七间。
“这首诗是两千年前的道门之主初次入天书陵观碑是心有所感而写,因此天书陵的第一道碑就有了照晴碑这样的的名字。”七间旁边的苟寒食非常自然的接过她的话题。
旁边观碑的人尽皆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观碑。
此时,陈长生他们亦来到了碑前,苟寒食他们见此向陈长生他们点了点头,继续沉下心来观碑。
就在此时,一直走在后面的轩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