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就是在攀附一些关系,就是打算将恩师和你赎将出来,脱离贱籍,可是没成想,老道我还是慢了!”
说道这里,金元老道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再次说道。
“就是因为老道我,在施以医道之时,不问良贱、不问是非,只问钱财与富贵,所以又被这宁夷府中的人,冠于了一个铜臭熏天的金元之名,也真是愧对恩师多年的教诲!”
“师伯,此话谬也!您舍却自己的名节,而去搭救自己的师傅,这是大义、是大孝、是大忠,您又何必为了那些腐儒之言伤怀呢!
再者,你我修道之人,本就是见心明性,何许顾忌他人之言,难道说听到这癞蛤蟆叫,就不种地了不成!”
本来,寒铁衣前面之言,倒是义正言辞,一本正经,可最后这一句,实在是粗鄙不堪,这不由得让灵雨烟再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来。
听到,灵雨烟的笑声,以及寒铁衣的笑话,金元老道的情绪也随之好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