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大师是明事理的人。”天泽宇若满意一笑,这法思的回答深合她意。
“姑娘过奖。”法思回了一礼,心扑通扑通跳,说实话,天泽宇若这一笑,让他心中波澜大起。他当住持这么些年,见过的人无数,但像天泽宇若这般灵动清丽脱俗的,还是头一次见。
“哈哈哈,法思住持,你既然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法门寺在你的领导之下,会有对华国不利的心思?”
李海天的声音响起,把法思吓了一跳。
在他面前,李海天的身影慢慢浮现。天泽宇若也显露一丝气息锁定法思,两人分立法思左右,正好从两个方向锁定他。
“你们……”
法思大惊,眉毛都惊得抖了起来。前一刻还是摇签的美女,突然就变成和他对立的敌人!他猛的从蒲团上站起,手抓起放在桌上的佛珠,想要行动。
那佛珠,是他修炼的法宝,日夜念经持咒温养,已经具备极大法力。
“别动!”
李海天伸手一指,从食指尖有高能光束凝聚,长达一尺经久不散,就像科幻电影里的激光剑,明亮而刺眼。
高能光束,不仅可以一道道打出,而且可以这样运用,持续凝聚,凝而不散,引而不发。
手轻轻一划,法思长长的眉毛尾端气化,有微弱的焦味传出。
法思震骇看着李海天的指尖,那透亮的光,让他感到死亡威胁。
天泽宇若美目中有神采:“李公子,这是什么法术?真是太奇妙了。”
“回头给你说。”李海天收了高能光束,盯着法思。
法思思考片刻,识趣的将佛珠放回桌上,而后盘坐下去:“我知道了,你是特殊安全部部长,李海天,我见过你的照片,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此时,法门寺后院中,那位金丹初期的和尚感受到外来强者气息,他身形飞掠而起,飞往大雄宝殿。
“这位大师,在下杨善成,想领教你的高招。”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挡在他面前。杨善成双手负在身后,气机锁定这位和尚。
“你就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要挑战日国忍者忍王的杨善成?”和尚思考片刻,在房顶退后几步,一脸警惕。
“不错,正是。你是法门寺的长老吗?报上名来?”杨善成质问着。
“贫僧不是法门寺长老,贫僧乃是布鲁寺的布施。真是出人意料,你不准备和忍者的战斗,跑高原来干嘛?网上把你传得很神,说是什么华国英雄,有担当有责任,甚至有人要为你立碑塑像,今天贫僧就来会一会,看你有没有资格。此处不便战斗,随贫僧来。”布施将身上的袈裟一抖,往后方飞掠过去。
“有胆的和尚。”杨善成化为一道长虹紧随其后。
房顶的情况,李海天、天泽宇若和法思用神识观察得清清楚楚。李海天问道:“法思,布鲁寺的金丹高手竟然在你们这里,你们是不是在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李海天,你不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法思担任法门寺住持一十六载,从来没有做过你说的对不起华国的事。先前这位姑娘的问题,现在想来是有的放矢,借家事比喻国事。我法思的态度依然是那样,和刚才回答的相同。”法思有点发怒,仿佛被冤枉的神情。
“呵呵,你可真会装。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法门寺?”李海天淡笑两声。
“不知道,但想必事出有因。”法思说了一句废话。
“我们得到无生头陀的消息,他偷盗了华国的至宝大力金刚神像。而你法门寺的法陀和法相也参与了追查的队伍。在喜马拉雅山脉的一处山谷,我遇到法陀,他突然向我出手。而法相,也视我为敌,极不友好,你说我来做什么?”李海天简要述说了情况。
法思听了之后,神色悲哀,长长叹息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敢问他们现在何处?”
“他们已经被我杀了!”李海天弹弹手指。
法思混身震颤,显然这个死讯太震撼了,他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啊……”
然后他不理会李海天和天泽宇若,双手合十,虔诚的念诵起往生咒来:“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阿弥唎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唎,娑婆诃!”
法思一连念了九次,才停下来。
李海天明白,这是往生咒,是佛家超度人的咒语。他没有打断法思,让他念完。
“两位,失礼了。法陀是我的师兄,法相是我法门寺唯一的金丹高手,他们太过醉心于权利、钱财,对于大力金刚神像一事,我曾劝解他们一切随缘,结果他们还是去争夺。”
天泽宇若问道:“这么说来,这事不关你的事,你是好人?”
法思坦然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真的是好人。他们的事,代表他们个人,而不代表法门寺,请姑娘明察。”
李海天盯着